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下,那封印着云顶天宫图案的信件,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在每个人的心头。
信上的字迹如同鬼魅的低语,在耳边幽幽回荡:“云顶天宫,恭候大驾。”
萧羽指尖摩挲着信纸,那粗糙的纸面触感让他心中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既有对未知探险的期待,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隐隐担忧,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信纸上的字迹,仿佛想从中看出什么秘密。
他们一行人,带着各自的心绪,抵达了长白山脚下的小镇。
初冬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像细密的针一样抽打着脸颊,带来刺骨的寒意,那寒冷仿佛能穿透衣服直接钻进骨头里。小镇笼罩在一片灰蒙蒙的雾霭之中,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如同蛰伏的巨兽,静默而充满压迫感,那庞大的身影占据了整个视野。
街边偶尔走过几个行色匆匆的镇民,他们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空洞的眼神让看到的人心头莫名一紧。
这里的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他们穿梭在小镇简陋的街道上,寻找合适的落脚点。
老旧的木板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空气中弥漫着煤炭燃烧的呛鼻气味,那股刺鼻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每一次经过紧闭的门窗,都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令人脊背发凉,萧羽能感觉到自己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张的气氛如同潮水般,一点点蔓延开来,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四周,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就在他们落脚不久,几名不速之客突然闯入。
为首之人,面色阴沉,眼神如同毒蛇般锐利,那眼神让人看了心里发寒。
他自报家门,说是陈皮阿四派来的。他的语气傲慢,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试图拉拢萧羽,希望他能为陈皮阿四所用。
萧羽冷冷地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他猛地将信纸拍在桌上,发出一声脆响,断然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大声说道:“我萧羽,行得正坐得端,岂会与你们这些鼠辈同流合污,想威胁我?你们还不够格!”
对方脸色一变,语气也变得阴狠起来,他威胁道:“年轻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得罪了陈爷,你在这长白山,怕是走不出去了!”萧羽依旧面不改色,他平静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他与对方对视,他的眼神如同寒潭般深邃,不带一丝畏惧,反而让对方感到了莫名的压力。
屋内的气氛,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我,萧羽,从不受任何威胁。”他淡漠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声音撞击着墙壁又反弹回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擦过地面,随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呵,好大的口气。”
门外那低沉的声音,如同磨砂纸划过耳膜,令人感到一阵不适,那声音就像一把粗糙的锉刀在神经上摩擦。
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那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一个身材佝偻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看不出颜色的旧棉袄,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抹惨白的下巴,和一双浑浊的眼睛。
这人正是“塌肩膀”。陈皮阿四的手下见状,原本嚣张的气焰顿时消散了大半,像是老鼠见了猫般,“塌……塌爷……”他声音颤抖,显然对来人十分畏惧。
“哼,废物!”塌肩膀冷哼一声,声音嘶哑难听,仿佛来自地狱的呜咽,那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他并未理会陈皮阿四的手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萧羽,浑浊的目光像是隐藏着无尽的阴谋。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际,王胖子突然迈步上前,他那肥硕的身躯像一座小山般挡在了萧羽身前,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加速,他心里想着,萧羽这小子平时看着瘦瘦弱弱的,但却是最有义气的,俺胖爷今天就是拼了这身膘,也不能让他被欺负了。
他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笑嘻嘻地说道:“我说,这位塌爷,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哥几个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吴邪也紧跟着走上前,他虽然没有王胖子那般强壮的身躯,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深知在这险象环生的探险世界里,只有和信任的人合作,才能有一线生机,而萧羽就是他信任的人之一。
他语气平静地说道:“是啊,我们与谁合作是我们的自由,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王胖子和吴邪的举动,让萧羽感到一丝温暖。
他知道,在关键时刻,这两个伙伴是值得信赖的。
看到他们三人紧紧地站在一起,塌肩膀眼中阴鸷的光芒更盛,他发出几声低沉的冷笑,笑声回荡在狭小的屋子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那笑声就像寒冷的风在屋子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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