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买一座城。
“白将军如此重礼,在下怎能贸然接受?”唐庭远连忙推辞道,“何况在下只是做了应尽之事,这翠山玉珠价值连城,在下可万万担待不起啊。”
“唐大人不要客气,你来我这里这么久,我都没有过什么表示,这翠山玉珠不过是本将军应尽的一些地主之谊。”白寤生道。
“唐大人,这是白将军的一番好意,您就收下吧。”尹贞齐道。
“这在下可万万不敢。”唐庭远举起酒杯,笑道,“翠山玉珠价值连城,想必白将军弄到它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这翠山玉珠,在下可万万不能接受,在下自罚一杯,还望白将军海涵。”
说罢,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白寤生眼中寒光闪过,却很快恢复,他笑着让丫鬟将珠子带下,而后道:“唐大人清正廉洁,倒显得我们几个有同流之嫌了呀。”
“白将军说笑了,您镇守边关多年,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不会有人反对您的功绩。”唐庭远道。
“唐大人,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今日宴请唐大人,一来是为你庆功,祝贺你抓到孩童诱拐案的主谋;二来是为你接风洗尘。早些日子我派人前往城门口迎接,结果他们有眼不识泰山,硬是没有找到你,这怠慢之罪,我想,还得让唐大人亲自来判最好。”
说罢,他眼神扫过,左右会意,当即将一个被绑住的青袍官员带上了堂。这官员被抽打的浑身是血,眼神里全是恐惧。
“一个小小的七品官,竟然敢不听吩咐,怠慢了钦差大人,你可知该当何罪?”白寤生问道。
“白将军!饶命啊!”青袍官员道,“我看到了钦差大人的马车,但是马车上没有人啊。”
“这是理由吗?我让你出城三十里迎接,为的就是早点接到钦差大人,保护他的安全。你说你见到马车没见到人,那为什么不及时派人去找?若是钦差大人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官能担待得起?”白寤生道。
青袍官员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呆呆地看着白寤生,而后又眼带求助地看向尹贞齐,尹贞齐却淡淡地看着他。
“唐大人,人我已经带来了,该怎么办,还请唐大人示下。”白寤生道。
“白将军,我看还是放了他吧。”唐庭远道,“他毕竟不是有意的。”
“不行,怠慢钦差大人的罪过不小,若是不处罚,那这些下人以后都会没了规矩。”白寤生思考一阵,而后道,“这样吧,把他从城门上摔死,让其他人长长记性!”
唐庭远闻言震惊不已,他看着堂下的官员惊恐地不住求饶,刚想替他说句话,却被白寤生打断:“唐大人,你不用再替他说情,我这是在管教下人,不能让他们都一个个没规矩。”
左右拖着那名官员出了门,堂内众官员听到他的求饶声纷纷害怕地沉默低头,不敢言语。白寤生眼神扫过一圈,而后笑道:“不听我的话,就是这个下场。这下人啊,就是要管,你说对不对,唐大人?”
唐庭远转过头看他,二人四目相对,他感受到白寤生眼中传来的一线寒意,但他也明白,自己之前的怀疑正在一点点验证。
“白将军说的在理。”唐庭远举起酒杯道,“我再敬白将军一杯!”
“哈哈哈!好!今晚我们不聊那些不相关的,只痛快喝酒!”白寤生笑道,“来!再上一坛好酒来!”
酒过三巡,白寤生抓着唐庭远的手,一步一步送他出府,唐庭远见天色已晚,便道:“白将军,天色不早了,您就送到这吧,在下先告辞了。”
“好,唐大人,有空常来,有什么需要的,就喊我。”白寤生醉醺醺道,“有谁不听话的,你就找我,我帮你做主。”
“在下谢过白将军。”唐庭远坐上马车,道:“告辞!”裴承霖翻身上马,驾着马车离去。
白寤生的醉意突然消失不见,他目露凶光,盯着离去的马车,一旁的青袍官员上前道:“白将军,要不要命人……”他做起一个抹脖子的手势,却听白寤生道:“钦差大人死在我这里?你想让我担罪?”
“下官不敢。”青袍官员道,“但钦差可能已经有所察觉,我们怎么办?”
“尹大人。”白将军淡淡道,“把那个做错事的从城门上扔下去,换个精明的人来,不能再犯错误。”
“下官明白。”尹贞齐目送白寤生回了府,恭敬行礼。
马车行至凉州府衙,唐庭远当即命裴承霖停下,二人急匆匆走了进去。
“大人,为何我们这么晚还要来府衙里?”裴承霖道。
“承霖,你去把丢失孩童的名册拿来。”唐庭远道。
“是。”裴承霖虽不解,但仍然照做。
唐庭远接过名册,一页一页翻找,终于在名册上找到了薛扬的名字。
“京城,薛扬。”唐庭远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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