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牙。她怎么会知道宫昊腾?
这个奇怪的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了。如果顾客是个男人,他们早就躺在地上了,艾天良的刀正插在他们的肉里,直到泄露信息的源头从他们的舌头里流出血来。
但艾天良不碰孩子。
宫昊腾是一种很难获得的药剂,他边解释边把苹果切成八等份。
那是谎言宫昊腾并不为他工作。他们只是有共同敌人和目标的熟人,但她没必要知道这些。她已经知道太多了。
如果你担心报酬的话,女孩一边看着他削掉苹果核和籽,一边回答道。我带了一张支票,是我愿意支付的金额。
艾天良瞥见她打开小钱包的扣子,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好的支票。他认出那是帝国银行支票上的浮雕金边。那种只有拥有巨额财富的上层贵族才能使用的银行。
原来她来自这样的家庭。
安澜绨夫人把折叠好的银行支票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了回去。我认为这个数额已经非常慷慨了。
艾天良哼了一声,被她公事公办的语气逗乐了,用手指拂了拂外套。然后他拿起支票,展开它,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写在付款栏里的数字。
3万个月牙?他难以置信地大声念道。
她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这张支票是你从父母那里偷来的还是...
当他读到最上面清楚地印着的名字时,话就说不下去了。
安澜绨女士的报酬。
艾天良的目光从钞票飘到女孩身上,又回到了金额上。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把支票对着灯光。
我向你保证,这不是伪造的,她带着一丝笑意说。
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不仅是邓方屿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顾客,而且还知道关于宫昊腾的信息,而这些信息只有邓方屿自己和另外两个亲信知道。现在,她似乎像公爵夫人一样富有。
艾天良摇了摇头,放下支票,身体前倾坐在座位上。你需要这样一个危险的刺客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她含糊地解释说:我只是希望在需要处理某些人的时候,能得到他的服务。
这件事相当严重,你知道吗?艾天良谨慎地说。杀一个人不是说杀就能杀的,即使你用的是刺客。
好吧,也许他是老糊涂了。宫昊腾很可能会轻松拿到3万新月分,艾天良也会从中分得一杯羹,但这位顾客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脑海中敲响了警钟。
她歪着头。灯笼的光闪烁着,映照着她隐藏在面具后面的一双蓝眼睛,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我相信你能理解,她说。有时候,生存需要一个人愿意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说得好。艾天良答道,还是看不懂她的意思。
她没有表现出他的其他特权顾客通常会有的那种行为。他们要么怒气冲冲,要么吓得魂飞魄散,要么就是贪得无厌。当然,他们从来都是彬彬有礼、沉着冷静的。
你能提供更多细节吗?艾天良问。比如你希望宫昊腾杀谁?
当她抚平连帽斗篷的布料时,她的目光似乎第一次变得闪烁不定。目前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她承认道。但他们都住在王宫里。
艾天良眨了眨眼睛,面具下礼貌的微笑渐渐消失。
你说的是王室成员?他赶紧问以确认。
是的。安澜绨夫人回答。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有朝一日可能成为国王的人。
[B1]第二章:兔子快跑
孟非把兔子面具还给了外面的门卫,无声地点头告别。她能感觉到歹徒的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她转过身,没有走向酒吧门口,而是沿着一条小巷走去。她的手指在斗篷的粗布料里扭曲起来,孟非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沮丧。尽管她冒了很大的风险去见狐狸穴的主人,但她离开时却并不满意。事实上,狐穴主人一直固执地劝阻她不要去找宫昊腾。
就这样,孟非非不得不打出手中仅剩的一张牌。又是一次冒险,但时间并不站在她这一边。至少,如果那只顽固的老狐狸决定拆开读她的信,他就无法理解信中的内容。这将迫使他亲手把信交给宫昊腾她希望如此。
清晨的晚霞为她提供了足够的光线,引导她穿过狭窄杂乱的小巷,驶向金丝雀巷,她租的出租车就在那里等着她。
身后小巷里的脚步声加快了她的脚步。孟非向肩上撇了一眼,正好捕捉到斜插在门口的两个黑影。
狐狸大师的意思是要跟着我?
她撩起裙子,选择了另一条路,从鞋匠店的后门跑了出去。
是!当孟非轻车熟路地从他身边经过,走向店门口时,一个学徒惊愕地从工作台上抬起头来。你是......
孟非悄悄走过鞋匠身边,鞋匠忙着和顾客讨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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