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奉成国公之命前来有请公子。”
闫文冲一脸懵逼。
随后问道:“你为何深夜偷摸前来,作此扮相?为可有凭证?”
“公子请看。”段小庆复而打开木门,闫文冲探头望去,门口四个甲士仍伫立其间,见闫文冲目光寻来,为首之人并未言语却抱拳行礼。
此时闫文冲疑虑方稍稍打消。
复问道:“成国公为何此时着你前来?”,随后准备重新点燃蜡烛。
“公子不可!”段小庆连忙制止了他,附耳说道:“京城耳目众多,万事小心为上,若是公子今日得圣上召见,转身便与成国公相见,恐上头有疑。”
闫文冲了然,果然能坐到高位的都绝非泛泛之辈,都有着极高的政治敏锐性,只怕成国公之前的表现都是故意做出来的,为的是展现自己的态度。
“那我该如何过去?”
段小庆拿出背后的包裹,取出一套衣物,突然骄傲地说道:“这是我夜枭营暗纹紧身衣,面料选用轻便且坚韧的丝绸与精钢丝线混纺,既保证了柔软度和透气性,又具备一定的防御力。”
闫文冲眉头一阵跳动,这是炫耀的时候吗?也不再啰嗦,快速完成换装。
“接下来怎么办?”
“公子且随我来。”段小庆推开木门,走到了院内一侧墙处,闫文冲也是一身黑衣跟着他走了过去。
站岗的四个甲士对此熟视无睹,像是一团空气在他们面前飘了过去。
闫文冲暗赞了一声,“果然专业。”
到达墙边,正欲再问,段小庆却是环着他的手臂,闫文冲眼睛一闭、一睁,两人已到墙上半蹲着,段小庆观察街上是否有宵禁巡逻的队伍。
无异常后,又带着闫文冲迅速落到街道上,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令闫文冲惊羡不已。只是此时不是询问的好时候。
段小庆带着他快速融入阴影之中,在各处小路疾驰穿梭,忽而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铜锣声,那是宵禁队伍巡逻的信号。
他的心猛地一紧,看向段小庆。段小庆面色凝重,低声说道:“放慢速度,找个隐蔽的地方先躲躲。”
随后带着他跳上了一处屋檐,两人趴在上面一动不动。
不一会儿,一队卫兵手持灯笼,步伐整齐地从巷口走过。灯笼的光照在他们扑朔的脸上,映出腰间佩刀的寒光。
待他们走远,段小庆带着他继续在夜色中疾驰,街道上寂静无声。闫文冲跟着他一路奔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知在黑暗中穿梭了多久,段小庆低声道:“不对劲,前面好像又有金吾卫巡逻。”闫文冲探头望去,果然看到前方有几盏灯笼在晃动。
段小庆迅速思考片刻,对他说:“咱们绕路走,从旁边的小路过去。”
终于,他们绕过了金吾卫的巡逻路线,顺利抵达了成国公府。
眼前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门口的石狮子威风凛凛,门口兵士均已抽出佩刀,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段哥,我们怎么进去?”闫文冲路上被他神出鬼没的手段折服,不由得想要结交,用出了前世惯用的某某哥。
“闫公子说笑了,咱们从后墙进去,有人接应我们。”
段小庆带着闫文冲绕到府邸后墙,在一处隐蔽的角落停下。他学着猫儿叫了一声,墙内传来几声犬吠。段小庆见此便带着闫文冲飞身翻越墙壁进去。
两人翻进府内,一名身着劲装的一脸横肉的家丁早已等候多时。见到他们,家丁立刻上前行礼,然后带着他们快步走向一处偏厅。一路上,闫文冲留意到府内戒备森严,暗处似乎还有不少隐藏的侍卫。
进入偏厅,成国公正坐在主位上,看到闫文冲进来,哈哈笑道:
“好侄儿,一路可还顺利?”
闫文冲直至见到成平之才彻底放松了警惕。瘫坐在侧边座椅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多亏了段哥一路护送,不然这么晚我可见不到成伯伯。”
成平之听得出来他话语中有些许埋怨之意,却也不恼,仍是笑着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居京不易,如履薄冰,万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段小庆此时抱拳退下。
复而说道:“且将你死而复生之事与陛下召见你之事与老夫细细说来。”
......
闫文冲闻言端正坐姿,他也拎得清,知是正事,便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起来。
当然,还是采用了一些修辞手法,将自己重生而来的事情编排了过去。
“您走后的两年里,二夫人将我赶到偏院内,每天倒也供应我一碗肉汤,阿良就是只能吃些府上剩菜了,倒也没什么。”
“事情转变应该在您深入吐蕃后了无音讯三个月后,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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