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只跑来它身边玩耍的肥鸡,也算没有打草惊蛇能细水长流。
而牛二与牛三那两个憨货不知啥时候也学他逃出了牛棚,关键是还找到了他。
两货一见他对鸡情有独钟,顿时争先恐后说要帮忙抓鸡。
那两货什么德行陆谨不知道?连忙出言拒绝!
可那俩憨货压根就没听进去,冲入鸡舍便是一阵追,张着牛口咧嘴怪笑的俩货直接吓死了好几只承受能力差的鸡。
最后追逐着剩下的鸡四处乱跑,现在倒好直接跑村口去了,看来村里晚上又要大摆酒席了,上桌的菜少不了牛肉压轴了。
“该死!你们两头牛在做什么?”
“我的鸡......”
没出乎陆谨的预料,村口那传来了撕裂耳膜般的尖叫声。
只见一个满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的大婶怒发冲冠,抢过身旁同伴手中的锄头后便冲向追鸡的牛二与牛三。
“哞!哞哞哞......”
追鸡的两憨货见状被吓得魂飞天外,怪叫一声连忙撒腿就跑。
陆谨伸头看了一眼,见两货被追着从另一条路逃入村内后便没再理会。
“同样都是鸡,为何死掉的鸡吃起来比较苦?”
“难道是被吓破胆的缘故?”
吃掉身旁几只被吓死的鸡后,眨巴了下嘴的陆谨暗暗嘀咕了一声。
一直在内视的他并未发现炼妖瓶有任何动静,在吃掉了十几只鸡后,他饥肠辘辘的肚子总算填饱。
那种熟悉的暖流感再次从体内传出涌向他的四肢百骸,但拥有神识的他并未发现体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就好像那些被他吃掉的鸡经过层层消化后,全都被消化系统转化变成了暖流。
暖流的来源并不是炼妖瓶,而是来自他自身的消化系统。
炼妖瓶很显然对寻常的野兽不感兴趣,先前也是遇到蛇妖它才会显露锋芒。
“别为难我女儿!那枚令牌是我的!”
村口方向突然传来的大喝声,让内视走神的陆谨不由睁开眼望去。
只见一道酒气浓厚的身影走向村口,在村口包围叶婉儿的那群郑家村之人已被枯叶村众人隔开,但双方依旧剑拔弩张有种大战一触即发的感觉。
陆谨注意到叶景龙走到村口时,瞬间便被郑家村众人包围。
但他似乎依然不惧,冷哼一声气劲鼓荡竟在身周掀起一道旋转的气浪。
“气劲成风!”
“你,你修为踏入炼体境六重了?”
那包围叶景龙的人群中传出郑村长的惊呼声,炼体境一重一层天,特别是五重之后的境界更是差距甚大。
郑家村除了鹤发老村长是炼体境五重巅峰外,其他人要么是刚入炼体境,要么是炼体两三重修为而已。
现在踢到了铁板,郑家村那些人全都下意识退到郑村长身后。
“哼!怕什么?他就一个人而已!”
“何况我们是来要人,要交代的,占着理!”
郑村长虽也有些忌惮叶景龙,但这次占着理前来,要是灰溜溜走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十里八乡的一亩三分地抬起头做人?
他身后的三十几名汉子被他这么一呵斥,也全都如梦方醒再次将叶景龙包围了起来。
“景龙!那令牌应该是你前两天在野外丢的吧?”
就在场中剑拔弩张时,老村长出言询问了叶景龙。
“那令牌是我爹丢的,他昨晚一直在喝酒,喝完酒就去睡了根本就不可能去郑家村行凶。”
“而且以我爹的修为,他想杀人用不着偷偷摸摸!”
叶景龙还没回答,一旁的叶婉儿心直口快已经抢过话题道。
而叶婉儿的一番话倒让郑村长听得眉头微皱,确实,他的确闻到了叶景龙那一身酒味,那味道很浓重,衣服散发出的那股酸臭酒气味确实很像昨晚宿醉了一场的样子。
“郑村长!小婉话糙理不糙,景龙要是真想动手,我们举全村之力支持,犯不着跟你们偷偷摸摸搞小动作。”
“那令牌没准就是凶手故意丢下,为的便是引火!”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让你们进村搜一搜有没有藏人!”
就在郑村长有些拿不定主意时,叶老村长立即接过话茬,一番直白的话听得郑家村众人脸颊微抽面露怒色。
“对!我们都支持村长,支持景龙......”
枯叶村众人纷纷站出来力挺,一副郑家村众人要真敢动手那便不死不休的架势。
他们这一同进退共生死的气势一出,倒是让郑家村一方举棋不定了起来。
特别是郑村长,他对叶景龙的实力本就忌惮,叶家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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