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篇的经书,只有一个下卷,没有上卷,《大艰难经》是无法修炼的,所以实在是可惜!”
“我不管什么经书,总之你给我保证过,就算没有那个破书,你也能有办法。”白寤生不耐烦道,“方半仙,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
“这是自然。”方半仙道,“贫道自有其他的方法。”
便在这时,府衙内突然传来一声家丁的大喊:“来人啊!有人闯大牢!把人抢走了!”
这一声喊,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白寤生当即起身,面色难看道:“他们竟然直接闯我府上抢人?”
唐庭远也是面色一怔,心道:“莫非是裴承霖找到了人,把他们抢了出来?”
方半仙沉吟片刻,随即起身道:“将军,贫道先告辞了。贫道必须要立即回去,防止那些小人破坏我的法阵。”
“方半仙就先回去吧。”白寤生道,“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能在我将军府翻什么浪!”
白寤生话音刚落,一个老者就慢慢走来,见他正在与道人交谈,便连忙准备转身退下,却被白寤生拦住:“李叔,你有什么事直接讲,这里没外人。”
方半仙瞧见了这场面,急忙起身道:“贫道先告退了。”
说罢,方半仙急匆匆离开了白寤生内室,朝别处走去。
唐庭远见白寤生与那老者一直交谈,想来他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继续蹲守没有太大意义。他见那道人离开,想起方才那道人所谈《大艰难经》和那九九八十一个童男童女,想必失踪的孩童都与他有关,念及此,他心念一动,提气纵步跟上。
府衙内的家丁被那喊声吸引,纷纷举着火把朝后花园的方向跑去。道人见此情景,连忙加快了脚步朝右院走去。
右院原本是将军府的待客院落,方半仙住进将军府后,白寤生便把右院划给了他,供他使用。只见那道人越走越快,不多时便来到了右院的房间,两个守门的道童为他开门,他问道:“此地是否有人来过?”
道童答道:“禀师父,没有人来过。”
“甚好。”方半仙进了房间,关门前一刻对着门外的道童说道:“你二人看紧大门,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遵命!”道童转身为其关上了大门。
唐庭远一路尾随,见那道人慢慢进了房间,便绕到屋后,纵身一跃轻轻落在房顶。他揭开瓦片偷看,只见那方半仙轻轻扭动灯架,一阵机括声便响了起来,而后一块地砖慢慢移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他看着方半仙缓缓进了阶梯,便想起身跟上,见那两个道童守在门口,他纵身一跃身至半空,而后双手一抖,射出两枚银针。两个道童着了银针,瞬间便昏昏沉沉地倒下。
唐庭远推开房门,进屋后又轻轻关上。他转身看到了那个通往地下的阶梯,连忙跟上那个道人。
这地道昏暗潮湿,错综复杂,只有两边的火把才能提供些许照明。唐庭远轻声向前摸索,不多时便隐隐听到些许孩童抽泣的声音。他心中一惊,顺着声音走去,路过拐角处,他贴在墙边,偷偷观察,只见一个小小的地牢里,关着男男女女数十个孩童,这些孩童似乎被折磨已久,他们有的在抽泣,有的昏迷不醒,还有的在自言自语。
“看来那些孩子都在这里。”唐庭远心道,“但是这么多孩子,我该怎么把他们救出去?”他正思考对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唐庭远心中一惊,连忙躲到旁边的过道里。
来者正是那方半仙,他缓缓走到孩童面前,数了一会后,满意地向别处走去。唐庭远见他离开,便缓缓跟在他身后。
那方半仙一路左转右拐,来到一处密室内,唐庭远躲在密室门口,偷偷向里看去,只见那密室四面墙上贴满了符箓,四周插着红黄白黑紫五色的令旗,密室一侧摆放着石桌石椅,桌上是各种香炉法器,墙上则供着三清的画像。
唐庭远见那道人正在桌上绘制符箓,便暗中捏住九凤翎羽,想一招先结果了他再说。却不料那道人一边一边绘制,一边先行开口道:“门外的朋友,不要偷看了,请进吧。”
唐庭远闻言一惊,却听那道人继续道:“你就算定住了贫道那两弟子的穴位也没什么用,不过多久他们自然就会醒。”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唐庭远见自己已经暴露,便大大方方从门外走进来。
“从你藏在房顶上开始。”方半仙笑道,“想必你就是那位身手不凡的钦差大人了吧。”
“你究竟是谁?”唐庭远道,“你抓这么多孩子,究竟是要做什么?”
“钦差大人,你的问题还真多啊。”方半仙道,“若你是为了审问我,那就请你抓到我之后,再来审问吧。”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唐庭远冷喝一声,率先出手,他运起无我心经,一掌拍向方半仙面门,方半仙轻轻一笑,身形瞬间闪至唐庭远身后,唐庭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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