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文冲咬着牙挂断电话,这次是连反驳都懒得去做了,能接到这个电话,说明上面的工作已经全部做好了,说实话这个处分并不重,不会带来任何的经济损失。谁会去在意一个小职工挨了一个小处分呢,只是为了完成更上级的要求罢了。
可是对于闫文冲来说,受这个处分意味着两年不许调动,不许提拔,要等处分期过后才可以。
单位里该提的该走的已经都如愿了,他已经是排第一号的人选了,如果受到这个处分,岂不是还要往后排?
别人都后来居上的话机会只会越来越渺茫。
有功劳的时候跳出来第一个抢,有问题的时候想起来让老子背锅?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老子是泥胚任人拿捏了?老子就让你们看看,匹夫一怒也可血溅三尺!
闫文冲越想越气,当即开车前往市区,买了一把水果刀和一瓶二锅头坐在河边。
他喝酒过敏,一点酒精就浑身通红,平常能不喝就不喝,不喜酒局或许也是他总要慢人一步的原因之一吧。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闫文冲狠狠抽了一口利群后捻灭,打开茅台猛灌了几口,实在受不了白酒的呛辣味又呕了出来。
呕吐着眼泪也是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他悲哀自己如此不堪,喝口酒就忍不住想吐,悲哀自己何其不幸,学有所成却只能随波逐流,任人宰割。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既不可能做到天子,那便效仿匹夫罢!
酒精刺激下,闫文冲摇摇晃晃站起了身子,掏出手机,看见微信框上老婆发来的信息:“你怎么了?消息也不回。”
闫文冲笑着把自己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回复了一句老婆我爱你。
又望了望夜空。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随后将手机抛到河里,将水果刀拆开包装,刀柄向外,方便第一时间拔出。
慢慢哼着:“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
家中无富贵,口袋无财宝。
寒风中刺骨,勤为好仕途,
搏得明月出,用兰花换锦服。”
......
咚的一声,为什么小腿这么疼?
咕噜噜咕噜噜,随后像是被黑夜母亲抱在怀中。
......
“头和胸口怎么这么疼,还是失败了吗?我真他娘的废物啊。”黑夜里一身影靠着床扶着额头缓缓坐起了身子。突然间闷哼一声,瞬间大量的记忆灌入脑中。
“爹爹,娘,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
爹爹,二娘不喜欢我,二弟也不喜欢我。
娘,我以后也要成为爹爹那样的大将军!
爹爹,娘,你们不要离开我!
二娘,我想和弟弟一起吃肉。
二娘,你不要打我了,我错了。
肉汤好香啊。”
......
脑海如被撕裂般,一时间两个人的记忆交互交错融合,这是哪里,我是谁?谁是二娘?为什么要打我?
旁边床上听到了此处的动静,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跑了过来,“少爷,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去喊大夫?”
不要靠近我,躺在床上的少年惊惧地挥手又蹬脚。
“少爷,我是阿良啊,少年不要怕我在,我在。”
在名为阿良的少年一番安抚下,床上的少爷慢慢恢复了平静。
“我这是穿越了?眼前所见的一切可能是假的,脑子里多出来了这段记忆却是实实在在的。”
没错,闫文冲穿越了,寄神于一少年身上复活。按照穿越剧本来说,原身的他死了,现在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死了。看情况,肯定是天崩开局,那都是怎么死的呢?
闫文冲又细细想了起来。
对了,当时是在湖边的搭建的廊道上,当时猛地灌多了酒又满腹心事,没有原路返回直接转身往后走的,撞了一下是碰到栏杆身体失衡掉进湖里了。
这真他娘的,不好评价自己。
那这具身体又是怎么回事?
伴随着阵痛,追索的记忆慢慢浮现脑海中。
此身原名闫文远,竟是国公之长子,其父闫君屹乃当朝国公,其母宋清怡。十岁那年闫君屹率军外出,宋清怡随同,再未归还。后听下人议论两人均已战死沙场,侧室二夫人开始接管国公府。
刚开始府内来了许多人,有个面白无须的男人捧着圣旨讲了好久,闫文远跪着却在数地上的蚂蚁,在想父母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厅里人来人往,有好多人对他说节哀,他却听不太懂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悲伤。
是的,闫文远智力有些先天不足,据说是宋清怡在怀他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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