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回头一看,只见师娘宁中则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药汁。
她今日穿着一身淡紫色长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眉目如画,神情妩媚,一双媚眼如丝,看得令狐冲心头一荡,连忙低头离开了。
宁中则将药碗放在桌上,走到岳不群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你这是做什么?冲儿也是一片好意,你冲他发什么火?”
岳不群无力地挥了挥手,苦笑道:“师妹,你不知道……”
“我知道,左冷禅死了嘛,”宁中则接过话头,嘴角勾起一抹动人的笑容,“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嵩山派实力大减,我们华山派再也不用担心被灭门了,你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岳不群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总不能告诉宁中则,自己为了练功,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吧?
宁中则见岳不群不说话,以为他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便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伤心?我……”岳不群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宁中则,欲言又止。
“我……我只是在想,冲儿这孩子,怎么不早点把这消息告诉我?”岳不群艰难地将目光从宁中则身上移开,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害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
“哎呀,你就是爱瞎操心,”宁中则掩嘴轻笑,“左冷禅死了的消息,早晚都能传到我们华山派,冲儿稍微晚一点告诉你又有什么关系,用得着生这么大气吗?”
“你不懂!”岳不群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攥成拳头。
宁中则不解地看着他,问道:“我怎么就不懂了?你倒是说说看,我哪里不懂了?”
岳不群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说道:“我……我是在想,左冷禅一死,嵩山派群龙无首,肯定会陷入内乱,到时候,我们华山派就可以趁机……”
他本想说“趁机吞并嵩山派”,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总不能告诉宁中则,自己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令狐冲晚来了一点时间,导致他为了练功,挥刀自宫了吧?
“趁机做什么?”宁中则追问道。
岳不群眼神闪烁,含糊不清地说道:“趁机……壮大我们华山派的实力!哎,算了,不说这个了……”
宁中则见他还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便也不再追问,只是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他面前,柔声说道:“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把药喝了吧,这可是我特意让厨房给你熬的,补气养血,最适合你了。”
岳不群看着眼前的药碗,眉头微微皱起,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窜上心头,他一把将药碗推开。
“你这几天怎么了,老是给我喝补品,天天晚上……”岳不群说到此处,语气里多了几分压抑的怒火,目光紧紧地盯着宁中则,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宁中则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眼神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她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担心我的身体?”岳不群冷笑一声,“你担心我的身体,就天天晚上纠缠我,甚至白天还纠缠个没完没了?我承认,你现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但你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宁中则顿时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知道岳不群是在说气话,可她这几天确实有些反常,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想要与他亲近。
这种感觉,就好像……就好像着了魔一般,让她无法自拔。
“我……我……”宁中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了,今天就休息一天吧。”岳不群见她羞愧难当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责怪她,语气缓和了一些。
“不行嘛!”宁中则抬起头来,风情万种地看着他,“你就把这碗补品喝了嘛!我们明天再休息好吗?”
“你这话已经说了好多次了,”岳不群猛地抽回手,语气中难掩一丝疲惫,“这几天你天天说明天休息,结果到了第二天就给我喝补药,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又不是年轻小伙,怎么可能天天这么折腾呢?今天休息吧。”
岳不群说完,不再理会宁中则递过来的补汤,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留下宁中则一人站在原地,手中还端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补汤。
宁中则没想到一直对自己非常温和的丈夫竟然会对自己发脾气,这让她有些不适应,心中又责怪起自己最近这些天确实要的太频繁了,确实过分了,难怪丈夫会生气。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岳不群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以往的这个时候,岳不群都会温柔地笑着接过她手中的补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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