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急步赶往朱慈煊的寝宫。
眉宇紧锁,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二弟,你这是何苦呢?”朱慈烺心中暗叹。
御书房内,朱慈煊正仔细翻阅着各地的奏报。
他面色沉静,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
“本王就知道,那些老家伙,不会轻易罢休的。”
朱慈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弟,你没事吧?”朱慈烺推门而入,焦急地问道。
朱慈煊放下手中的奏报,抬眼看向朱慈烺。
“大哥,你来了。”
朱慈烺快步走到朱慈煊面前,神色严峻地说道:“二弟,你这次做得太过火了,抄楚国公的家,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本王当然知道,大哥是想劝本王收手吗?”
朱慈烺叹了口气:“二弟,你明知道楚国公背后牵扯甚广,你这样做,只会激化矛盾,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大哥,难道你认为本王做错了吗?那些蛀虫,早就该清理干净了!”
“二弟,为兄知道你心系社稷,但也要讲究方法,你这样不顾一切,只会适得其反。”
朱慈煊突然站起身,走到朱慈烺面前,语气坚定地说道:“大哥,有些事情,必须要有人去做,既然没有人敢站出来,那就由本王来做!”
朱慈烺看着朱慈煊坚毅的眼神,心中一震。
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朱慈煊的决定。
“罢了,罢了。”朱慈烺无奈地叹了口气,“二弟,你执意如此,为兄也不再多劝,只是你要记住,万事小心,切莫伤及自身。”
朱慈煊点了点头:“多谢大哥关心,本王自有分寸。”
朱慈烺离开后,朱慈煊揉了揉眉心,疲惫感瞬间涌上心头。
权力之路,注定孤独。
“召曹化淳,来见本王。”朱慈煊对着常德衡吩咐道。
没过多久,曹化淳战战兢兢地走进御书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曹化淳将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颤抖,“奴才瞎了眼,竟敢冒犯殿下,奴才万死难辞其咎!”
朱慈煊看着跪伏在地的曹化淳,眼神冰冷,语气森寒:“曹化淳,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曹化淳连连磕头,头都磕破了,血迹斑斑。
“你可知,若非看在你尚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本王早就把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朱慈煊怒声喝道。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曹化淳吓得浑身发抖,连连求饶,“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奴才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本王且问你,如今各地官员可有把柄在你的手里?”朱慈煊问道。
“奴才不敢欺瞒殿下”曹化淳连忙回答,“东厂多年,贪官污吏在做什么我们都清楚。
如今各地官员,或多或少,都有些把柄在奴才这里,他们也愿意为我所用,当然,也全凭殿下差遣!”
朱慈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很好,记住,以后你就是本王手中的一把刀,本王让你指哪就打哪,明白吗?倘若你敢背叛本王,到时候,可别怪本王心狠手辣!”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奴才对殿下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曹化淳连忙表忠心,就差把心掏出来给朱慈煊看了。
“很好,若你这次戴罪立功,本王就饶你一命。”朱慈煊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传本王令谕,着令曹化淳暗中调查贪污赈灾粮款一事,仔细查找,若是有鱼肉百姓,趁机敛财者,杀无赦,务必将这群蛀虫,给本王一网打尽!”
“奴才遵旨!”曹化淳连忙应道。
“滚吧”朱慈煊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
曹化淳如蒙大赦,连忙磕头,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御书房。
刚出御书房,曹化淳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后背早就湿透,如今他总算是把这条命给保住了。
“看来要赶紧行动了,不然殿下定饶不了我。”曹化淳眼神闪烁。
看着曹化淳离开的背影,朱媺娖这才缓缓走入御书房。
“此人奸诈狡猾,殿下又何必用这种人呢?”朱媺娖微微皱眉。
“非常时期,用非常之人。”朱慈煊笑了笑,“这种人,为了保命,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用起来顺手。”
“殿下心中有数就好。”朱媺娖点了点头。
“对了,你让皇商收购的粮食,现在怎么样了?”朱慈煊问道。
“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京城大大小小的粮铺,都已经空了”朱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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