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周书瑾扯下领带绑在伤口处止血,动作干净利落,野欲十足。
此时他们处境的仍然很危险。
稍有不慎,双双殒命。
漆郁白:“水里太凉了,我们游上岸吧?”
“好。”周书瑾跟在漆郁白身后,慢慢游近她。
水汽寒凉刺骨,漆郁白十分贪恋周书瑾身上的热气。
上岸后,漆郁白被冻得浑身发颤。
周书瑾见状搂住漆郁白的腰,将她抱在怀中。
漆郁白的身体下意识地抗拒他,远离他。
他们都湿了身,彼此相贴时,能敏感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线条曲线。
他青筋暴起,臂力强劲。
她身材性感,曲线勾人。
电流感席卷全身,异样的酥麻感让漆郁白心跳加速,她下意识地远离周书瑾,却被周书瑾搂的更紧。
“不想生病就抱紧我。”他的声音霸道却温柔。
漆郁白搂着周书瑾的双手微微颤抖,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热度太灼人,也许是因为湖水太寒冷刺骨。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摩托车飞驰而来的声音。
“遭了,他们追上来了。”周书瑾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淡漠慵懒。
可漆郁白却察觉出他声线中的紧张。
很快,飞奔驶来的摩托车群将他们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黑人壮汉举起手枪,枪口正对周书瑾的心脏,嘴里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
“You lost to me。”
周书瑾深眸微眯,“杀我可以,但必须放了她。”
“Condition?”
“我的全部财产。”周书瑾的语气决绝而认真。
漆郁白怔怔地盯着他。
她们不过几面之缘。
而他……却在如此危机的关头保全她。
“我们都要好好的。”漆郁白徒手抓起水里的一条辑蛇,朝黑人杀手扔去。
辑蛇毒性极大,被它咬上一口,小命休矣。
黑人壮汉不傻,他举起手枪射向辑蛇。
见状,漆郁白一脚踢开他手中的枪。
“周书瑾,快!”
“交给我!”
漆郁白与周书瑾相视而望。
那一瞬,舍命之交。
那一霎,山河不足重,重在遇知己。
周书瑾险胜一步,夺得手枪。
“郁白,躲在我身后。”周书瑾护住漆郁白周全的同时,开枪横扫所有杀手的心脏。
周书瑾的枪法太好了,开枪快准狠,出弹必取命。
而且,他的枪法给漆郁白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这不得不让漆郁白联想到另一个男人——缅北暗帝贺玺。
巧合的是,周书瑾与贺玺都是左撇子。
贺玺是缅籍华侨,他是缅甸与夏国的毒瘤。
缉拿他,是漆郁白父亲毕生的心愿,也是遗愿。
周书瑾见漆郁白发呆,以为她是吓傻了。
可转念一想,知道她定是已经怀疑自己。
他太了解漆郁白了。
“郁白,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周书瑾微微垂眸,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我不怪你。对了……你的枪法真好。”
“我遭遇过太多次恐怖袭击,今天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会练习射击。郁白,你要学吗?我可以教你。”
“我想学。”周书瑾的说辞并没有打消漆郁白的疑虑。
漆郁白一旦对一件事情起疑,就势必会追查到底。
缉凶探案,查明真相,必须事事精心,处处谨慎,任何细节都不能忽略。
这是她爸爸教会她的。
周书瑾笑笑。
她还是与前世一样,这么轴,这么犟。
“徒儿,喊声师父听听,我听听喊的甜不甜。”周书瑾揉了揉漆郁白毛茸茸的小脑袋,打趣道。
“哼,想得美,我俩谁枪技略胜一筹还不一定呢。”漆郁白傲娇挑眉。
闻言,周书瑾古墨色的双眸暗了又暗。
前世,他就是死在她的枪下。
枪响之后,子弹正对他的心脏。
他成了她的特等功。
而他带着对她的爱,她的恨,她的不舍,闭上双眸。
……
电脑屏幕前,漆郁白正翻看着爸爸留给她有关贺玺的资料。
贺玺太神秘了,有关他的资料少之又少。
他是缅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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