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队带着唐仕杰再一次询问了张俊。
“在厂里你平时和谁走得近?工作的时候接触比较多?”金队对张俊问道。
张俊想了想说道:“有两个人吧,许东东和杨颜青,我们是一个班组的,负责上料。”
金队接着问:“分别多大年纪?”
张俊回答:“许东东比我小,刚满21岁,是个小伙子。杨颜青三十来岁,比我大,中年人。”
金队又问道:“你岳母被害的那天晚上,杨颜青有没有异常举动,你必须仔细回忆,可能和你有利害关系,千万不要隐瞒。”
张俊想了很久说道:“那天晚上厨师有事要回去,我们很早就吃饭了,杨颜青吃了饭就躲到库房里睡觉去了。”
“你们不是在赶工吗?他怎么还去睡觉去了。”唐仕杰问道。
张俊面露难色说道:“我们三个平时有个小动作,就是会轮流偷着去库房眯一下。因为我们三个身体都还不错,短时间内两个人可以顶得上三个人。”
金队接着问张俊:“那停电以前他有没有返回工位?”
张俊摇头说:“没有返回,停电以后,天比较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金队又问道:“你回忆一下平时有没有用过厂里和你岳母家一样的那把小锄头,特别是杨颜青在场的时候。”
张俊说:“有,那把小锄头在老板的工具房里,平时我们是用不到的,但是前几天我们在厂后面空地码放肥料包的时候累了,就在工业区小卖部买了三瓶啤酒,我们躲到老板的工具房里准备喝,但是没有开瓶器,我就用那个小锄头开的啤酒。”
张俊同时做了一个开啤酒的动作。
应该是左手拿啤酒瓶,右手握住锄头和握把连接处,用锄头挖土的月牙部分开啤酒。
这样指纹的位置刚好和案发现场发现的那把小锄头上张俊指纹位置吻合。
金队点点头说道:“最后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千万不要有隐瞒,你大舅哥的老婆和这个杨颜青是不是有说不清楚的关系。”
张俊听了师父的问话,有点为难,欲言又止,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他说道:“厂里有传我老婆和厂长刘明有说不清楚的关系离职走了,其实是子虚乌有的事,”
“我老婆和刘明也就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我老婆仅仅是利用这层关系把我们夫妻俩和我嫂子安排进了工厂,因为肥料厂收入还不错,也算是一个人情。其他的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因为整天都在我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肯定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大舅哥常年在外地镀锌厂打工,不适合他老婆我嫂子工作,我嫂子就没有去,而是待在家里和我们一起在肥料厂上班。”
“后面我嫂子又让我老婆找刘明安排她的一位同乡进了肥料厂,这个同乡就是杨颜青。杨颜青进厂后就和我在一个组,后来我发现我嫂子和杨颜青关系不对,我就给我老婆说了,我老婆也有发觉,虽然他们做得很隐蔽,能够瞒过厂里其他人,但是瞒不过我们这两个至亲。”
“后来我老婆就和她嫂子一起离职离开了化肥厂,最后我嫂子就被大舅哥接到他上班的地方去了,把小孩留给我岳母一个人照看。”
听了张俊的叙述,唐仕杰他们对肥料厂进行了全面的搜查。
最终在厂后面空地工具房里堆放的废弃肥料包装袋下面找到一件雨衣。
虽然经过了雨淋,他们还是在上面找到了少量血迹残留,而这些血迹最终确定属于被害人刘三孃的。
同时在雨衣上提取到了生物检材,经过DNA比对,这些生物检材属于杨颜青,证明这件雨衣就是杨颜青的。
金队他们把证据摆在杨颜青面前,面对老少两名被害人惨不忍睹的面部照片,杨颜青失声痛哭,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悔意,还是只是鳄鱼的眼泪。
而后把他作案的整个过程全部交待了。
张俊的嫂子叫袁佳芬,和杨颜青是同乡,据说是彼此的初恋,后面因为双方都觉得不是很合适就分开了。
后来袁佳芬和张俊老婆的大哥结识、恋爱、结婚生子。
但是杨颜青兜兜转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还是孤单一个人。
一个偶然的机会,杨颜青和袁佳芬又联系上了,出于往日的情分,袁佳芬就让张俊老婆找刘明把杨颜青安排进了肥料厂。
刚开始袁佳芬只是当做一个顺水人情,并没有和杨颜青有什么瓜葛。
奈何杨颜青孤身一人,不知道是旧情复发还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愿。
杨颜青开始纠缠袁佳芬,袁佳芬刚开始还能把持住。
但是张俊大舅哥一直在外地,袁佳芬也是独守空房,一来一往,杨颜青也就得手了。
袁佳芬和杨颜青的事后面被张俊两口子发觉,他们就劝动袁佳芬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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