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也补充道："而且，一后就是仙门大会。以你现在的实力，若是代表玄天宗出战......"
叶清轻轻摇头，打断了她们的话。
"回不去了。"
他语气平静，"回不去的，不仅是我这个人，更是那段在玄天宗的时光。"
"可是......"柳如烟还想说什么。
叶清却抬手止住："你们可知道，当初我为何会那么努力？"
不等两人回答，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因为，我把玄天宗当成家。"
"当我终于获得胜利的时候，换来的却是你们毫不犹豫的背叛。"
"薛如月，你身为师尊，可曾尽过一日师尊的责任？你总说我是你的徒弟，可你何时把我当成过徒弟？"
"还有你，柳如烟。我为你炼丹疗伤，为你求取灵药，换来的却是冷眼与白眼。"
叶清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字字如刀，句句诛心。
"当初你们觉得，我永远都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废物。"
"如今见我有所成就，就想着挽回？"
薛如月脸色微变："清儿，为师知道错了..."
"知错了？"
叶清轻笑一声，"你们不是知错了，是看到了我的价值。"
"若是我今日还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叶清，你们会来找我吗？"
两人哑口无言。
"叶师弟..."柳如烟还想开口。
"不必再说了。"
叶清转身欲走，"一个月后的仙门大会，我自然会去。但不是为了玄天宗，而是为了我自己，就像当初你们抛弃我的时候，也是为了你们自己。"
"至于你们......"
他停下脚步，目光深邃：
"就当这一切都是前尘往事吧。从今以后，我与玄天宗，再无瓜葛。"
"清儿！"薛如月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来。
叶清却充耳不闻，径直离去。
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回荡：
"当初你们放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看着叶清远去的背影，柳如烟突然想起那日在比武场上。
那时的叶清遍体鳞伤，却无人为他说话。
如今的他已经名震四方，再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师尊..."柳如烟轻声道，"我们真的错了。"
薛如月望着夜空，良久无言。
她终于明白，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无法挽回。
这一切，都是她们自己种下的因。
如今，不过是在尝那苦涩的果。
......
玄天宗，议事大殿。
"什么？！叶清拒绝回来了？"
王道虚脸色大变，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案几上，"他现在可是丹道魁首，若是能代表我玄天宗出战仙门大会......"
"够了！"
薛如月突然拍案而起，"事到如今，还在想着利用清儿？"
殿内众人一时默然。
只有茶水的滴答声在大殿内回荡。
"当初逐他出门的时候，可曾想过今日？"
薛如月声音嘶哑，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如今见他有所成就，就想着把他找回来？"
执法长老低下头，想起当初自己对叶清的诸多刁难。
几位讲经堂的师叔面面相觑，回忆起以往对这个弟子的种种偏见。
柳如烟握紧了拳头：
"掌门，你们没看到他的眼神...那种平静的眼神，比怨恨更让人难受。他看我们的目光，就像在看陌生人......"
韩明坐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忍不住开口："不过就是会炼丹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闭嘴！"
柳如烟猛地转身，美目圆睁，"要不是你，叶师弟也不会......"
话未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
当初明明是韩明强占了叶清的洞府，她却处处偏袒韩明。
明明是韩明心生嫉妒，处处与叶清作对，她却对此视而不见。
想到这里，柳如烟心中一阵绞痛，几乎站立不稳。
"你们......"韩明还想狡辩。
"还嫌不够丢人吗？"
执法长老冷声打断，"玄天剑都在你手上了，现在看人家风光了又心生嫉妒？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韩明被说得脸色涨红："我...我怎么了？当初不是你们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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