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芬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压下心中的慌乱。
不行。
哪怕是砸锅卖铁,她也要救自己男人出来。
想到这里,刘玉芬转身就走,迫不及待地回家收拾。
她刚离开没多久,一人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陈震天刚到厂里,还没来得及进去,就听见了门口的争吵。
他本来想走后门,突然听到王富贵的名字,这才停下脚步。
想到自己这个前女婿,陈震天微微皱起了眉头。
以前的王富贵为人靠谱,谦虚有礼,对他女儿也不错。
只是,在陈丽娟去世后,王富贵就性情大变,两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陈震天听说,他这些年是更加飘了,行事也愈发乖张过分。
“要是女儿还在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缓缓叹一口气,迈开双腿刚要进厂。
“叮铃铃——”
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响声,只见,邮寄员骑着永久牌单车,停在他的面前。
“陈厂长,这是你的信。”
陈震天接过信封,眼底闪过一抹惊诧,心中满是困惑。
是看守所的来信?
他记得自己应该没有那边的朋友啊!
陈震天还想问一下,却发现邮寄员已经离开。
他只好拆开信封,查看里面的内容。
信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十分潦草,内容却让他的心神剧烈震动。
什么!?
丽娟根本不是因为火灾去世,而是被王富贵活活掐死的?
陈震天死死攥着手里的信,原本整洁的信纸顿时变得皱巴巴。
他的双眼赤红,顿时也顾不上什么炼钢厂了,转头就走。
以陈震天的手段和能力,想要查出真相并不难,只是王富贵以前伪装的太好,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另一边。
王富贵还不知道大难临头,回到家里,枕在美人那一双白皙光滑的大腿上。
他缓缓张开口,一颗剥好的葡萄就被放进嘴里,酸甜多汁。
这小日子过得舒服又恣意。
“呵,就凭赵新城那玩意也想和我作对?”
王富贵眼眸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各种折磨对方的办法。
一想到这几天的憋屈,昨天被打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
王富贵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突然翻脸,不知从哪拿出一条又粗又长的藤条。
“啪!”
他用力地一甩手,藤条瞬间打在女人的身上。
原本白皙光滑的皮肤,划出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客厅里回荡着凄厉的惨叫声。
王富贵脸色阴沉,似乎要把这些天受到的憋屈,全部发泄在眼前女人的身上。
就在他打得正起劲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剧烈敲门声。
“砰砰砰!”
王富贵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抹不悦,猛地推开了门。
“他娘的不知道老子正在忙吗?”
王富贵骂骂咧咧,只是在看清眼前的人后,声音戛然而止。
“岳……岳父?”
陈震天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
王富贵满脑子的疑惑,眼皮跳了跳,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来了?”
陈震天脸色铁青,眼底布满了红血丝,死死瞪着眼前的王富贵。
他刚才拜托一个局里的朋友,通过一系列调查后发现,王富贵的三任妻子去医院的频率都很高。
而且找的都是同一名医生。
于是,陈震天亲自前往镇医院,找到朱华宇,威逼利诱之下,终于确认了答案。
他闺女十有八九就是死于非命,王富贵害怕担责,所以才一把火烧了房子。
一想到这里,陈震天的心都在滴血,浑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戾气,恨不得将眼前人生吞活剥。
“怎么?我不能来?”
他沙哑的声音问道。
王富贵摇了摇头,隐约觉得眼前的陈震天似乎不太对劲。
这时,屋子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呜咽声。
陈震天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向王富贵,伸手推开他就想往里走。
“等会,岳父,要不你改天再来吧。”
王富贵脸色微变,想到里面遍体鳞伤的女人,害怕被眼前人给发现。
然而。
陈震天似乎有备而来,一把推开他,大步往里走。
空气中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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