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前次问话,江右军给的工作地址通过外部调查,唐仕杰他们了解到那是当地一个大型的厨具批发市场,他在那里做保安,也就是他所说的看大门。
为了不惊动江右军,他们便衣秘密去了保安部办公室。
接待他们的保安部经理说了他具体情况。
江右军平时住市场保安部宿舍。
入职信息填写的单身,入职时间有两年多,没有紧急联系人,户籍地为力桥镇,龙泉的暂住地址填写的就是我们上次对他进行访谈的小区。
保安部有白班和晚班,每班12个小时,一周轮换。每周休息一天,不固定哪天,全体轮休。
“平时有没有亲戚或者家属来找过他?特别是小孩。”唐仕杰师父对保安部经理问道。
“应该没有,”经理回答道;“他的信息栏填的是单身,又是外地人,估计本地也没有亲戚或者家属,而且市场比较乱,人员混杂,公司也有规定不能带亲戚或者家属到公司来。”
“哦!好的!我们只是单纯的了解些情况,暂时就不要把情况透露给他了,不要惊动他,也不要影响他的工作,后面有需要可能还会来麻烦您。”唐仕杰师父说道。
“好的!好的!这个我们懂,我们一定会保守秘密的”经理边点头边反复强调说:“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今天的访谈绝不会透露出去。”
他们离开市场保安部办公室回到车上。
唐仕杰师父说:“我们去少年活动中心,从‘甘雨彬’查起,根据江友军自行车上物品,他肯定有接送甘雨彬去少年活动中心,但少年活动中心活动一般都在周末,而他的工作很特殊,休息时间不固定,如果是上夜班,白天他还可以接送,如果是白班他就顾不上了,那么肯定需要另外一个人接送。少年活动中心的工作人员应该可以看到。而且少年活动中心肯定会登记甘雨彬的基本情况,很容易查到他在那里上学。”
“十来岁的小孩应该可以自己坐公交了,”唐仕杰说道:“他也可以自己去少儿活动中心。”
“到了就知道了。”唐仕杰师父发动汽车往少年活动中心开去。
事情一但有了突破口就会变得顺利很多。
他们去到少年活动中心,工作人员说为了安全小孩家长平时不让进活动中心,都是小孩凭出入卡进门,参加完活动自行出门,家长在大门口接送,所以并不掌握平时是谁接送。
但是少年活动中心有登记小孩的的基本情况,里面有小孩的学校信息。
我们立即去了学校查到甘雨彬信息:1986年出生,15岁,初一年级新生。
父母信息只有母亲,姓名:甘学英。
户口簿复印件信息显示,现在户籍地就在龙泉,1995年购房入户迁入龙泉,迁出地为雲市宝安镇。
按迁入时间推算,甘雨彬户籍迁入龙泉当年开始读小学,今年升入初中。
“甘学英!”唐仕杰分析道:“甘英!一字之差,信息登记的这个甘学英如果是甘雨彬的亲妈,那么她也是宋平的亲妈,她失踪时间为1984年,1986年甘雨彬出生,时间也对得上。”
“也可能是姨妈,”黄敏冷冷的说道。“没有见到人,她没有承认或者经DNA鉴定对比,就无法确定这个甘学英是甘雨彬的亲妈,我们只能确定甘雨彬的亲妈是宋平的亲妈,不能确定甘雨彬的这个妈就是宋平的亲妈,只有确定了甘雨彬这个妈是甘雨彬的亲妈,才能确定甘雨彬这个妈是宋平的妈……”
“停!停!停!”唐仕杰赶紧做了个停止的手势让黄敏停下来:“怎么这么绕?这些都不重要,我前面有个假设宋平的亲妈甘英,农历七月十五的时候到过宋治的死亡现场。但是她十几年没有回过力桥了,她也不能在力桥出现,那么她需要一个落脚点,而这个落脚点最有可能在哪里呢?”
黄敏给了我一个白眼说道:“直接说,别卖关子。”
而唐仕杰的师父也没有做声,静静的听着。
唐仕杰接着说:“甘学英户籍信息显示迁到龙泉以前的迁出地是雲市宝安镇,宝安镇虽然在宜城的相邻市,但是和力桥镇一样是在两市交界的地方,宝安镇到力桥镇的公路里程也就60公里左右,江右军很有可能把甘英藏在宝安镇,然后花钱用甘学英的名字给甘英做了一个户籍,十几年前我们户籍制度没有那么完善,花钱做一个户籍资料难度不是很大。假设这个甘学英就是甘英,她要从龙泉到力桥,肯定会先到宝安落脚,而宝安到力桥的公交车非常的稀少,能方便随时出行的交通工具是:摩的。我们只要拿到甘学英的户籍照片传回宜城,让家里去甘学英原来的户籍地查一下,农历七月十五前她有没有回去过,再去走访一下当地的摩的司机,她有没有坐摩的去过力桥,或者力桥附近。”
“分析得丝丝入扣,”唐仕杰师父对他的分析非常肯定:“我们先去辖区派出所调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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