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见众人已经掌握要领,我便转身去忙别的事情。
货车晚上八点就要来,时间紧迫,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
果园里虽然人多,但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有人负责摘果,有人负责装箱,还有人负责搬运。
没有人偷懒,也没有人抱怨,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期待的神情。
齐斌站在果园的高处,手里拿着记工本,时不时低头记录,又抬头指挥几句。他的声音在果园里格外清晰:“三婶,您那边箱子快满了,换新的吧!老根叔,您歇会儿,别累着了!”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啊,斌子。”
他笑了笑,抹了把额头的汗:“兴哥,你看,咱们这柚子,一个个圆溜溜的,多漂亮!”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忐忑。
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生意场上变数多,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看着眼前这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我又多了几分信心。
夕阳西下,果园被染上了一层金红色。
村民们的身影在余晖中拉得老长,忙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我看了看表,离货车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深吸一口气,对齐斌说道:“再加把劲,争取在天黑前全部装完。”
齐斌点点头,转身对村民们喊道:“大家再加把劲儿,干完这最后两亩地,咱们就收工!”
村民们哄笑起来,干劲更足了。
医院的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焦躁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急救室的灯依旧亮着,红色的光芒在惨白的墙壁上投下阴影,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征兆。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一个中年妇女扑倒在急救室门口,双手死死抓着门框,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泪水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妈可怎么活啊!”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急救室的门,仿佛要把那扇门瞪穿。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谁?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我要他偿命!”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引得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侧目。
几个护士试图上前安抚,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别碰我!我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这些医生护士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咆哮。
走廊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匆匆赶来,手里拿着笔录本,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他刚走到急救室门口,那个中年妇女就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啊?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怎么不去抓人?你们是不是收了黑钱?是不是!”
警察被她拽得踉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墙,试图稳住身形。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阿姨,您先冷静一下,案件已经在调查了,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交代?什么交代!”中年男人猛地冲上来,一把推开警察,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我儿子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就给我一句‘交代’?我告诉你们,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就去你们局里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
警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叔叔,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证据。您儿子的情况我们也很关心,但您这样闹,对案件的进展没有任何帮助...”
“证据?你们还要什么证据?”
中年妇女突然松开警察的衣领,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地摔在警察脸上。
“这就是证据!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还要什么证据?啊?你们是不是非要等他死了才肯抓人?”
照片在空中飘了几下,最终落在地上。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皱起。
“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将案件查清楚!”他还是试图让眼前这位大妈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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