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温度计才达到绿色区域的中间点,我这才满意。
搬这么多煤让我精疲力竭,主要是因为我要四处走动才能移动;我把木棍放在离火焰足够远的地方,以免我不在意时它被烧坏。我还让事情变得更难,因为每次我都把大部分煤掉在地上,不得不比平时花更多时间。最后,我发现直接把煤推到地板上,从炉门扔进去更容易。
当指针牢牢地停留在绿色区域的中央时,就该休息了。当我进入炉子时,我把石门关到半掩的位置,不想把自己锁在里面。
我坐在炉子狭小的内部空间里,坐在一堆煤上。狭窄的空间让我感到不安,让我想起了被困在地下的日子。火能缓解胸闷,让封闭的空间变得更热,更舒适。
我不知道自己在炉子里呆了多久。每当我觉得舒服的时候,我都会担心温度计指针已经发生了变化,于是走出炉子再次查看。当温度计指针第二次指向白色区域时,我终于意识到它是在测量温度。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马上意识到这一点,但现在我知道它的用途了,就不必再费心查看它了。我对温度的天然感知比温度计的指针更准确,所以我知道什么时候需要给炉子加燃料。不必担心温度传感器是否在正常范围内,我可以在火焰中舒舒服服地打个盹。
石墙的隔热效果和燃烧的煤炉使炉膛温度高于我个人的承受极限。对我来说,这个温度非常舒适。我会在这种高温下受益并成长。这有点像点燃篝火,尽管很孤独。
我不知道我在下面呆了几个小时,直到蓉瑶走下楼梯,告诉我工作已经完成,并感谢我的帮助。我兴奋地冲出坑道,奔向漆黑的夜幕。虽然烤箱感觉很好,但我并不喜欢待在地下。我一点都不喜欢。这让我想起深渊和那天发生的事情,思绪万千。
不过,我没有向蓉瑶提起我的担忧。我很乐意帮忙。如果连这点回报都不能做到,她还会收留我多久?
很快,我再次躺在蓉瑶家的床上,沉沉睡去。
在我搬到石门洞一个月后,战争有了新的进展。
在熊熊的夏华节炉前,我每周都要花几天时间照顾蓉瑶。只要我和李然有空,我们就会在她称之为“隐秘天堂”的地方见面,一起聊天或玩耍。范北豪参战后,蓉瑶感到非常沮丧。我努力让她振作起来,但有时我做什么都无法让她不去想她的父亲。
我整天在蓉瑶家等着李然放学,这样我就能有事做。通常我会四处逛逛,要么看看城市,要么去沙漠里钓鱼,那里没有城市道路,但我现在不能这样做了。在征兵机构的一名军人因非军人独自外出而大吵大闹之后,蓉瑶不再允许我独自外出。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无论如何,我都被困在她的房子里,除非有李然陪伴,或者我在炉子里工作。
虽然我还没有看到,但蓉瑶提到,这座城市里的其他非熊也需要遵守新的限制。
在业余时间,我尝试练习火焰控制,但蓉瑶看到我正在做的事情时,会惊慌失措。她提高嗓门愤怒地说:“你想烧掉我的房子吗?”她走到我面前,从我脖子上拿走了挎包。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拿走你喜欢的这些东西,”
我感到非常难过。我不能失去它。这个球是我从家里带出来的最后一样东西。
“不,你不能!把它还给我!把它还给我!我要求道,喉咙里涌起一阵恐慌的抽泣。
突然,蓉瑶的表情变了。她脸上的怒气消失了,对我挑了挑眉毛。她看着我,似乎觉得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只是不想让你烧了我的房子,”她平静地说道。她把装着大理石的挎包还给了我,我把它抱在胸前。我感到愤愤不平、愤怒和困惑。蓉瑶的脾气时好时坏,总是让我感到不快。我保持沉默,她若无其事地走了。
后来,她拿我的反应开玩笑,说:“你反应过度了。”她嘲笑我之前的爆发。虽然听起来很尴尬,但我无法反驳她。
我不知道此刻该对蓉瑶作何感想,我只希望好好享受与李然在一起的时光,以至于当我听到她的声音时,我总是忍不住跳起来。
当我第十次跑到前门时,才发现她在等我。
“我们走吧。我抓住她的胳膊,走出前门,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
没错,我走路了。我的腿已经重新长出来了。过去几周的饮食调理对我的再生起到了神奇的作用。我可以走路了。我可以跑步、跳绳和跳高。感觉太棒了。我想一直跑来跑去,但当我不再依赖拐杖时,却被禁止独自在城市中闲逛。
走出大楼后,我告诉她见到她有多高兴。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没有你,我有多无聊。”
我不会把我对蓉瑶行为的困惑说出来。蔡然已经为她参战的父亲感到担忧了。我不想增加一些不确定的担忧。
我们边走边聊,李然冲我微笑,“很高兴见到你,”她说完便抱起我,朝我们的小天地跑去。好不容易有了自由,又被抱起来,我感到愤愤不平,于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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