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酥一抬头,就是一张放大的俊美容颜。
江清浔正略微低垂着脑袋,那双桃花眸注视着她。
额间,几缕发丝已经彻底干了,蓬松着落了下来。
叶寒酥有意避开话题,往后一撤,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你已经洗过澡了?”
“嗯。”
仅仅说了一个字,似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江清浔又搂过来她的腰,放下水杯,把下巴抵在了她的发顶,是一种极其放松的姿态。
“总算回来了。”
他说道。
叶寒酥乖乖的,没有再动,骤然听他感慨了这么一句。
正想要抬起头,脑袋却被固定得死死的。
许是察觉出了她这份细微的挣扎,江清浔稍稍松开了一些。
“酥酥,我们……”
话里,他的意味不明,又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意思?
对叶家老宅有什么不满么?
还是……
叶寒酥退出他的怀抱,不明所以地仰起头,正想要问个究竟。
唇角。
印上来一个带着浓郁酒香的吻。
她的呼吸滞了一瞬,手指不自觉抓紧了江清浔的衣襟。
他怎么喝的白兰地?
“你……”
她正要问他为什么喝的是酒,又再次被亲吻住了唇。
所有想要出口的话,又骤然消失在了嗓子眼。
江清浔吻得温柔又缠绵。
每一个吻,都恰到好处,挑逗着叶寒酥的神经。
她悸动连连,一时间,酥软了身躯。
原来,“我们”这个词之后的未完待续。
是这个意思。
“嗯……”
情到深处,叶寒酥发出了娇憨的低哼。
这一声低哼,直接刺激到了江清浔。
他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
最后,叶寒酥连怎么回的卧室都记忆不清了。
这一觉。
直到天际朦朦胧胧,发出微白的光芒,她才睡得踏实。
再睁眼时,已经是天光透亮。
床边的空位上,只有揉皱的枕头和被单,彰显着昨晚二人激烈的战况。
他们领证的日子并不算短。
原以为,江清浔迟迟不动手,是因为没那方面的想法。
然而,昨晚那样……
叶寒酥真想不到,他会借着酒意发疯。
……
真不像他的性子。
叶寒酥后怕地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肢。
江清浔推门走了进来,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衫。
衬衫领口被他扣得严丝合缝,工工整整,不似昨晚的睡衣领口那样随意敞开。
他手里端着碗粥,近了,淡淡的清香似有若无传来,叶寒酥才感觉到自己胃部已经饿意翻涌。
“咕咕咕。”
她的肚子开始奏起乐。
江清浔轻笑了声:“已经是中午了。”
“怕你饿,又没胃口,所以让阮阿姨煮了点粥,先垫垫肚子。”
这是拿她当病患照顾了呢……
“你先出去。”
“我要穿衣服。”
叶寒酥此刻还全身赤裸着,肚子又叫得那么响亮,一时窘迫不已,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
“好,那我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江清浔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躲在里面的脑袋。
随后,脚步声渐远,房门一开一关。
半晌。
等房里彻底没了动静,叶寒酥才掀开被子呼吸,她第一眼便落在了床头的那碗粥。
看得出来。
江清浔对她的喜好,一直是记挂在心里的。
连她爱吃咸粥,都记得一清二楚。
许是经过了一番激烈,又日上三竿的缘故,这碗皮蛋瘦肉粥,被叶寒酥三五口就解决得干干净净。
等她穿好衣服下楼时,江清浔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她。
现在北方的天还十分冷,叶寒酥并不是什么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因此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厚厚的“蚕蛹”。
听见动静,江清浔回头,看见她小幅度下楼的动作,被可爱到不行。
他的眼里,浓浓的笑意弥漫上来。
“这么怕冷?”他问。
叶寒酥挪到他边上,坐下:“是啊,零下十几度的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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