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鼎深深地向白研墨鞠了一躬,双眼通红:
“白公子,这份恩情,唐鼎铭记于心,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白研墨连忙扶起唐鼎:
“唐公子言重了。我只是欣赏你的才华,相信你绝非池中之物。
区区银两,不足挂齿。你我相遇,也是缘分。”
“好一个‘缘分’!”唐鼎心中暖流涌动,对白研墨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望江楼飞花令,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负白公子所望!”
白研墨拍了拍唐鼎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我在望江楼等你,到时候,我们再把酒言欢!”
说完,白研墨便转身离去,留下唐鼎一人站在原地,手中紧紧攥着那张沉甸甸的银票。
这银票,不仅仅是钱,更是希望,是母亲的救命稻草!
唐鼎不敢耽搁,立刻拿着银票去抓药,煎药,悉心照料母亲。
有了这笔钱,他终于可以给母亲请大夫,买上好的药材,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捉襟见肘,眼睁睁看着母亲受苦。
……
另一边,唐逸尘在醉花楼丢尽了脸面,回到府中,越想越气。
“唐鼎!这个该死的野种!竟然敢让我当众出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唐逸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眼通红。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
“少爷,您消消气。”
一旁的赵富贵小心翼翼地劝道:
“那个唐鼎,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瞎猫碰上死耗子,才写出几首酸诗。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放屁!”唐逸尘怒吼道。
“你懂什么?他那是走了狗屎运?他那是骑在我头上拉屎!
我唐逸尘,堂堂唐家嫡出,竟然被一个野种给比下去了!这口气,我咽不下!”
赵富贵被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默默承受着唐逸尘的怒火。
到底他家从商,之后免不了要唐家照拂。
“对了,我听说,三天后,在望江楼还有一场飞花令?”
唐逸尘突然问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是……是的,少爷。”赵富贵答道。
“哼哼,好!很好!”唐逸尘冷笑起来。
“既然他这么喜欢出风头,那我就让他出个够!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少爷,您有什么计划?”赵富贵问道。
唐逸尘凑到赵富贵耳边,低声说道:
“你去,把望江楼的管事给我找来。我有事要跟他商量。”
“是,少爷。”赵富贵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赵富贵便带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男子名叫李四,是望江楼的管事,平时负责望江楼的日常运营。
“唐少爷,您找我?”李四点头哈腰地问道。
“李四,你可知道,三天后的飞花令,唐鼎那个野种也会参加?”唐逸尘问道。
“这……小的有所耳闻。”李四答道。
“很好。”唐逸尘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扔给李四,“这里是五十两银子,你拿着。”
李四接过银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唐少爷,您这是……”李四有些疑惑地问道。
“这银子,是给你的好处。”唐逸尘说道。
“三天后的飞花令,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唐少爷您尽管吩咐,只要小的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李四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要你在飞花令上,给唐鼎使绊子。”唐逸尘压低声音说道,“我要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出丑,让他身败名裂!”
“这……”李四有些犹豫,“唐少爷,这飞花令可是公开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给他使绊子啊?”
“哼,这你不用担心。”唐逸尘冷笑道,“我自有办法。你只要在关键时刻,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这……好吧。”李四见唐逸尘如此坚持,只好答应下来。
“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唐逸尘警告道,“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李四连连点头。
“嗯,下去吧。”唐逸尘挥了挥手。
李四走后,唐逸尘又对赵富贵说道:“富贵,你再去给我办一件事。”
“少爷请吩咐。”
“你去给我散布一些消息,就说唐鼎那个野种,从小不学无术,偷鸡摸狗,品行不端。
这次在醉花楼,也是靠着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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