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定要将珍嫔拿下!”一脸卑劣的李妃,眺望着灯火通明的景仁宫,听见景仁宫内的莺声燕语,咬碎银牙,七窍生烟。
公元1894年光绪二十年,慈禧的六旬万寿就要开始了,慈禧朝思暮想光绪率领妃嫔文武,向自己叩首。
“皇后娘娘,奴才在景仁宫监视,查到一件大事!”钟粹宫,小德子一脸谄笑地向静芬打千,小声禀报静芬道。
“是何大事?”静芬凤目目视着小德子问道。
“皇后主儿,皇上要在老佛爷万寿之际,册立珍嫔为珍妃!”小德子一脸秘密地向静芬禀报道。
静芬十分惊愕,瞠目结舌,如五雷轰顶!
“皇后主儿,我们与珍嫔势不两立,不共戴天,若是再不害她,珍嫔就反了!”李妃煽动静芬道。
“李妃,珍嫔日日在养心殿,化妆美少年侍卫,女扮男装,这时僭越了祖制,妃嫔在皇上治政的宫殿,就是干预朝政!”静芬凤目一转,突然恍然大悟,凝视着李妃,脸上浮出阴险的笑。
“皇上,朝鲜军报!”御前太监王商呈着奏折,跪在光绪的脚下。
“混账,珍珍,日本倭寇竟然偷袭我高升运兵船,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宣战了!”光绪拍案大怒。
“皇上,倭寇偷袭我军舰,这样鲜廉寡耻,不宣而战,我们应无惧反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珍珍义愤填膺,义正言辞地对光绪说道。
“珍珍,你所言极是,朕要命令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迅速反击!”光绪欣然道。
“不要脸的,没有人看得起他!”翰林院,文廷式来到殿内,一些轻蔑的同僚,瞥着他冷嘲热讽。
“皇上圣旨,大清为了保卫国家,宣战日本!”文廷式一脸凛然,大声宣布道。
前线,杀声震耳欲聋,大军排山倒海,一身是胆,养心殿,光绪筋疲力尽地坐在龙椅上,感到十分的累,自己已经力不从心。
“皇上,前线虽然不利,但是皇上应沉着从容,这样朝廷的官员都会斗志昂然的!”珍珍端着茶,温柔地步到光绪的案前。
颐和园,琼楼玉宇,飞阁流丹,乐不可支,神采奕奕,雍容华服的慈禧皇太后,喜上眉梢,在小李子与李妃的搀扶下,高兴地遛弯。
“启禀皇太后,皇后娘娘在养心殿发现珍嫔干预朝政!”就在这时,小德子跪在慈禧的脚下,向慈禧打千道。
“珍嫔干预朝政?”慈禧十分惊诧。
“老佛爷,这天气更热,您不能回皇宫呀!”李妃劝慈禧道。
“回皇宫!哀家才在颐和园神清气爽,这些小厮就敢胡作非为!”慈禧凤目圆睁,愤怒地命令道。
紫禁城,慈禧皇太后的銮驾,心急火燎地赶到了神武门。
养心殿,珍珍正女扮男装,穿着侍卫的衣服,化妆成美少年,伺候在光绪的身边。
“珍珍,你真是伶俐聪明·,你·这样女扮男装,宫里就没有人说话了,而且朕在批奏章时,还有一个要羽扇的军师!”光绪凝视着珍珍,含情脉脉道。
“万岁爷,大事不好了,皇太后从颐和园赶回了皇宫,銮驾已经进入神武门了!”就在这时,王商向光绪打千道。
过了半个时辰,慈禧一脸阴阴·地在小李子的搀扶下,急不可耐地进了养心门,向养心殿正殿步来。
“儿臣给皇爸爸请安!”光绪皇帝戴着如意帽,穿着吉服,率领官员宫人,向·肩舆上的慈禧叩首行礼。
“皇帝,听说这几日前线战事越来越白热化,你日夜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哀家关心你的龙体,所以从颐和园赶回来!”慈禧目视着一脸呆呆的光绪,朱唇启道。
“皇爸爸,倭人挑衅我大清,不宣而战,击沉我运兵船,真是厚颜无耻,儿臣只有宣战!”光绪叩首道。
“都是胡说八道!皇帝,是谁教你讲这些稀里糊涂的话?”慈禧一脸阴霾,凤目圆睁,下了銮驾,质问光绪道。
“启禀皇爸爸,这些都是儿臣说的。”光绪毅然道。
“养心殿里除了皇帝,就没有人了?”慈禧目视着如坐针毡的光绪,阴暗地质问道。
“启禀皇爸爸,没有他人了!”光绪禀道。
“李妃,扶哀家进养心殿!”慈禧瞥着身边的李妃,大声命令道。
李妃搀扶慈禧,步进了大殿,确实大殿内,除了太监,就没有别人。
“皇帝,你虽然为了朝政,殚精竭虑,日理万机,但是也要保护龙体,为了大清的社稷,你应去钟粹宫,看看皇后!”慈禧目视着光绪,大声吩咐道。
“是!”光绪回道。
“启禀皇太后,养心殿内有女扮男装,僭越宫规的妃嫔,祖制,妃嫔进入养心殿,都是干预朝政!”这时,李妃突然跪在慈禧的脚下,有鼻子有眼地向慈禧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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