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话,“唐家堡的人欠我派两条性命,我明天定要第一个杀向唐家堡!”
“他们华山派只有几个弟子受了伤,岳掌门当然不会因为这个就和唐家堡刀兵相见,徒增伤亡。”魏寒川道,“但我嵩山派不同,我嵩山派的得意弟子就是死在唐家堡的暴雨梨花针下,明天我也要让唐家堡的人血债血偿!”
“好,既然各位都表个态,那我们就没什么怕的,不过是走了一个华山派,改变不了唐家堡被荡平的局势!”杜左思道,“既如此,现在我们就杀了这两个唐家堡的人,为我们惨死在唐家堡手里的弟子报仇!”
唐思贤知道,今天恐怕性命不保,他握紧白清欢的手,问道:“丫头,怕吗?”
白清欢摇摇头:“之前在武夷山,我们不也是这样面对一群高手吗?如今不过是换了几个人罢了,有什么怕的呢?”
唐思贤笑道:“好!没什么怕的,你就在我身后,有什么刀枪剑戟,我为你挡着!”
“只怕你挡不住!”杜左思大喝一声,长剑一挺,猛然向唐思贤刺来。
“老贼!你们不过是要我唐思贤的命罢了,我也告诉过你,你若不放过她,我取你的狗命也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唐思贤全力运功,体内真气如滚滚巨浪,不停翻涌。
“哼!你能杀我,只怕还没难道容易!”杜左思挺剑斜刺,一招“天女散花”,剑尖宛若天上繁星坠落,纷至沓来。唐思贤将内力传至剑身,一招“劈风斩浪”,剑身上的内力化作一道无形剑气,直直砍向杜左思面门。
无形剑气破开了杜左思“天女散花”的所有剑招,径直劈向他的左肋,杜左思运起内力横剑格挡,气浪打在他的剑身上,如同汹涌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巨石,不仅将杜左思的剑拦腰斩断,还将杜左思本人击飞出去,再起身时,他的身上已经多了一条长而深的血痕,血痕处正在止不住出血。
“剑气功法!”众人见唐思贤功力如此深厚,心中无不一惊。唐思贤在不经意间用了这招剑气功法之后,虽然重创杜左思,但他内力消耗极大,如今想要再战其余四位掌门也是天方夜谭。
“快!杀了他!”杜左思好不容易站起,旁边的青城派弟子扶着他,他突然口吐鲜血,然后道,“他这招内力消耗太大,你们快趁现在杀了他!”
其余四人闻言后交换眼色,手持长剑齐齐围住二人,唐思贤还想再战,身体却再也支撑不住倒下。
“倒霉蛋!”白清欢俯下身子,她将唐思贤靠在自己腿上,说道,“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丫头,看来我是走不出去了。”唐思贤虚弱地看着白清欢,转过头对着四位掌门道,“丫头跟这件事没关系,她也不是唐家堡的人,你们放过她,我的命给你们。”
四位掌门面面相觑,他们不知如何处理,却听身后杜掌门声嘶力竭道:“一个都不能放过!唐家堡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倒霉蛋!”白清欢双眼流出清泪,她抱着唐思贤,而后对着四人恶狠狠道:“你们要杀就来啊!不过是一死而已,我死了,也让世人看看,你们这帮自诩名门正派的伪君子,究竟是何做派!”
四位掌门不知如何是好,但杜左思却又在身后不停劝他们动手。风清师太已经收了武器,准备放他们离开,但魏寒川却举起长剑道:“各位同僚,我们不能一时妇人之仁,而放过了这些隐患,须知斩草亦除根!”
杜左思冷笑一声,今日这唐家堡的少年,终于是要死在这里。唐思贤想要起身对抗魏寒川,却是用不上半点力气,白清欢抱着唐思贤,一脸不畏死亡地盯着面前的四个人。
正当魏寒川准备一剑了结唐思贤的生命时,耳边突然传来风声异动,他眼疾手快抬手一剑,只听“叮!”一声响,一枚铜钱样暗器被魏寒川击落,嵌在地里。
唐思贤看着暗器的样式,心中震惊不已。
“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就是一群只知道舞刀弄枪,不分是非善恶的畜生!”黑夜下,一群黑衣人竟在众人不知不觉间,悄悄站在了不远处的树顶上。
“你们是何人?”魏寒川问道。
黑衣人一声令下,众人齐齐下落,守营地的弟子根本挡不住黑衣人的冲杀,四位掌门惊异地看着弟子们一排排倒下,待他们反应过来时,黑衣人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魏掌门,你刚刚说他二人欠你门派几条命。”黑衣人指着身后晕过去的弟子道,“我只是把他们全都打晕了,一条人命都没有伤到,怎么样,算不算还你那几条人命了呢?”
“阁下是?”魏寒川问道。
“你还不配知道我是谁。”黑衣人冷冷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门派,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一群会点刀剑的山野村夫罢了。”
“好大的口气!”魏寒川冷笑道,“难道你以为仅凭你这点人就能把我们四个掌门全杀掉?”
说罢,四人齐齐出剑,剑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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