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犯罪嫌疑人的刻画,刑警们走访了被害人骨骸发现地周围的村镇,通过询问“农村情报部”,很快一个绰号“姜老幺”的青年人进入了我们的视线。
“姜老幺”,大名姜贵,“姜老幺”是人们给他取的绰号。
采泥坝村人,现年21岁,单亲,父亲健在。
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故,他父亲因为盗窃曾经被两次劳改,他从小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
因为他爸是兄弟中最小的,所以他爷爷奶奶年岁比较高,虽然养他成人却没有能力教育好他。
他从小就劣迹斑斑,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上初中的时候因为打学校的老师被学校勒令退学。
前几年他爷爷奶奶也相继离世,他老爸出狱以后就去了外省打工,在外省又成了家。就剩下“姜贵”一个人生活。
他没有固定职业,靠在场镇集市上收小龙虾、青蛙、野生鱼鲜等活物贩卖到城里为生。
虽然姜贵人品不行,上天却给了他一副不错的皮囊,一米七五的身高,人长得像当时港台的明星,深得女性青睐。
因为经常进城里送活物,接触的时尚东西很多,他平时穿着都比较新潮,前几年还在耳廓上打了洞,带上了耳圈。
姜贵居住的采泥坝村离女性被害人骸骨被发现的地方,直线距离不算很远。
掌握了这些信息,金队带着唐仕杰和其他两名队里的刑警师哥,去了采泥坝村走访姜贵。
在路上一个队里的刑警师哥问唐仕杰师父:“金队!徐法医得出的在荒山发现的女受害人年龄应该是28岁左右,但是这个‘姜贵’今年只有21岁,倒推到死者被害时间他那时才十八九岁,我们推断凶手和被害人可能是男女朋友关系,‘姜贵’和死者的年龄相差是不是太大了”
“目前我们没有掌握到‘姜贵’两三年前有谈女朋友的信息,只知道前两年他戴耳圈,款式和我们在现场找到的很像,这两年不带了。年龄相差很大可能正是行凶动机。”金队说道。
唐仕杰接着他师父的话说道;“也有可能因为年龄相差太大,所以他才没有公开谈朋友的信息,怕人议论,所以连‘乡村情报部’都不掌握。”
“仅凭一个耳圈还说明不了什么。”金队接着说道:“我们先接触一下再说。”
他们一行人在村口的茶馆把姜贵堵在里面。
茶馆是开在村口大路旁边,外面是小卖部,里面有个房间做茶馆,只有一道门。
里面有两张桌子,桌子上摆着码放好的麻将,两个桌子上的主客连同旁边看热闹的此时都一股脑站起来,呆呆的望着我们四个穿警服的公安。
“哪个是‘姜贵’?”金队用洪亮的声音问道。
“我是!”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小心翼翼的答道,手里还攥着一叠钞票,头发很长,鼻梁高挺,五官长得有棱有角,配得上一个“帅”字。
众人可能见公安并没有喊出那句:“人动钱不动”的经典抓赌语句,而只是来找人的,紧张情绪慢慢开始放松。
前前后后都商量好似的把桌子上的钱往自己的衣兜、裤兜里放。
他们刚开始以为是抓赌的,后来发现可能是找人的以后第一反应是收好自己的微薄赌资。
从他们的赌资构成里出现了“角票”可以看出他们赌得非常小,刑警当然也不会理会。
“你们坐下吧!”金队看找到了人,就做了一个向下的手势,示意其他人坐下。
然后对姜贵说道:“姜贵是吧?我们是市刑警队的,你别紧张,有点事情找你了解一下,你看找个合适的地方,我们坐下来谈一下。”
“去!去我家吧!”姜贵回答道:“不远”。
然后姜贵也把手里的钱收起来,领着我们穿过几根田埂和一片竹林,来到他家。
他家是刚建的红砖瓦房,正房四间,旁边留了一间老屋,没有拆,做厨房。
进到他家里堂屋,里面摆着各种装小龙虾和青蛙的网兜以及鱼盆,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姜贵把刑警们引到堂屋饭桌旁坐下,饭桌上放着一个没有盖的瓷茶杯,茶杯里的茶已经泡得发白。
“不错呀!年轻人。”一个师哥首先说话:“这么年轻就修了新房,什么时候修的?”
“前年……前年修的。”姜贵还是有点紧张,吞吞吐吐的答道。
“找你有点情况要了解一下”金队边拿出荒山女受害者的衣服照片递给姜贵边对他说;“看这套衣服你熟悉不?”
姜贵接过照片,看到照片上的衣服,明显看到他额头开始冒汗,一看就是遇到突发事件血气上涌。
虽然紧张但是他嘴里还是说道:“没有见过,不熟。”
“那这个耳环呢?”金队又递给他在女受害者头发里找到的耳圈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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