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二十年是慈禧六旬万寿,在光绪十九年,全国都在紧张准备庆贺慈禧万寿。
“李妃,我们派人日夜监视景仁宫,上次冥思苦想,抓住了珍嫔僭越乘坐八人銮轿,但是又被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给跑了!”钟粹宫,静芬愁眉苦脸,目视着李妃。
“皇后娘娘,这一年,敬事房的起居注,记载皇上全部在景仁宫吗?”李妃询问静芬道。
“都是景仁宫,本宫虽然煞费苦心,挑拨瑾嫔珍嫔姊妹,但是瑾嫔这个蠢货,竟然皇上一日都没有去永和宫!”静芬一脸愤怒道。
“皇后主儿,珍嫔在皇宫这样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早晚会千虑一失,若是她一个没有小心,摔下来,我们就让她永远都不能再站起来!”李妃卑劣地咬碎银牙道。
后花园,珍珍兴致勃勃,神清气爽,凝视着笑靥如花的珍珍,光绪也豁然开朗,眉飞色舞。
珍珍拿着诗集,与光绪接着飞花令,两人连理并蒂,如胶似漆,乐不可支,缠绵徘恻。
在旮旯处潜伏着钟粹宫的奸细,暗中窥视着景仁宫,珍珍与光绪。
“皇后主儿,奴才发现,珍嫔有时化妆成黄马褂侍卫,从宫里出了宫外!”小德子向静芬打千道。
“这个不要脸的,越来越无法无天,竟然敢私自出宫玩,这皇宫还有宫规了吗?”静芬凤目圆睁,拍案道。
“皇后娘娘,珍嫔这几次都得意忘形,认为自己伶俐精明,我们就整治不了她,但是这贱人干预朝政,僭越宫规,她的黑材料,早晚我们能抓住她,让她不得好死!”李妃劝静芬道。
紫禁城,一群进士从大殿鱼贯出来,珍珍正与梅花乐不可支,在汉白玉基座上玩闹,突然,珍珍眺望着那些议论纷纷的进士,定睛一瞧,发现其中一名男子,竟然是自己的家塾老师,文廷式!
“文先生?”梅花凝视着那些进士,也十分惊诧。
“小主,文先生一定是进宫参加殿试的,今年是科举,文先生进京考状元,就文先生的才华,即便不中状元,也是前三名的探花!”梅花浪漫一笑道。
“梅花,我们去瞧瞧!”珍珍拉着梅花,下了玉阶,小心翼翼地来到了文廷式的面前。
“文先生!”文廷式正拿着文房四宝,步出大殿,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莺声燕语,定睛一瞧,只见面前茕茕孑立站着当年侍郎府的五格格珍珍!
“五格格?不,珍嫔娘娘!”文廷式突然醒悟,立即向珍珍打千行礼。
“文先生,您起来吧,你是珍珍的老师,珍珍一生都尊敬你!”珍珍正经一笑道。
“文先生,这里只有主儿与梅花,你就喊主儿五格格吧!”梅花抿嘴一笑道。
“五格格,您在宫里,听说得到皇上专宠,但是也十分危险,您现在快乐吗?”文廷式笑容可掬地询问珍珍道。
“文先生,自打见了皇上,珍珍就一往情深,文先生对珍珍的教导,珍珍一直没有忘记,皇上确是是风华正茂,想重整朝纲,改革朝廷,励精图治的明君,珍珍每日都在劝导皇上改革创新,雄才大略!”珍珍从容一笑道。
“五格格,后宫十分危险,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明争暗斗,一定要小心,居安思危!”文廷式凝视着珍珍,十分郑重地向珍珍拱手道。
这时,中和殿外,几名鬼鬼祟祟的钟粹宫太监,暗中监视珍珍与文廷式说话,这些奴才立即回到钟粹宫,向静芬禀告。
“皇后娘娘,那个进士文廷式,好像与珍嫔有交往,珍嫔竟然瞒着皇上,秘密见他!”小德子禀报道。
“皇后主儿,珍嫔暗中见殿试进士,必是早就认识那个进士,暗中作弊,让那个进士上榜,就算不是作弊,珍嫔也必然与那进士私通!”李妃灵机一动,对静芬说道。
再说景仁宫,未时,光绪和颜悦色地带着如意帽,进了寝宫。
中和殿,大清的进士,鱼贯进入大殿,坐在准备好的考桌前,放下文房四宝,开始写八股文。
中和殿外传来一声鼓声。
进士考试,进行了一天多,光绪对珍珍笑道:“珍珍,你看,殿试的状元,榜眼探花都出来了,这其中,确有你的家塾老师,文廷式,他中了第三名!”
“皇上,真的吗?”珍珍眉飞色舞,欢呼雀跃,急不可耐地打开光绪的卷宗,只见文廷式三个字,写在卷宗上!
“皇后,你真的有铁证证明,珍嫔为他的家塾老师文廷式作弊吗?”储秀宫,雍容华贵的慈禧皇太后梳着大拉翅,珠光宝气,戴着流苏穗子,皇后静芬,一脸斩钉截铁,向慈禧告状道。
“皇额娘,此事铁证如山,儿臣的人,亲眼在前殿看见珍嫔与那个进士文廷式私会,两个人欢声笑语,说了半个时辰的话,就算不是作弊,珍嫔也可能与文廷式私通!”静芬一脸皮厚地向慈禧禀告道。
“小李子,传珍嫔!”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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