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佝偻的耆宿,面容隐在阴影之中。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那了文神僧,在西来寺的历史中,曾是极为耀眼的存在,其佛法造诣高深,声名远扬。然而,关于他背后那些隐秘,我们却知之寥寥。只听闻那背后隐藏着西来寺一段不堪回首、不愿示人的往事。
黑袍男子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思索:“嗯,这段隐秘之事,一直被西来寺小心翼翼地遮掩着,外界难以窥探其真相。不过,说到‘邪佛’的传说,在我们血魔教中,却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耆宿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哼,这‘邪佛’,曾经可是血魔之祖的得力手下。谁能想到,他竟会背叛血魔之祖,走上那条不归路。”
邪佛,这个名字在江湖中曾掀起过惊涛骇浪。
他原本是西来寺中与“佛意”同辈的一代高僧,佛法精湛,备受尊崇。
然而,命运的轨迹却因血魔之祖的出现而发生了扭曲。
血魔之祖以其邪恶的蛊惑之术,将邪佛引入了魔道的深渊。
邪佛在魔道中越陷越深,竟创出了一门绝世魔功——“摩诃般若净世轮转妙法经”。
这门魔功邪恶无比,修炼者需以无数生灵的鲜血为代价,一旦施展,便会带来无尽的杀戮与毁灭。
此时,密室中一片寂静,唯有偶尔传来的烛火噼啪声。
突然,黑袍中年男子皱起眉头,提出了心中的疑惑:“若那邪佛真的已被镇灭,为何魅影护法会死于这《摩诃般若净世轮转妙法经》之下?这其中定有蹊跷。”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罗刹女缓缓开口,她的声音宛如夜莺啼鸣,却又透着丝丝寒意:“魅影护法的死,绝非偶然。他必定是无意间发现了邪佛的秘密,触碰到了禁忌,所以才会被邪佛以这邪恶的魔功灭口。要知道,这灭天绝地佛陀掌,世间除了血魔之祖与邪佛,就只有天竺寺的历代方丈懂得运用。但天竺寺与西来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天竺寺的人绝不可能出现在西来寺,更不会对魅影护法下手。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邪佛还活着。”
耆宿和黑袍中年男子听闻此言,皆是一惊。耆宿急切地问道:“副教主的意思是,了文神僧已经……”
罗刹女微微点头,目光深邃:“不错,我推测,了文神僧很可能已经圆寂,而存活下来的,是那移魂重生的邪佛。若真是如此,西来寺近期发生的诸多诡异之事,便都能解释得通了。”
黑袍中年男子还是有些不解,继续追问道:“可是,那达摩洞中的尸身又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了文僧人,以悟真方丈与他的交情,怎会认不出来?”
罗刹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你难道忘了,那邪佛可是精通‘移魂夺魄’之法。”
“移魂夺魄”四字一出,耆宿和黑袍中年男子顿时恍然大悟。他们深知,移魂之法虽在江湖中极为罕见,但却真实存在。这种邪术可以让修炼者夺取他人的身体,获得新生。
而且,移魂之法并非魔道所独有,道门中也有类似的隐秘之术。
传闻正阳仙道的祖师,便是依靠移魂之法,历经无数岁月,活到了现在。
只不过,正阳仙道的祖师夺舍时,会选择那些身患重病、即将离世之人,手段相对温和一些。
黑袍中年男子还是有些疑虑:“即便邪佛会移魂之法,但了文僧人毕竟是西来寺的高僧,佛法高深,有诸多佛法护持,邪佛真的能轻易夺舍成功吗?”
罗刹女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若论佛法造诣,西来寺中无人能与邪佛相提并论。八百年前的苦明和尚拥有不坏金刚体,那是万中无一的特殊存在。而了文僧人,据我所知,他早已对佛法产生了动摇,暗中修炼了道家的‘长生诀’。如此一来,他的佛法护持大打折扣,被邪佛夺舍,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普性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忍不住开口问道:“若邪佛真的夺舍了了文罗汉,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轻易屠戮西来寺,为何还要选择假死,隐匿起来呢?”
这一问题,也正是耆宿和黑袍中年男子心中的疑惑。
的确,若邪佛真的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为何不直接对西来寺下手,反而要隐藏自己的身份呢?
罗刹女轻笑一声,仿佛早已洞悉一切:“这正是邪佛的狡猾之处。他虽移魂成功,逃离了达摩洞,但在那场战斗中,必定也受了重伤。此时若贸然现身,定会遭到武林正道的围攻,甚至连正阳仙道那样的隐世仙门也不会放过他。所以,他选择假死,隐匿起来养精蓄锐,等待时机。这是他目前最安全、最稳妥的做法。”
耆宿点头表示赞同:“副教主所言极是。而且,如今血魔之祖即将破塔而出,一旦成功,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邪佛。他惧怕血魔之祖的报复,自然不敢轻易露面。”
邪佛当年背叛血魔之祖,导致其被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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