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眼狼敢来找事,八成是背后有人撑腰。
“大腾哥,要不要叫上李大壮他们?”张小虎在一旁搓着手说,哈出的气在寒风中结成了白雾。
这大冷天的,张小虎穿着件打着补丁的棉袄,冻得直跺脚,那棉袄还是他娘去年给缝的。
"你小子瞎操什么心!“王一腾拍了他脑袋一下,”先把养殖场看好了!"
这些后生跟了他大半年,一个个都成了他的臂膀,就跟自家兄弟似的。
"老周,您在这等着,我去会会这个白眼狼。"王一腾对老周说,那语气里带着股子狠劲。
老周抽了口旱烟,烟雾在寒风中打着转:"你可得当心点,这小子最近在机关里不老实,听说攀上了不少关系。"
正说着,李大壮和王麻子也跑过来了,两人都气喘吁吁的。
“大腾哥,我刚从村口过来,那王小飞带了好几个人!"李大壮擦着额头的汗说。
"要不要我们跟着去?多少有个照应!"王麻子也说。
"你们几个先看好养殖场,别让出岔子。"王一腾说,心里却暖暖的。
这段时间野兔下了好几窝崽子,一窝少说也有七八只,可得看好了。
王一腾往村口走,心里直打鼓,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王小飞从小就阴损,指不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
到了村口,就看见王小飞靠在土墙上抽着烟,那副样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那身皱巴巴的的确良中山装在寒风中显得格外不搭调,领子都让汗水给染黄了。
"哥,您可算来了!"王小飞笑嘻嘻地说,那副样子让王一腾想起当年他在村里装孙子的德行。
那副嘴脸看得王一腾直恶心,这白眼狼从小就会装样子。
"有屁快放!别跟我在这打哈哈!"王一腾梗着脖子说,冷风吹得他衣服哗哗直响。
那几个跟着王小飞来的人站在后面,一个个穿着干部服,手里都拿着公文包。
"您这话说的,"王小飞掏出一盒"大前门"递过来,那烟盒都让汗水给浸湿了,"抽根?"
王一腾冷冷地看了一眼:"少跟我来这套!当年在村里装孙子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哎,哥,您别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王小飞把烟收起来,脸上还是挂着那副虚伪的笑。
"我跟你有啥可说的!"王一腾冷笑,看着这个白眼狼就来气。
"您这买卖不太干净啊。"王小飞眯着眼睛说,那模样活像只准备捕食的黄皮子。
从小就是这副德行,看人不顺眼就想着法子使坏,整天在村里搬弄是非。
"你啥意思?"王一腾盯着他,手都攥成了拳头。
"那支五六式的来路,您心里没点数?"王小飞阴阳怪气地说,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王一腾心里一惊,这事他咋知道的?难道是老周那边走漏了风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王一腾装作不知道,但心里却直打鼓。
"哥,您这就没意思了,"王小飞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我都打听清楚了,连枪号都知道。"
"你到底想干啥?"王一腾忍着火气问,心说这小子果然没安好心。
"也没啥,"王小飞说,声音阴森森的,"您要是同意把琳琳让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放屁!"王一腾火了,大冷天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那我可就去县里说道说道了,"王小飞露出狐狸尾巴,"您这买卖,可就全完了。"
正说着,一阵马达声传来,陆振国的吉普车开过来了。
车轮碾过土路,扬起一阵尘土,把王小飞那身中山装都给弄脏了。
"小飞,你还敢来!"陆振国从车上下来,脸色铁青,那声音能把人的胆子都给吓破。
王小飞一见陆振国,腿肚子都转筋了,那副官老爷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
"陆、陆叔!"他结结巴巴地说,脸都吓白了。
"你那些勾当,我都查清楚了!"陆振国怒道,那眼神能把人给看穿。
"啥勾当?我不知道您说啥。"王小飞强装镇定,但额头的汗已经止不住了。
"打着我的名号收钱,这事你自己心里清楚!"陆振国盯着他,手里还拿着一沓材料。
王小飞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那身中山装都湿了一大片。
"陆叔,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支支吾吾地说,连站都站不稳了。
"行了!"陆振国打断他,把手里的材料往他怀里一塞,"别给我装蒜!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王一腾在一旁看着,心里说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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