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如聚光灯般,齐刷刷地聚焦在那块至关重要的玉佩上。这玉佩,作为萧家世代相传的信物,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血脉,此刻正安静地躺在锦盒之中,看似平静,却暗藏汹涌。
萧霆目光如炬,沉稳地伸出手,拿起玉佩。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玉佩表面,那细腻的触感之下,一丝异样让他的眉头瞬间紧锁。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利刃般射向陈大理寺卿,语气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人,这玉佩被人动了手脚!”
刹那间,大理寺内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所有人的呼吸都仿佛停滞,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陈大理寺卿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下意识地飘向一旁的孙师爷,仿佛在寻求某种支援。
孙师爷此刻却故作镇定,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向前迈了一步,阴阳怪气地说道:“摄政王此言差矣,这玉佩一直由大理寺妥善保管,何来动过手脚之说?莫非是摄政王想借此推脱罪责?”他一边说着,眼神却闪烁不定,强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试图混淆众人的视听。
萧霆冷冷一笑,那笑容仿佛能洞悉一切阴谋,他将玉佩高高举到众人面前,声音洪亮且坚定:“诸位请看,这玉佩的纹路本应清晰流畅,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如今却多了几道细微的裂痕,恰似被狂风暴雨侵袭后的残痕。而且,颜色也略有不同,原本温润的色泽变得有些暗淡。这分明是有人用特殊药水浸泡过,企图伪造证据,混淆是非!”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洪钟般响亮,掷地有声,仿佛一颗颗重磅炸弹在众人耳边炸响,让人心惊胆战。
大理寺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一派胡言!”孙师爷厉声反驳,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摄政王空口无凭,仅凭臆测便想污蔑本官,未免太过荒唐!这玉佩自入库以来,从未有人动过,摄政王休要信口雌黄!”他虽然表面上声色俱厉,可声音却微微颤抖,眼神也飘忽不定,不敢与萧霆那锐利的目光对视,显然内心已经慌乱不已。
萧霆毫不退缩,与孙师爷针锋相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孙师爷,你确定这玉佩无人动过?”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暗示他早已掌握了关键证据。
萧霆没有立刻回应孙师爷的叫嚣,而是不紧不慢地从袖中缓缓掏出一叠纸张。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动作优雅地将纸张轻轻放在陈大理寺卿面前,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大人,不妨看看这个。”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
陈大理寺卿疑惑地拿起纸张,眼睛越睁越大,脸色也越来越凝重。最后,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般射向孙师爷,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穿透。众人见状,纷纷开始猜测纸上究竟写了什么,能让一向沉稳冷静的大理寺卿如此失态。
孙师爷更是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像筛糠一般,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慌,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孙师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萧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让人不寒而栗。他这波操作,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反杀,直接把孙师爷打得措手不及,毫无还手之力。
围观群众纷纷交头接耳,兴奋地议论着:“就喜欢看这种反转,太刺激了!”“是啊,太精彩了,没想到剧情还能这么发展!”纸上赫然是孙师爷多年来为奸佞伪造证据的罪证,事无巨细,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时间、地点、人物都精确无误,就像一部详细的犯罪记录史。每一行字都如同钢针一般,狠狠地刺痛着孙师爷的神经,让他痛不欲生。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竟然会被萧霆查得如此透彻,就像被剥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面前。“这……这不可能!”孙师爷双腿一软,瘫倒在地,脸色灰败如土,眼神空洞无神,如同被抽走了魂魄一般,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他原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早已落入萧霆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成为了瓮中之鳖。
围观群众纷纷感叹:“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萧霆居高临下地看着孙师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在看着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孙师爷,你机关算尽,却终究棋差一招。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是命运的宣判,决定了孙师爷的结局。此刻的他,宛如天神下凡,周身散发着光芒,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化身。
“我……”孙师爷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要辩解,却发现所有的理由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想要求饶,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求饶的资格,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来人,将孙师爷押入大牢,听候发落!”陈大理寺卿一声令下,声音威严而洪亮。两名衙役立刻上前,如同拎小鸡一般,将瘫软在地的孙师爷拖了出去。孙师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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