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锋的眼神在华龙强和地面之间来回游移,不敢长时间直视前者,却又时刻留意着对方的反应,身体也随着磕头的动作起伏不定,显得狼狈不堪。
他的额头渐渐泛起红肿,发丝也变得凌乱,汗水湿透了他的衬衫领口,狼狈之态尽显无遗。
“你就是冷桀集团的空壳经理聂锋吧?早年靠着替刘剑仁做事发了一笔横财,又背后背叛自己结发妻子和老丈人,出轨了这个小三儿。怎么是想让我把你和这个拜金女的那点脏事都昭告天下吗?”
华龙强的话语冰冷而犀利,如同一把锐利无比的利刃直刺聂锋的要害。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微微扬起的下巴显示出他高高在上的姿态,那姿态仿佛是在俯瞰一只卑微的蝼蚁,随时都能将其碾死在脚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展厅内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他双手抱在胸前,表情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洞悉一切的从容,仿佛聂锋的所有恶行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等他一声令下,便可让其万劫不复。
他的皮鞋在灯光下锃亮,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反射出冷冽的光,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他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胡老板,您,您怎么会到这儿来?”
聂锋的嘴唇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
他不敢直视华龙强的眼睛,只能将头低得更低,几乎要贴到地面,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在等待着华龙强的审判,那模样就像一个即将被送上断头台的罪犯,绝望而无助。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慌,却又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整个人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之中。
他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胸腔内回响,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我来给我的贵客送点小礼物。”
华龙强的语气平静而从容,他的目光缓缓转向墨凌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敬重与友善,那眼神仿佛在告诉众人,墨凌天在他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犹如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值得他亲自前来相迎。
他的表情温和而亲切,与对待聂锋时的冷峻截然不同,宛如春风拂面,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他微微侧身,朝着身后的随从示意了一下,随从们立刻会意,从一辆车上抬下一个精致的礼盒,礼盒包装精美,系着华丽的丝带,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礼盒被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把限量版的车钥匙,钥匙上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在灯光下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与周围的豪车交相辉映。
“贵客?在您面前,谁能称担得起这个贵字啊?!”
聂锋抬起头,满脸的惊愕与不解,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墨凌天身份的好奇与疑惑。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困惑,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方向。
他的眼神在墨凌天和华龙强之间来回切换,试图从他们的表情或互动中找到一些线索,解开心中的谜团。
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内心的恐惧所压制,只能保持沉默,眼神中满是疑惑与不甘。
“一直联系不上,总算找到你了,易先生。”
华龙强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而明亮。
他的动作优雅而谦逊,充满了对墨凌天的敬重,与之前面对聂锋时的高高在上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从云端降临凡间,只为迎接这位特殊的贵客。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墨凌天,每一步都显得庄重而得体,脚下的皮鞋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仿佛在为他的到来奏响欢迎的序曲。他的身影在灯光下被拉长,投射在地面上,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庄重。
众人看向墨凌天难以置信。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墨凌天,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疑惑和羡慕。
有的眉头紧锁,努力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墨凌天的身份背景,试图理解眼前这不可思议的场景,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破解一道千古谜题,却始终不得其解。
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有的则是微微皱眉,露出疑惑的神色;还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交流着彼此心中的猜测和疑惑,但声音都极低,生怕打破这微妙而紧张的气氛。
展厅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人们轻微的呼吸声和华龙强沉稳的脚步声。
华龙强毕恭毕敬向墨凌天鞠躬!
华龙强的身体前倾,腰部弯曲成九十度,动作标准而庄重,犹如一位虔诚的信徒在向神明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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