道:“那夹杂体香的血腥味,软酥的血肉感,从指间滑过手肘,再滑回指尖。呃啊~想想就身痒难耐,忍不住~”
还没有说完,嗔衔一个箭步,右手一下子贯穿了纳喇的身体!嗔衔看着贯穿身体后,沾满鲜血的右手。继续说道:“忍不住,也这么来一下!怎么样?体会到你家仙长的感受了吗?”
这时,纳喇的表情还是和原来一样。但内心已经痛苦到了极点。而且他真正痛苦的,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内心上的。
嗔衔:“你的内心已经嗨到了极点了吧?可惜我还没有!”说完,他不是收回了右手,而是往侧面一拽。这一下,纳喇上身的血肉直接被扯掉了一半。嗔衔又补充道:“因为你不是长白家仙!”
而祀御这边,看着嗔衔享受却又意犹未尽的样子。指着亓官说道:“这个,要不你也来一下?”
嗔衔一把丢下扯下来的血肉,回道:“等可以穿透阴差十二席的身体时,再叫我。那个就给你了。”
听完,祀御魅笑了一下。一脚踢倒亓官,脚踩着他,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会吃掉你的血肉,拿你的骨头去勒索钱财!但那是对漂亮美人的做法。男人嘛~,就劳烦阁下死相惨一点了!”
说完,祀御开始缓慢用力。眼看着亓官被脚踩着的地方,慢慢下陷,慢慢渗血,最后慢慢的被贯穿了。亓官想叫喊,却叫不出来。想痛哭,也哭不出来。
祀御看亓官被贯穿以后,抬起了沾满血肉的脚。然后,他与嗔衔不约而同的拿起了亓官和纳喇之前沾满鲜血的手臂。将拿起的手,贴近了亓官和纳喇的鼻子。这时的亓官和纳喇,已经是濒死,将死不死的状态了。
嗔衔问道:“闻到了吗?血腥味里有没有你家仙长的体香?”
这时,亓官和纳喇翻着濒死的白眼,留下了泪水。内心极致的痛苦,让他们稍微摆脱了一点祀御的控制。可这也仅仅只能让他们的喉咙里发出一断一断的微小哀嚎而已。
祀御:“呦~,不愧是一等阴差!还能发出声音!太小了,你家仙长听不见。哈哈哈”说完,他和嗔衔一把扯下了他们握着的手臂。
亓官和纳喇嗓子还是只能细小的哀嚎一下。然后,一下子倒在了血泊里。
黄衣药师毕竟是神!看着两位一等阴差这么痛苦,不忍心他们再继续忍受残暴的虐待。不顾嗔衔和祀御正玩的开心。直接深呼吸了一下,闭上眼睛,给了亓官和纳喇最后一击。
这一击,可以把人的身体击成碎末。在肉身消碎的最后一刻,亓官和纳喇绝望的看着戏台冢的屋顶。内心还在无数遍的说着:“仙长,对不起!”
嗔衔和祀御见黄衣药师出手打断他们两个,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祀御:“怎么了?心疼了?”
黄衣药师一脸黑脸,说道:“你们当着我的面,竟敢对他们如此残忍?”
嗔衔:“哈哈哈,当初要毛家秘术时,药师可不是这副好先生的做派!”
黄衣药师吃瘪后,直接黑脸转身化作了一阵清风。从此,离开了戏台冢。这是黄衣药师的瞬移法术~咒明风灵!乃是一种让自己化为一股透明的清风,自由游荡在世间的法术。
他走后,嗔衔和祀御一脸媚笑,用不屑的语气,异口同声地说了句:“虚伪的神佛!”
然后,一起瞬身也离开了戏台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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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骨榭这边,四姑娘凭靠着仙药,勉强回过了意识!但是,钟山和吕都是熟悉药法的神仙。四姑娘这么重的伤,现在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钟山:“吕!你我都不是什么悬医济世的药仙。地府可有什么医药之所?如果靠家仙自身恢复的话,少说也得八十年以上才能完全痊愈。”
吕:“开什么玩笑!你之前也是冥官。地府只有折磨人的地方,哪有救人的地方!”
钟山:“那怎么办?眼前大鬼作乱。就算让家仙自我恢复。谁也不敢保证,他们不会去捣乱。”
就在吕和钟山作难之时,这时鬼骨榭来了一个意外的客人。只听见一声猫叫声,吕和钟山身边出现了一只活生生的白猫。那只白猫眉清目秀,任何人看到都会非常喜爱。
一只活着的白猫,出现在了全是亡灵的地府。一心只在家仙身上的吕和钟山,着实被惊了一下。还没等他们缓过神来,那只白猫起身化作了人形。然后,只见一个穿着一席提花织银,布不遮肤的女子站在了他们面前。
此女子肤如凝脂,雪腿修长,深露穿着薄丝。长相倾国,面泛微红,双眸含欲渴情,满面欲相。头戴银制环饰,一席黑亮长发,发梢在胸前沟壑拂荡。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极致的渴欲,魅惑气息。
不知是哪家青楼里的极品尤物跑了出来一样。一般男人,看见了早就被迷的鬼迷心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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