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环境怪不得没人发现,顾奕也是主角光环,误打误撞来此救下那人。
宋韫初摇摇头,往院子里走去。
院子的门破破烂烂、歪歪斜斜的挂在门框上,宋韫初轻轻一推,就“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里头更是杂草丛生,石头路被泥土以及枯黄的杂草淹没,一片萧条。
宋韫初轻手轻脚的走进去,整个人都格外警惕。
这里虽破败却不小,也不知道那人现在在哪儿。
“有人吗?”宋韫初试探性开口。
她记得很清楚,书里描写那人被用麻绳吊在一棵树上,因为是倒着的,导致脑子充血,差点死亡,被顾奕救下后,又是名医、名贵药材吊着,还让人悉心照顾许久,这才活下来。
宋韫初双手叠在一起,袖子里是她偷藏起来的一把匕首,好歹她也是跆拳道黑带,应该能派上用场。
这里很安静,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无限放大,仔细听,更是能听见有东西晃动的声音,宋韫初寻着声音的方向寻过去。
果然看见一个被倒吊在树上的人。
这人只身一件单衣,身上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而血痕上已有淡淡一层冰霜。
那人还带着虚弱的意识:“救我……”
宋韫初冲过去查看一番,又从旁边抱来杂草和枯叶铺在地上,然后来到树后面,用匕首把麻绳割断。
那人一下子掉在铺好的杂草枯叶上,也算是减轻一些疼痛。
宋韫初把刀收好,来到那人旁边,解开披风带子盖在男人身上,然后拨开头发,拍拍他的脸道:“喂,醒醒,你先别晕啊,我扛不动你。”
那人眯着眼睛,张嘴努力想要回应宋韫初,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尽力睁开眼睛,记住宋韫初的容貌。
他整张脸发紫,状态看起来很是吓人,眼睛紧闭,呼吸微弱,已经没有意识。
一个大男人还是常年习武的,宋韫初哪怕能扛起来,也带不出去,太惹眼了。
这人已经彻底晕过去,无论怎么喊都没用,宋韫初很着急,急得头顶开始冒烟,大脑在高速运转中。
死脑,快想啊,想个办法把人带出去。
门外突然传来声响,宋韫初心下一沉,是顾奕。
人虽然被她抢先一步救了,可剧情没变,顾奕的行动路线也不会改变,他还是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宋韫初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时,沈序舟从墙外利用轻功稳稳落在宋韫初面前。
“怎么回事?”沈序舟表情和语气分辨不出喜怒。
宋韫初指着躺在地上的人道:“先把他救出去,奕王马上就要进来,我们得先躲起来,剩下的我慢慢和你解释。”
焦虑让宋韫初一时忘记自己此刻的身份。
沈序舟目光这才从宋韫初脸上移到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上。
这应该就是小云所说的那个“利刃”。
墙外的人像是有备而来一样翻进来扛起男子就原路返回。
而沈序舟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宋韫初踏着轻功往外走。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瞬,顾奕带着人进来。
见到院子里什么也没有,他冷眼看向身边的人,质问道:“人呢?”
“这,这我不知道啊,明明安排好了,他就被吊在这棵树上。”那人神色慌张不安,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明明都安排妥当,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不见。
“废物。”顾奕骂道,“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找出来。”
“是,是。”
*
沈序舟带着宋韫初等人直接回府,请来府上大夫给那人医治。
侧厅,沈序舟喝着茶:“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宋韫初的脑子再次高速运转起来:“奴婢上完茅房出来,这庄子太大,一时迷路,误打误撞碰到那人,意外发现他竟是奴婢失散多年的哥哥。”
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还带上哽咽,语气里又不失惊喜。
为了不被沈序舟发现异样,宋韫初张嘴就来,甚至神情也很到位。
【我不救,他就会被顾奕救走,而且就差一点点,你懂不懂!】
“竟然是小云的哥哥,不过我记得小云是孤儿来着?”沈序舟的话意味不明。
可宋韫初哪有那么多时间去解读他的话什么意思,她只想活着。
“大人要是觉得累赘,就把他送走吧,今日是我多事了。”宋韫初跪在地上,眼角的泪水非常合时宜的落下。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好不容易找到家人,却被迫分开的模样。
【你既然不要,那我自己出钱治,大不了多打几份工,也为以后拿到卖身契,还我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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