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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垂云新月挂闲树,红尘铅华洗 (2/6)

诉你,这个案件不光我们在查,西域一国也自告奋勇派人帮查,明面上这只是一个孩童诱拐案,可实际上是两国的一次交锋。在这个问题上,所有的朝臣几乎都达成了共识,没有人敢背着叛国的罪名阻拦本朝特使查案而让西域国抢先破案。”

“就连我身边的那双眼睛,也只敢让主谋逃跑,虽然我的行踪总是被人事先透露,但是每次都能抓到一些人,也不算没有收获。我想,他们这么急于让我结案,既有隐瞒真凶之意,更多的则是抢在西域国之前,破了这个案件。”沈煜道,“这几日就连我的上司李大人也在催我,说主谋唐岳坤已认罪伏法,让我尽快结案。可我总觉得真凶不是他,所以推脱了些许时日。”

唐庭远听罢默默点头,道:“我明白了沈大人,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过几日我恢复了些,就马上动身前往甘肃。”

“好!”沈煜道,“我要问的已经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掌门的事,我已知晓了。”他翻出当时唐岳坤送给他的铁质令牌,令牌上还篆刻着梵文,唐庭远问道,“这个令牌和你给我的令牌有什么区别吗?”

沈煜接过唐庭远的令牌,笑道:“这是几十年前神捕门的令牌,如今早已弃用。不过他的信用价值仍在,你能拿到这个令牌说明你的前人曾经给予过神捕门莫大的帮助,若你需要神捕门助力,凭此令牌仍然可行。不过想要调动衙门,只能用我给你的神捕令。”

“那沈捕头你有神捕门暗器之毒的解药吗?”

“暗器的毒?”沈煜诧异道,“是什么暗器?”

唐庭远连忙从包中翻出那枚铜钱样暗器,沈煜借着窗外照进的月光细细观察,若有所思,良久才道:“这个暗器,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唐庭远见沈煜面色异常,心中便有些许紧张,他道:“这是我在泸州时被不明身份之人偷袭所伤。”

说罢,他将在泸州遇到胡烈欺男霸女,自己路见不平,而后被不明身份之人暗器所伤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跟沈煜说了,只隐瞒了龙血玉残图的事。

沈煜听到唐庭远的叙述,面色异常道:“这个暗器,是我们神捕门几十年前使用的暗器,如今早已不用。”

“什么!如此说来我所中之毒岂非无解?”唐庭远不可置信道。

沈煜点点头,道:“这个暗器上,淬炼着几十年前官府用西域进贡的一批名贵花草炼制而成的毒药,因为没有解药,所以害怕在执行任务时伤害同僚,如今早已封存起来,不得见世。”

唐庭远听闻此话,瞬间如五雷轰顶,多少天来他都以解毒为己念,日复一日的坚持,如今突然告诉他,他所中之毒没有解药,心中不禁似坠入无底寒渊。

“难道我真要一辈子当废人吗?”他垂首低目,心中酸楚,但更多的是不甘。

“我听说梅前辈今天来为你治疗经脉,他的意见是什么?”沈煜道。

唐庭远摇摇头:“他也没有办法。”纵使唐庭远明白修炼下卷《大艰难经》能治好伤,但下卷早已失散多年,他又能去何处寻找?

念及此,他不禁心如死灰。

“唐少侠,你别灰心。”沈煜道,“正所谓毒花周身七步之内必有解毒草,这毒药是用西域花草炼制,待我回去查证是何花草,遣人去西域询问,定能为少侠找到解药。”

唐庭远淡淡一笑,道:“罢了,无非是当个废人而已,沈捕头不必如此费心。”

“不过,若唐少侠所言非虚,那么你口中的那个胡烈,和他身边的不明身份之人,可就不一般了。”沈煜道。

“胡烈不过是武夷派一个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罢了。”唐庭远道,“这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武夷派?”沈煜思索道,“武夷派又为何会有我们神捕门几十年前的暗器?”

“难道武夷派和这起孩童诱拐案有关联?”唐庭远问道。

“不知道。”沈煜道,“我手中没有武夷派参与诱拐案的证据,但是武夷派上一任掌门妙阳真人,是第一批参与官府议事的门派掌门。”

“官府议事?”唐庭远道。

“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我只知道第一批参与官府议事的,是以武夷派妙阳真人,翠晚山庄宋少钰宋庄主和昆仑派陈掌门为首的大大小小十几个门派的掌门。我只负责查案,与江湖门派的联系不多,只是偶尔有需要才调查到江湖门派里。”沈煜道,“只不过自参与官府议事之后,他们在江湖上变得更加活跃,我也经常能在礼部见到妙阳真人和宋庄主。”

“不过这些和孩童诱拐案没太大关联,我们以后再提。”沈煜道,“唐少侠你放心,我会为你留意解药的事情,虽然我们神捕门没有解药,但应该会有与解药相关的线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我很期待你伤愈之后与你联手破案。”

说罢,沈煜正要起身离开,唐庭远却叫住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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