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变化一开始还瞧不出端倪。
但随着根茎底部的硕大，连接着的枝叶和枝干也变得更加饱满。
好似轻轻一捏，能捏出水来一般！
江凡屏气凝神，忽然察觉到，自己精血的作用类似于虞晴雪研发的过度生长药剂。
只是生长的过程更为野蛮，一颗新芽接着一颗新芽往外冒！
“乖乖……”
幸好只是发新芽，而不是直接野蛮生长成参天大树，否则有嘴也说不清了！
“晴雪丫头，你快来看，土里又长新芽了！”
江凡痴傻的笑着，一边拍手，一边示意虞晴雪过来。
“哎？才培育几天，怎么就再次生根了呢？”
虞晴雪也很是疑惑，手里端着两瓶绿色药剂，一股脑儿的倒了进去……
只见那两株草本吸收了过度生长药剂之后，开始不断壮大！
由原先的手掌大，快速成长为枝繁叶茂的小盆栽，两人都被惊讶的张大嘴巴！
“我这药剂也没有改良过啊，怎么现在药性强大了好几倍!”
惊讶归惊讶，虞晴雪不愧是大夏第一女药剂师，很快就恢复了正形，开始做起数据报告。
江凡不去打扰她，到底能不能成长为珍稀的灵草类草本，自然能从虞晴雪后面的数据报告中体现出来。
眼下，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做。
……
日头正盛，空气也越发燥热。
江凡趁着虞晴雪醉心于新研发的药剂上，偷偷溜出门。
上街打了一辆车，沿着闹市区的东街转了一圈。
附近有一家香料店，是整个帝京古朴传承的最好的香料坊。
江凡闻着气味，确定这一家的味道和柳月身上的香味基本类似，便直接让师傅靠边停车，随即自己踱步走了过去。
这处香料坊是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格局，厅堂正对大门，里间摆满货柜，一排排的往里延展。
货柜上，是各种用香包裹起来的香料。
热风一吹，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今天兴许是燥热的缘故，店里并没有其他客人。
展示柜台后还坐着一个相貌端正的中年女人，手上戴了一串菩提。
察觉到有客人造访，这名中年女人下意识的直起身。
可见到是一名男顾客，打扮的还极为新潮，顿时又一屁股落了回去。
“老板娘，有上等香料吗？”
江凡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只是循着柜台转了一圈，又特意走到她的面前站定。
“有，你是自己买，还是买来送小姑娘的？”
“我可提醒你了，现在的小姑娘可不爱这类香料，再好的品质也比不过香水味，她们只觉得粗鄙的很，太过俗气。”
这老板娘或是心善，又或是觉得江凡不会买办这类东西，刻意提醒了一句。
江凡只是默然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我是用来处理一些臭味的，香水味盖不住，只能用香料。”
老板娘神色一变，有些惊恐的往外瞥了一眼，又正正经经的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凡。
“你用来处理什么臭味的？”
“这个……老板娘，顾客有自己的隐私权吧？”
“你不用管太多，有货对的上口的，我乐意花钱去买。”
江凡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更是让老板娘狐疑几分。
她摸不准江凡的来头，也不敢直接搭话，只是支支吾吾道：“等我一会儿，我得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江凡笑了笑，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随即双手负立，绕着柜台重新转了起来。
之所以来这家店，一是因为柳月身上的气味，和这里香料的味道相似。
二是，柳月不是一般的黑虎堂堂众，能与毕月乌联手出现，说明同样大有来头。
可这样的女人，有一定的实力，却只会用最下流的方式应敌。
只能是出身于暗市的烟花柳巷之地。
江凡打定主意，这背后之人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谋划，却只利用黑虎堂的协会势力，说明精通于暗市。
从暗市着手，更容易掩人耳目，不易被人察觉出真身。
前两天执法队围剿的只是一些小虾米，真正的大鱼兴许就潜藏在这闹市街区。
由这里入手查探暗市，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江凡沉思的同时，老板娘也在电话里交谈完毕，步履匆匆的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先生，是有一批香料味道特殊，无论是什么臭味，只要撒上香料，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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