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京平复好心情,再次拨号——
'抱歉,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这一天还是来了,他们之间终于出现了会分离他们关系的第三者。
不是情侣关系,也没有夫妻关系,姜淮京找不到任何理由去干涉她的私生活,更没有资格管她和谁同居。
他打了另一个电话:“喝酒。”
林稚北这会正被一群‘贵妇人亲戚’围着,他刚好需要一个理由脱身:“什么?你出车祸了?”他从沙发上弹起来,“全身骨头都断了?这么严重啊?”
姜淮京:“......”
北影太子爷还是有点演技在身上的,就是浮夸了些:“你在哪里?你撑着啊,我马上到。”
姜淮京踩下油门:“花荆。”
娱乐场所节假日不会休息,反而更热闹。
姜淮京常常在这里谈生意,不管多忙,都有他的包间卡座。
今天是初二,来取乐的客人数之不尽,还有搞气氛的人偶。
上次是大黄鸭,这次是财神爷。
看到这些人偶,姜淮京想起了那只摔倒后爬不起来的‘鸭子’。
“你笑什么?”林稚北手插口袋,一脸疑惑,“喜欢那个财神爷?”
姜淮京舔了舔牙:“我没笑。”
那你嘴角上扬是病啊?
酒是买的,妹子是送的,不过这两位爷不要妹子。
经理留了一位在一旁候着,其他两个他带出去了。
哎,有钱人的床难爬,这二位有钱又‘洁身自爱’的更难。
林稚北喝了点酒,突然想来了兴致,想聊聊‘女人’这种生物。
“听说你追不到夏九筝。”
姜淮京酒量好,喝了几杯,脑子还很清醒:“没追。”他仰起头,手臂打开放在沙发背靠上,这个角度能看得很清楚他的喉结在滚动,头顶上淡黄色的灯光浇下来,聚在他身上,美成一幅画。
站在旁边的女孩看得目不转睛,无意识咽口水。
一瓶酒不够喝,林稚北又点了两瓶,一瓶的价格上了十万,姜淮京买单。
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只管享受,无需去算计荷包里还有多少。
他们喝醉了也无妨,经理会安排房间,或者叫专车送他们回去,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自己走。
包厢里的洗手间被林稚北占着,姜淮京出去外面找厕所。
他洗了把脸,看镜子里重叠的人影。这个时候醉的程度刚刚好,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夏九筝打电话。
今晚,无论如何,他都要问她那句话。
夏九筝刚摸到手机,铃声就断了,她睁开眼,看未接来电的显示,然后把手机关了。
这边,姜淮京因为手滑了一下,手机掉进洗手池里,水把手机淹了,他拿起来就黑屏了。
一万多的手机也不过如此。
看来是老天爷不让他去问,那算了。
他扶着墙,意识还算清晰,推开洗手间的门,看见一个财神爷被'调戏'。
两个男人好像是喝多了,听见'财神爷'的声音,知道她是女的,就把她摁到墙上,想脱她的人偶服。
她在抵抗,见有人来,便开始求救:“救命啊,非礼啊。”
姜淮京走出来,背靠墙,反应有些迟钝,但还是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头套被扯了下来,女孩露出脸,脸上是愤怒与惊恐:“救命啊——”
好吵。
姜淮京手一甩,把手机丢了出去,没有特地瞄准,却砸中其中一个男人的脑袋。
男人回头:“你有病啊?”
女孩也认出了他:“好人先生,救救我。”
姜淮京抬起眼皮,沾了酒气的一双杏眼朦胧阴郁,好看又危险:“放人。”
“呸,”男人吐了口吐沫,明晃晃得挑衅,“有种来打我啊?你个娘娘腔,长得比娘们都好看,你有力气干床上那点事吗?”
男人的同伙哈哈哈哈大笑。
姜淮京的酒醒了七分,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是娘娘腔。
本来心情就不好。
他挑眉:“打一架?”
“打就打,who怕who!”
这架打不了两分钟,姜淮京专挑痛死人又死不了人的位置打,下手快准狠。
几下就把两人打趴下,在地上抱头痛哭。
经理跟几个服务员过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个事。
“抱歉姜总,以后这两个人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姜淮京摆摆手,让他们离开。
“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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