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了,太医诊脉,虽然景仁宫封锁了,但是奴婢怀疑,珍妃已经小产了!”钟粹宫,小德子一脸得意忘形地向静芬打千道。
“好,珍妃小产,本宫就能趁机让若贵人取而代之!”静芬一脸气焰嚣张道。
“活该,你们景仁宫小产,还怪我们吵,真是活该,你们主儿治不好了,真是丑态毕出!”延英殿,若贵人的宫女释儿,对着景仁宫内大骂。
“珍珍,已经查明了,暗中暗害你小产的,是延英殿,延英殿的宫人暗中在夜里放出猫狗,骚扰景仁宫,并在景仁宫的旮旯留下屎尿,并且到处都是猫狗的毛,害你过敏起了红疹,而且,延英殿的狗腿子故意日夜发出噪音,接二连三骚扰,你放心,朕这次不会放过一个害你的人!”光绪冲进寝宫,见刚刚小产,流血太多的珍珍,一脸憔悴,立即执住珍珍的纤纤玉指,一往情深地对珍珍断然道。
珍珍双眉紧蹙地凝视着光绪,浮出一笑。
钟粹宫,听说若贵人与宫女释儿被侍卫逮捕,皇后静芬心急火燎,带着小德子与李妃,手忙脚乱地来到了延英殿。
小德子进了殿内,却见里面已经鸡飞狗跳。
“小德子!”这时,光绪背着手,大步流星地步到了小德子的面前。
“奴才小德子叩见皇上!”小德子立即向光绪打千。
“你这个狗仗人势为虎作伥的狗奴才,暗中与延英殿勾结,颠倒黑白,传播谣言,在皇太后与皇后面前离间挑拨,真是狗胆!”光绪怒发冲冠,一张满月脸气得绯红。
“皇上,奴才是被冤枉的。”小德子向光绪叩首道。
“狗奴才,你们暗中干的那些阴谋,以为永远就没人晓得吗?来人,传杖!”光绪怒火万丈。
须臾,小寇子带着宫人,拿着木杖,在延英殿进行杖刑,小德子被打得哭爹叫娘,皮开肉绽。
“说,夜里暗中鬼头鬼脑,在景仁宫外发出噪音,放出猫狗的,是不是也有你们钟粹宫的人?”光绪龙颜大怒,质问小德子道。
“皇上,是,是皇后主儿吩咐奴才放的猫狗!”小德子一张狗脸,向光绪乞求道。
“大胆的奴才,还敢反咬主儿,真是作恶多端,来人,把他打死了!”就在这时,静芬在宫人鸢儿的搀扶下,心惊胆颤地来到了光绪的面前,对着血肉横飞的小德子,大声尖叫道。
行刑的太监见皇后大怒,凶狠地举起板子,向小德子打下。
“慢,不要打死,要活的!”光绪大声命令道。
但是小寇子上去注意,小德子已经呜呼哀哉。
“皇后,你真是越来越有才了,竟然杀人灭口,你这么为非作歹!”光绪怒视着皇后静芬。
“皇上,这种狗奴才,就是狐假虎威,吃里扒外,现在暗害珍妃小产的,不是还有若贵人与释儿吗?”静芬一脸囧地笑道。
“皇后,若贵人朕已经押入了慎刑司,我们去慎刑司审审吧!”光绪愤怒地瞥了静芬一眼。
慎刑司,若贵人跪在光绪的脚下,皇后静芬毛骨悚然地进了慎刑司,见那些延英殿的宫人都皮开肉绽,吓得颤抖。
“若贵人,皇后命你住在延英殿,你却狗胆包天,兴风作浪,见景仁宫养胎,竟然暗中骚扰,故意放出猫狗,害得珍妃过敏,你们又每日噪音,竟然害珍妃小产,朕的皇嗣堕胎,你真是作恶多端!”光绪怒视着若贵人,愤慨地质问道。
“皇上,奴婢是被人栽赃的,奴婢没有害珍妃。”若贵人一脸战栗道。
“若儿,你还理直气壮地说你没有害本宫?”就在这时,弱柳扶风的珍妃,在梅花的搀扶下,步到了若贵人的面前。
“珍妃,本宫已经被皇太后册封为贵人,本宫现在也是主儿,你不要阴谋陷害本宫!”若儿怒视着珍珍,一脸狰狞道。
“真是名正言顺,振振有词,本宫早就说,你不配,你这种狗奴才,只是小人得志,才能平步青云,但是本宫没有料到,你竟然如此狗胆包天,竟敢暗害皇嗣,还反咬皇后娘娘!”珍珍杏眼圆睁,怒视着一脸毛骨悚然的若儿。
“珍妃,本宫醒悟了,是你,你用计欺骗本宫!”若儿突然恍然大悟,丧心病狂地指着一脸正气,义正辞严的珍珍。
“欺骗?小寇子,把潜伏在景仁宫的奸细给本宫押上来!”珍珍瞥着身边的小寇子,镇定命令道。
过了半晌,小寇子率领侍卫,押着小永子,清月,跪在了光绪静芬与珍妃的面前。
“这些狗奴才,就是潜伏进景仁宫的奸细,若儿,你真是为非作歹,竟然敢暗暗派这几个奸细潜入景仁宫,秘密下毒,暗害皇嗣,本宫小产,若是去世,岂不是永远美人晓得是你们害的吗?”珍妃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眸子怒视着不寒而栗的若儿。
“皇上,若贵人她歇斯底里,暗中心怀叵测,暗害皇嗣,臣妾确实昏庸。”静芬吓得一脸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