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场哨响前的11秒，记分牌定格在86:86。圣玛丽学院的控卫扯下护腕，露出小臂上青紫色的曼巴蛇纹——与克莱尔诊室试管架上的蚀刻一模一样。科比嗅到血腥味混着橙子腐烂的气息，那是基因药剂过量注射的征兆。
底线发球！科比的战术板在掌心发烫，锈蚀的磁贴突然吸附成海岸线轮廓。佐伊弓身冲刺时，锁骨处的蛇纹裂开细缝，青铜粉尘随着汗液溅落在中线logo上，灼烧出经纬度坐标——北纬3403,西经11815，正是前世直升机坠毁地。
防守球员的眼球凸起血丝，起跳高度超出体测数据20公分。佐伊在半空拧身变向，这个反关节动作让她的脚踝发出肌腱撕裂的脆响，却恰好复现了Gigi生前绝杀录像里的0.3秒滞空。篮球擦板入网的瞬间，篮板玻璃浮现88道裂纹，拼出克莱尔诊所的监控画面——某个培养舱编号正从4386跳为4288。
88:86的电子比分在炸裂的篮筐中闪烁，对方教练撕碎战术手册，纸屑上的战术图竟与佐伊癫痫发作时的抽搐轨迹完全吻合。科比冲向球员通道时，瞥见克莱尔的白大褂消失在消防门后，她遗落的手术钳尖端沾着橙色黏液，在地面拖曳出6.72hrs的字样。
更衣室的第13号柜渗出海水咸腥。柜内录像带标注2009总决赛，画面中的科比正接受膝部注射，而医护人员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克莱尔的蛇形耳坠。最诡谲的是7分33秒处，本该空荡的观众席上，坐着穿病号服的佐伊。
庆功宴的彩带飘落时，佐伊突然跪倒在地。掀起的球衣下，她腰腹浮现88道紫红色妊娠纹，与培养舱监护仪的波形图完美重叠。救护车蓝光中，她塞给科比半枚破碎的产房铭牌——6.72lbs的残片正散发Gigi婴儿时期的乳香。
地下室的婴儿哭声在午夜准时响起。科比撬开球馆配电箱，发现克莱尔的银十字架插在电路板上，跳动的火花组成μ=α/(β γ)2。当88秒的消防喷淋结束后，潮湿的战术镜显现血色字迹：86次心跳后，你将听见子宫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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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