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完杜使者，江枫提审许长老。
许长老不像杜使者那样老实，不是问啥说啥，而是问啥都说不知道。
江枫深知他身份高，地位高，接触的机密也多。能否将丐帮从全国铲除，许长老的口供很关键。
不管他的心理防线有多么顽固，必须撬开他的嘴，让他说真话。
江枫问他：“丐帮帮主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许长老说。
江枫笑起来，笑得他莫名其妙。
“你不知道帮主的姓名，怎么向总坛交钱？”江枫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许长老说：“每月有一个固定的人和我接头，我把钱交给他，他交给帮主。我没见过帮主的面，不知道帮主叫什么名字。”
江枫顺着他的话意问：“你的接头人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忘了。”许长老还是不说实话。
“一点也不老实。”江枫一挥手，叫来两个校尉，吩咐他们说，“去，给我砸断他的腿。”
两个校尉很听话，拿起粗大的棍子，呼地抡下去，咔嚓两声，将他的腿打断。
许长老疼得满眼是泪，强忍住，没掉下来。
江枫笑呵呵问他：“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许长老沉默不语。
江枫继续嘲笑他：“想想京城千余小乞丐，个个被你们打断胳膊，打断腿脚。他们讨不来钱还要挨打挨饿，他们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许长老还是不说话，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在灯光照射下反射着晶莹的光芒。
江枫对他说：“你以为你不说帮主的名字，我就不知道了？别忘了，老子是四皇子，锦衣卫指挥同知，老子的信息来源宽到超出你想象。”
“宫之奇是谁？”江枫突然单刀直入地问。
听到这个名字许长老忽地抬起头，一脸震惊：他怎么知道这名字？哦，明白了，杜使者抗不住折磨，向他透露了消息。
看到他的窘样，江枫大笑：“你是不是好奇，我知道帮主的名字，为啥还要问你？还要打断你的腿？”
“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折磨你，想让你知道，不配合调查，你有的是苦吃。我保证，不到砍头那天，你就会痛死。”
“你卑鄙无耻！”许长老痛骂江枫。
江枫也不生气，面带微笑继续问他：“我再问你一遍，与你接头的人叫什么名字？”
许长老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恨恨地说：“想从我嘴里撬出来信息？别做梦了！”
“好，是条汉子。”江枫笑说，“希望一会儿你受刑的时候，能和你的嘴一样硬，不要哭，也不要流血。”
江枫打一个响指，让两名校尉继续折磨他。
这次不同，要弄断他的两条胳膊。
校尉干活很认真的，不费力气地弄断他的胳膊。
痛得他两眼喷火，钢牙咬碎，想将江枫挫骨扬灰才解心头之恨。
江枫还是刚才的问题，接头人叫什么名字。
许长老只顾得身上的痛苦了，没心思回答这个问题。
江枫朝他支支下巴，让两个校尉继续折磨他。
两个校尉握住他的两条断臂，把骨头碴子对在一起，拧来拧去，臂上皮肤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拧在一起，如洗完衣服拧水那样。
疼得他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将他弄醒，江枫还是问他，接头人叫什么名字。
他还是不说。
江枫告诉他：“我想知道的事情，无人能挡住。你说了，你就会舒服；你不说，你的皮肉会告诉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许长老恨恨盯着江枫，如果眼光能杀人，江枫早死一万次了。
江枫下命令：“拔掉他的指甲，一根不留，直到他说为止。”
这话许长老怕了，裤裆立刻湿成一片。
他吓尿了。
他知道十指连心，拔掉指甲的滋味比弄断骨头还让人受不了。
他意志很顽强，可也只是顽强，与痛到灵魂深处的痛苦来比，顽强又算什么呢？
何况江枫也可能知道了，只不过是以这个问题为借口，试探他是不是忠诚老实。
于是，他的防线有了松动，反问江枫：“我若说了，你会放掉我？”
江枫摇摇头，告诉他：“你犯下这么重的罪，还想走出锦衣卫诏狱？你告诉我，省了我的心，我会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舒服的死法。”
“既然早晚是死，我何必告诉你真话？”许长老狡猾地问。
江枫说：“有一种死刑叫作凌迟，你想想，你身上的肉，被割掉三千多刀，血呼淋啦地死去，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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