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器检测结果显示为脑震荡。我拿着结果找到了那位医院负责人。他看了看结果后说道:“这个脑震荡不是什么大问题,一般出了这种车祸都会有脑震荡的。你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我焦急地问道:“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医院负责吗?”他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如果执意要住院观察的话,我们这里没有病床了,你只能留在观察室。”
在焦急等待头部CT结果的同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腿部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走路时感到一阵阵的疼痛。于是,我转向那位医院负责人,眉头紧锁地表示:“医生,我的腿部现在也有问题,走路时感觉非常困难。”
医院负责人瞥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担忧有些不屑,他轻描淡写地说:“哎呀,没事的,可能是抻到了,一会儿就好了。你先去观察室休息会儿,看看情况怎么样。”
我心中虽然不满,但此刻也无可奈何。只好强忍着疼痛,按照他指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走向观察室。每走一步,腿部都传来阵阵刺痛,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走进观察室,我发现这里已经有几位伤者正在休息。我的座位旁边,坐着一对年轻的情侣。女孩看起来没有外伤,应该是坐在了靠司机的那边,而她的男友则显得有些狼狈,头上也缝了针,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我们三人相视一笑,仿佛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的无奈和不安。我主动和他们聊起了天,询问他们的伤势和情况。通过交谈,我得知他们两人是从外地来这里打工的,男孩在工地上做钢筋工。这次事故不仅让他们受了伤,还让他们的工作陷入了困境。他们也想找人讨个说法,但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听到他们的遭遇,我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同情和愤慨。这些无辜的受害者,在事故中受到了伤害,却还要面对医院的不负责任和冷漠。我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刚的经历,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为自己和他们讨回公道的决心。
我们三人开始商量对策,决定一起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争取得到应有的赔偿和道歉。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此刻我们都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共同为自己的权益而战。
在一旁的病床上,一位满头白发的大爷,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却仍然精神矍铄。他一边观察着窗外的风景,一边用他那富有经验的声音给我们这些年轻的病友出主意。
“小伙子们,你们这次坐公交出的事,其实不用太担心。现在的公交车都是上了保险的,出了事,保险公司自然会出来赔偿的。”他的话语里透露着一种沉稳和淡定,仿佛在告诉我们,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另一位年轻的病友也加入了讨论,他看起来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但显然对法律有一定的了解。“是啊,你们还可以去寻求法律援助,有专业的律师会帮你们讨回公道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正义感,让我们这些受害者感受到了希望。
我们纷纷向这两位热心的病友表示感谢,然后安静地等待着公交公司的负责人前来解决问题。不久,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助手,显然是公交公司的领导。
他先是对医院走廊中,等待着他的所有的乘客表达了歉意,态度十分诚恳。接着,他拿出钱包,给每个人发了一百元的赔偿款。没有受伤的乘客们纷纷表示满意,高兴地离开了医院。
然而,当我们这些受伤的人还在等待时,这位领导却开始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他向手下的人询问我们的情况,得知有人伤势较重已经转院,还有人诊断为多处粉碎性骨折后,他的眉头紧锁。
“那些没有生命危险的人怎么还没打发走?”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手下的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院长已经尽力了,但他们不愿意离开。”
领导显然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他皱着眉头问道:“他们看病花了多少钱了?”
手下的人想了一下回答道:“每人大概三四百元。”
领导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催促道:“告诉院长,尽快打发他们走,我们可没钱给他们继续治疗。”
手下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听说这次的情况有些复杂,不太好解决。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领导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带我去看看。”
他跟着手下的人走进了病房,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温和而圆滑。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们几个受伤的乘客,微笑着走了过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哦,真是抱歉,各位乘客朋友。这次的事情,我们公交公司其实也是个受害者,对吧?不过,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和诚意,刚才已经给每位乘客发放了一百元的赔偿款。对于你们,我们当然也要有个交代,你们看这样如何?”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小伙子已经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他猛地站起来,大声喊道:“啥?就给俺一百块钱?俺被撞成这样,以后还能工作吗?这损失谁来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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