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中年人来了兴趣,"你就是那打野猪的小伙子?"
王一腾站起来:"是我。"
"老周,做这一行的。"中年人伸出手。
王一腾赶紧擦擦手,跟老周握了握。
"来,坐下聊。"
老周拉着王一腾坐下,又叫老板上了壶茶。
"小伙子,听说你打到头野猪?"
"侥幸。"王一腾谦虚道。
"别谦虚,"老周摆摆手,“咱们这一行,没两下子可不行。"
这话说到王一腾心坎里去了。
"周哥懂行。"
"我不光懂行,“老周喝了口茶,”我还专门收野味。县城这几家饭店,都是从我这拿货。"
王一腾心里一紧。
这是来找麻烦的?
"兄弟别紧张,”老周笑道,”我这人实在,就喜欢跟实在人打交道。"
"周哥您说。"
"我想跟你合作。"
"合作?"
"对,"老周放下茶杯,"你负责打猎,我负责收购。价钱嘛,比饭店给的只高不低。"
王一腾眼前一亮。
要是有人专门收购,他就不用东跑西颠了。
"那价钱..."
"野猪肉,我给你一百五一头。野鸡野兔按市价溢价收。"老周竖起手指。
王一腾暗暗掂量。
这价钱确实比饭店给的高。
"而且,"老周继续说,"我那还有些门路,能搞到好枪。"
王一腾心里一惊。
这可是个香饽饽。
那老式双管猎枪实在不顶事,要是能弄把好枪...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年头枪支管制严,老周能搞到枪,背后肯定有人。
这种人,可得罪不起。
"周哥,你这是帮我大忙了。"
"咱们这不叫帮忙,”老周笑道,”叫互利互惠。"
正说着,老板端来一盘卤味。
"尝尝,"老周给王一腾夹了块肉,”这是野兔肉,我教他们腌的。"
王一腾闻着味就不一样。
咬一口,肉质紧实,咸香适中,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周哥,这手艺绝了!"
"有门道,"老周神秘一笑,”你要是跟我干,我教你。"
王一腾心动了。
野味这东西不好存放,要是能学会腌制的手艺,就不愁卖不出去了。
"周哥,我这人实在,“王一腾放下筷子,”您要是真想合作,咱得说清楚了。"
"你说。"
"我这打猎的手艺是祖传的,“王一腾正色道,”您要是真想合作,这腌制的手艺得教给我。"
"就冲你这句实话,“老周拍着大腿,”我跟你说实话。这手艺是祖传的,一般人我还真不教。"
"那..."
"但你小子我看上了,”老周笑道,”这手艺,我教了。不过你得保证,货都得先给我。"
"那价钱..."
"放心,"老周一摆手,”我给你打个样。野猪一百六一头,野鸡八块,野兔六块。"
这价钱,比饭店里高出不少。
"您这是亏本买卖啊。"
"傻小子,"老周笑骂道,”我要是光靠这个,早喝西北风了。"
原来老周除了收野味,还做其他生意。
野味只是个添头。
"成!"王一腾一拍大腿,”就冲周哥这份敞亮,我跟您干了!"
"好!"老周站起来,”走,去我那看看。"
王一腾跟着老周出了饭店。
县城不大,没走多远就到了老周的店铺。
是个小院子,门口挂着块木牌,上面写着"杂货店"。
"这是明面上的买卖,"老周打开后院的门,"主要的生意在这儿。"
后院里有个大冰窖,存放着各种野味。
还有几口大缸,腌着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香气。
"这些都是要送省城去的。“老周解释道。
王一腾眼前一亮。
原来这买卖还能做到省城去!
"周哥,这得卖多少钱啊?"
"省城的价钱,是这边的两倍。”老周笑道。
王一腾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说,一头野猪能卖三百多?
"不过现在咱们还干不了这个,“老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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