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伸出的掌心。
康若林的双手紧握成拳。你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但澡堂周围回荡着笑声，黑暗的身影在旋转的雾气中飞过。康若林的耳朵听到了明显的翅膀声，她咬紧了牙关。
这个女人到底养了多少只鸟，它们又是怎么进来的？
方俞辰脚下的大理石地板上铺满了霜。温度的突然变化让她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晶莹的雾气。她将右手按在背上，在视线之外，形成了一把冰匕首。
你是谁？康若林坚定地重复道。你想要什么？
嘲弄的笑声渐渐消失，女人背对着康若林和水池。就在康若林犹豫不决的时候，蒸气搅动着，旋转着，吞没了那个女人。带着恼怒的嘶嘶声，康若林冲到水池周围，在女人出现的地方停了下来。
包本利躺在大理石地板上，旁边还有一根黑色的乌鸦羽毛。康若林没有理会它，她在雾中搜寻着，匕首紧贴着身旁的毛巾。
妈的现在是谁在跟我玩游戏？
康若林弯下腰捡起包本利时，目光一直盯着那团骗人的雾气。她的拇指划过铃铛冰凉的表面，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变形。她低头瞥了一眼，眨了眨眼睛，因为她看到了之前没有出现过的字。
法图姆
一阵翅膀的撞击声把康若林的注意力拉回了迷雾中，一群乌鸦撞了过来，把她撞得一个趔趄，失去平衡地跌回了水池里。
水流冲过头顶，淹没了鸟儿在上空盘旋时发出的嘲弄叫声。康若林将匕首在手中翻转，双脚紧贴水底，一脚踢回水面。
康若林转过身，准备好匕首，却发现泳池和澡堂再次空无一人。
?????
你说有个女人？康堂慈一边从办公桌前站起来，一边重复道。
是的，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和几只乌鸦。康若林一边回答，一边紧紧握住手中的包本利。女仆们给她拿了新毛巾后，给她穿上了浴袍。在与伯爵夫人会面之前，她们还为她的皮肤涂上了精油，为她的头发喷上了玫瑰香水，为她的瘀伤涂上了药膏。康若林可能会很享受她的小SPA如果她的神经不是在被乌鸦袭击后处于紧张状态的话。
她的导师越过康若林，盯着窗外，太阳正亲吻着地平线的边缘。可能是个客人，康堂慈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是我儿子选择交往的人之一。她那双与白西英迥然不同的黄宝石蓝色眼睛，坚定地盯着康若林。我告诫过你要与伯爵保持距离，这就是原因之一。
是，伯爵夫人
她对你说了什么吗？
一个字也没说。康若林回答。但是她伸出包本利，她给了我这个。
康堂慈迅速上前，从康若林惊愕的手中夺过包本利的铃铛。伯爵夫人看了一眼铃铛上潦草的字迹，暗暗冷笑。然后，她转身面向书房的壁炉，将手伸向噼啪作响的炉火。在火焰吞没铃铛微小的金属外形之前，铃铛的丝带短暂地飘动了一下。
康若林放下手，把嘴唇贴在一起。
别在意。康堂慈一边说，一边把双手擦了擦，好像要把手上的脏东西去掉。那些恶作剧的人除了捉弄别人，就没有别的事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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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