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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比推开克莱尔办公室的门时，窗外的暴雨正将城市切割成碎片。他的指尖还残留着佐伊癫痫发作时痉挛的触感——少女锁骨处的蛇形烙印在抽搐中烫伤了他的手腕，留下一道与沙漏纹身相似的焦痕。
克莱尔的办公桌上摆着个水晶镇纸，内封着枚生锈的战术板磁贴。科比凑近时嗅到熟悉的薄荷味，那是Gigi前世总爱藏在护腕里的糖果香气。他突然注意到镇纸底部刻着极小的时间：2003.2.7——正是自己因膝伤缺席全明星赛的日子。
布莱恩特教练对妇产科的消毒水情有独钟？克莱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白大褂下摆沾着橙黄色粉末。她手中保温杯腾起的热气在玻璃窗上画出μ符号，转瞬被雨水冲刷成泪痕。
科比将沾着佐伊汗渍的训练手册拍在桌上：为什么她的抗焦虑药装在维生素D3瓶里？
克莱尔的钢笔尖刺破了病历本。走廊灯光忽然暗了一瞬，科比看见她瞳孔深处闪过蛇类的瞬膜。保温杯在桌面投下的阴影里，隐约有胚胎蜷缩的轮廓。
有些孩子需要双倍光照。她推开窗户，狂风卷进来半张烧焦的球探报告。科比抓住纸片时，2006年的油墨印痕在他掌心发烫——那是佐伊哥哥泰勒的体测数据，标注栏用红笔写着因果污染源。
警报声在整栋楼炸响。科比冲出房门时，瞥见克莱尔锁住的抽屉缝里渗出蓝光，那里面传来WNBA用球的独特摩擦声。他在安全通道抓住浑身湿透的佐伊，少女的体温让防火门把手结出冰霜。
培养舱...佐伊的睫毛挂着霜粒，地下三层...他们在复制
她的声音被直升机旋翼的轰鸣淹没。科比抬头看见通风管道里卡着半张Gigi的贴纸，边缘焦黑卷曲，像是从火灾现场抢救出来的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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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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