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说,“坚持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大夫。”
萧琰紧张地抱起卫续离开,带她去最近的医馆看伤。
待人走后,场内宾客哗然。
他们都在猜,这勇敢的舞姬究竟是何许人?
竟然能从鬼神都怕的镜王手里逃脱。还能在刺伤西辽第一勇士后,得太子殿下垂怜,化险为夷。
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才能在这样危险的境地捡回一条命。
不少人对这个神秘的舞姬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他们都觉得今日来忘忧楼来得太值了。
本就声名远扬的忘忧楼,也因今晚这出好戏,闹得更是名声大噪。
那晚之后,不管是朱门绣户还是勾栏瓦肆,都在传关于那神秘女子的传奇故事。
没去忘忧楼的公子哥们听了传言,都后悔自己没能亲眼看到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场面。
从忘忧楼出来,卫续被萧琰带到一处医馆,大夫给卫续看了伤势。
萧玦这次下手很重,在路上时,卫续几欲晕厥,萧琰替她运气护住心脉,又给她服了丹药才让她撑到现在。
大夫把完脉,微微叹息,“这位姑娘伤在了内里,先服下这活血化瘀的丹药,公子再运气让其体内淤血排出即可保住性命。”
萧琰按大夫所说,替她运气疗伤,当萧琰内力进入体内,一股暖流如涓涓细流将她五脏六腑温暖滋润。
卫续背对着萧琰,承受着她对这具身体原主的爱意,心中一股酸涩慢慢化为冷寒。
她吸取着萧琰的内力,将其纳入丹田。
萧琰,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拿回来,今日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须臾,卫续吐了一大口淤血出来,萧琰这才收回内力。
萧琰长舒一口气,关切询问,
“媛媛,现在感觉怎么样?”
卫续缓了缓,“好多了。”
见她脸色好转,萧琰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大夫又开了几副药让她带回去每日煎服。
卫续回来之时夜已深,小五见她脖颈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心疼得掉眼泪,
“小姐,王爷下手也太狠了。”
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萧玦的狠心。
而卫续却毫不在意,“我没事,谁让我欠她的。”
可不是么,嫁了萧玦还惦记着萧琰,与萧琰私相授受。萧玦自然恨她。
不过这样也好,她顶着傅媛这幅皮囊,做着萧玦的王妃,却不用担心萧玦会要她贴身伺候。日后只要躲他躲得远远的,尽量不见面就好。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才顾不上傅媛与萧玦的爱恨纠葛。
忘忧楼这晚的动静传到了宫里。
次日早朝后,萧琰萧玦两兄弟很不意外地被宣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皇帝气得不行。一见两人,撸起两叠奏折就朝他们砸了过去。
萧琰没躲,额角被生生砸得紫了一块。
萧玦却不吃亏,抬手挡开了,还一脸无辜上前,明知故问,“父皇何故发那么大的火?”
见他这幅不知错不悔改的模样皇帝气得火冒三丈,指着他鼻子就骂,
“你这个逆子!你究竟还要给朕惹出多大的麻烦来才罢休?在皇陵待了半年朕看你半点都没悔改,你是要逼朕再将你关上个一年半载才安分是吗?”
面对皇帝大声的训斥,萧玦不耐地揉了揉耳朵,“父皇明鉴,儿臣没有。”
“没有?”皇帝气得怒拍桌案,“你别告诉我忘忧楼那个舞姬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萧玦掷地有声:“有关系,她跟儿臣最多就是露水情缘。儿臣玩个女人父皇也要管吗?”
见他这幅不服管教的纨绔模样,皇帝气得面红耳赤。
骂完萧玦皇帝又开始将矛头指向跪在一旁的萧琰,
“还有你!一个两个的没有一个让人省心。那个舞姬你保她做甚?如此胆大妄为,不把天威放在眼里的女人她就该死在那忘忧楼。”
闻言,萧琰一震,“父皇息怒,儿臣知错。儿臣救下那女子只是看她心机深沉,谋略过人,又胆大心细,本想将她招揽在门下,日后好好调教,再加以利用。如若父皇不喜欢,我明日便将她处决了。”
他哪里是真的要处决,昨晚的舞姬全程未露脸,萧琰随便找个女人当替死鬼就能将此事交代了。
在场的人唯有萧玦和他二人知晓她真正身份,萧玦若是将她供出来,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萧玦自然看得出他的心思,他故意将皇帝惹怒是铁了心要咬他一块肉下来才甘心,哪里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揭过去。
萧玦在一旁添油加醋,“众目睽睽之下辱没贵妃,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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