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岚的建议提出后,尘县的所有人在紧张的氛围中,开始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古正等人正集合到一起开会,有的人去探查尘县各地的具体受灾情况,有点人去县上的各大店铺搜集物资,有的人正加固尘县的基础设施,希望能应对未知的灾难。
陈岚和杨可馨一群学生,正密切地关注着电视上的新闻,希望灾难情况有所缓和。
这时,只听着后面传来一声,“崽子们,聚在一起干啥呢?还在看新闻呢?要我说,别看了,尘归尘,土归土,该来的总会来的,电视上播的是好是坏,都无所谓了,人啊,总是要学会坦然面对的!是福不是祸!”
众人回过头看,原来是刘三叔,他正扛着一些工具,眉宇间还是跟往常一样,带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幽默,但是同时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难以捉摸的感觉,看样子要去加固基础设施。
陈岚笑着回到:“是祸躲不过!三叔,看新闻呢!这未知灾难还真不得了,现在还找不到具体原因。不过,三叔,你这话说的,好像把希望都给抹除掉了,这也不对吧?”
刘三叔回到:“哈哈,也许吧!不过,岚子,我实话跟你说,我已过花甲7年,我还从来没见到过如今的场景,不夸张的说,这次挺难渡过了吧,不像上次那样,至少还有希望!这次我感觉难了!”
陈岚听了后一惊,心中想到:好像县里老人都说以前发生过一次大灾难,但是有一次,我去问他们,他们只是闭口不提,只说我还小,不应该去了解这些。每每这时候,我总感觉背后有些难言之隐,只是三叔这次倒主动提出来了,我还是问一下三叔吧!
陈岚回到:“三叔,你能讲一下上次灾难的故事吗,县里的老人都不告诉我们!”
陈岚说后,杨可馨一众学生也是怀着期望的目光看向刘三叔,他们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句话说出口后,全场迎来了一阵沉默,刘三叔明显愣住了,他好像说漏了嘴,他本不想谈,但是看着孩子们的目光,他犹豫了。
他放下手中的工具,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以及一包利群,不紧不慢地从盒中掏出一根烟,用那沾满尘土的双手点燃了香烟,不多时,他已经抽完了一根……
众人看着刘三叔,希望他能告诉大家实情,毕竟,那件事好像是村中的禁事……
陈岚则观察到这个平时总说着旧事,传言爱跟学生们开玩笑,总是幽默,嘻嘻哈哈的老人,他的眼中竟然流露出来了一丝伤感……
这时,刘三叔开口了:“唉,那件事啊,尘县的人都不想再提了,不过都到这时候了,也无所谓了,我还是告诉你们吧!
大概30年前,尘县这地方还很贫穷,根本没有交通可言,人们也只是过着一种比原始人类稍好的生活罢了,县上只有一所小学,那就是尘县第一高中的前身。
当时尘县的县长是从某个地方调过来扶贫的,他叫伍光荣,是为从抗美援朝中退下来的老革命,他啊,就是当时尘县的希望,他在职期间,对所有人一视同仁,不高特殊化,让尘县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温暖!
然而,当时的副县长张正义,与他的名字相反,只是个想着过了在尘县的这几年,就可以调往其他地方,升官的人罢了。
不过虽然他办事也就那样,但是呢,他对宣传工作倒不含糊,整天就跟我们这些农民强调政策,教育我们培养国家意识,这一点他做的很好,虽然他办事能力一般,但是他对中国却有极其强烈的归属感,爱国意识倒是浓烈,在他的影响下,我们这个地方的人的爱国意识,那可没得说!
然而,当时整个尘县的人在经过了大概一年的教育后,却对这个张县长的宣传略感疲乏,相比于精神层面的粮食,他们更想要获得一些实在的利益,毕竟,农民嘛,眼光可能要短一些,在他们眼里,生活过得好最重要。
但是,尘县这地方的土壤状况太难说了,当年能赚钱的作物,在这片土地上都不能存活,人们还是只能过着那样的生活,生活水平基本上没怎么变,人们开始对张正义的话感到质疑,对当时的县领导班子感到失望
不过,伍光荣的努力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大家本质上还是愿意相信他的,大家都觉得这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然而就在伍光荣正努力地调整措施时,意想不到的旱灾降临到了尘县这片不被眷顾的土地上,在作物急需水的生长季,老天爷竟然不肯从灌满水的瓶子里抛下一点露珠!
眼看着粮食作物枯萎,农民们是痛在心里,老天爷,你做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还要不要我们活了!
看着农民受苦,伍县长心更痛,他来到农民的田里,从中拿起一把泥土,泥土表面龟裂,毫无水分,原本应该是黑泥土的田中,此刻正冲斥着黄泥土,一捏,便化作了尘土,随风飘散!
这时又传来农民们的话语,尘归尘,土归土,这世界的本源是尘啊,看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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