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粹宫,皇后静芬愁眉不展,李妃坐在静芬身边,也是心中忐忑。
“李妃,这次皇上废后没有成,我们反击,也没有扳倒珍妃,你给本宫想一想,怎么能让珍妃真的精神被打击?”
“皇后主儿,兵法云,惊弓之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暗害珍妃,当然不能光天化日,明目张胆,而要聪明地嫁祸她人,利用珍妃对她人的猜疑,让珍妃觉得众叛亲离!”李妃一脸狡狯道。
“嫁祸何人?”静芬的凤目瞥着李妃询问道。
“珍妃的姐姐瑾妃,还有珍妃的好友荣寿公主,要让珍妃真正完全信我们的谣言,就要对她进行控制引导,编造流言蜚语,让珍妃完全信!”李妃脸上浮出恶毒的奸笑。
永和宫,这几日,光绪听说瑾妃仍然在生病,在珍妃的劝说下,去永和宫看了几次,钟粹宫的鸢儿趁机传播谣言:“听说景仁宫的西洋劳什子,都是荣寿公主联合瑾妃向皇太后举报的。”
在钟粹宫奸细的诱骗下,宫里的人三人成虎,几乎弄假成真,宫人们窃窃私语,传说瑾妃暗中蛊惑皇上,皇上每日都在永和宫。
这些谣言,立即传到了景仁宫。
“姐姐与荣寿主公联合在背后向皇太后举报?”珍珍一脸沉着,欣然一笑。
“主儿,钟粹宫与翊坤宫勾结,暗暗制造假象,已经都接二连三了,奴婢认为,这些都是奸细传播的谣言。”梅花从容地向珍妃欠身道。
“这些小人,阴险歹毒,但是她们这些拙劣的骗人伎俩,就算再聪明,最后也是露出马脚。”珍妃一脸从容,胸有成竹。
“主儿,但是皇上确实几日都去了永和宫,而且也没与主儿说。”梅花皱眉对珍妃说道。
“她是本宫的姐姐,而且这些年,因为朝政的事,几次被我连累,我是不会怀疑姐姐的,再说,这紫禁城,要想活着,就只能勠力同心。”珍妃嗟叹道。
永和宫,暮霭,珍妃带着梅花,去了寝宫,瑾妃正在寝宫绣花,见珍妃笑靥如花,不由得喜上眉梢,心花怒放,立刻站了起来,执着珍妃的柔荑,请珍妃坐在软塌上。
“妹妹,姐姐这身子不好,又蠢,虽然看着妹妹被那些小人疯狂围攻陷害,但是姐姐却没有本领,帮你,现在,皇上正雄才大略,要改革朝廷,这些天,皇上事必躬亲,殚精竭虑,姐姐能帮皇上与你的,就是用永和宫掩护皇上,让皇上安心在永和宫,一丝不苟地批阅奏折,召见军机四章京!”瑾妃虽然懦弱这次却是一脸正义,语重心长地对珍妃说道。
“姐姐,谢谢你,皇上一定能改弦更张,让制度腐败的大清国富民强,焕然一新。”珍妃蹙眉笑道。
景仁宫,钟粹宫的奸细仍然在暗中窥视监视,跟踪着景仁宫的所有动作。
“混账,瑾妃竟然与她妹妹同心,真是一丘之貉!”钟粹宫,静芬凤目圆睁,大发雷霆道。
“皇后主儿,我们的反间计竟然没有离间珍妃与瑾妃姐妹,而荣寿公主又常在颐和园,我们也是无法挑唆!”李妃一脸悻悻然。
“李妃,现在我们能扳倒珍妃的唯一计谋,就是传播谣言,硬说珍妃干预朝政,若是皇上的改革胜利,他定废黜我这个皇后之位,但是若是皇上惨败,我们就有机会翻身!”静芬凤目一转,对李妃说道。
景仁宫,光绪与珍珍乐不可支,其乐融融地在寝宫吃饭,今日是光绪的生日,珍珍亲自给光绪做了一碗面。
“珍珍,若我们是平常的夫妻,隐居在宫外,过平常的日子,生儿育女,可能,朕就能每日吃到你的面条了!”光绪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珍珍的笼烟眉,浪漫一笑。
钟粹宫,静芬带着李妃,突然去了永和宫,搜查珍妃谋反的铁证。
“皇后娘娘,臣妾的宫里,没有谋反的东西。”瑾妃虽然懦弱,但是仍然顽强地向静芬欠身道。
“没有谋反的东西?有人禀告本宫,你这永和宫是珍妃隐匿忤逆的洋人劳什子的地方,来人吗,搜!”静芬目视着瑾妃,大声斥道。
鸢儿率领几十名宫人,在永和宫到处翻得鸡飞狗跳,这一次,静芬的阴谋得逞,搜查到珍妃藏匿在永和宫的许多维新派的洋书。
“瑾妃,本宫因为你老实,所以在训斥珍妃事,对你不错,但是你在安全之时,也不要把自己牵连到你妹妹的阴谋里去,这些洋劳什子,本宫收走了,请你日后,不要再与你妹妹为非作歹!”静芬凤目一弯,故意慢条斯理地对瑾妃说道。
“主儿,永和宫的茜雪向我们景仁宫禀告,说瑾主儿病了,从今日始,主儿的东西,都不用送到永和宫了!”梅花向珍妃欠身道。
“姐姐是怕连累到自己,梅花,明日,康梁呈给皇上的洋书,西洋机械,你就不要送到永和宫了。”珍妃嘱咐梅花道。
“皇后主儿,这次瑾妃这么轻松就被我们吓得不敢帮助珍妃,这真是有点古怪呀!”回到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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