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涉及国舅,还可能涉及皇后和大皇子,江枫不敢大意,怕时间久了走漏消息,立刻回到锦衣卫。
点兵五百,带领他们浩浩荡荡直奔城西诚意伯府。
诚意伯杨继石原是一名泥瓦匠,女儿杨长虹在还是亲王的父亲王府做侍女。
偶然的机会,父皇临幸了她。她抢在王妃之前生下大皇子江天和二皇子江万里,等父亲登基称帝,她母凭子贵,就封为皇后。
杨继石因女而贵,封为诚意伯。他知道身份不高,不与权贵交往,保持泥瓦匠的本色。
每天吃完饭,他闲着无事,掂着瓦刀,和了稀泥,在府里盖房子。盖完房子也不入住,让人扒掉,在原址继续盖房子。
就这样,建了扒,扒了建,每日沉浸其中,自得其乐。
如果他们一家安于现状,凭着俸禄也能过好日子,关键是他们不安分,还想把家业发展壮大。
他有三个儿子,老大杨毅,也就是大国舅,整日游手好闲,看到什么事情发财都想插一手。
偏偏能力不足,干啥啥失败。
生意红火的酒楼,他仗着身份高贵,地位超然,从别人手里夺过来,自己去经营。
不超半年,必定赔的裤衩都没了,只好草草收场,再转给别人。
比如一家当铺,在别人手里赚钱,他接手不仅不赚钱,还与客官发生冲突,差点闹出人命,不得不关门歇业。
总之,他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
江枫带着五百精兵,赶到诚意伯府,不经通报,直接闯进府中。
管家接到消息,先站出来,趾高气扬地问江枫:“胆子不小,谁让你来这里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江枫冷峻地说:“知道啊,诚意伯府,国丈的家。”
“知道你还来?”
管家腰板挺得笔直,狗仗人势道:“我不管你是谁,现在带兵滚出去,我只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否则,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江枫嘲笑他:“一个小小的管家,也敢口出狂言,可见府中滋生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杨家是皇亲国戚。”管家蛮不在乎说,“就算杨家犯事,也要请圣旨才能抓人。你又算什么狗东西?带人就直接闯进来?”
“哦,圣旨啊,我还是有的。”江枫取出圣旨,在他眼前一晃,不让他看清,又装进怀里。
对身边的锦衣卫说:“给我搜,只找大国舅杨毅。”
“干什么,干什么!”管家拦在前面,“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国丈府抓人?”
江枫有点讨厌他像苍蝇似的嗡嗡叫,指着自己的飞鱼服骂他:“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们是锦衣卫,专办皇差!你要阻拦吗?”
管家还是不放他们进去,问江枫大国舅犯了什么事。
江枫怕走漏风声,含糊其词说:“有证据证明,大国舅勾结邪恶势力,企图对朝廷不利。我们抓他回去调查清楚,他没事,万事大吉。他有事,老天爷也救不了他!”
“屁话连篇!”
管家斜着眼睛骂道:“他是国舅,对朝廷不利,就是对他自己不利。你这条疯狗,血口喷人,我不能让你去过去。”
听到他再三地骂人,江枫不跟他讲道理,伸出巴掌,狠狠打到他愚蠢的脸上。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耳光过后,管家的脸肿成了猪头。
“你……你打我!”管家愤怒了,撸袖子向上冲,要与江枫玩命。
江枫后退,让其他锦衣卫上前。
锦衣卫只听江枫的指挥,管他什么管家不管家,一会儿就将他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了,比死狗还要死。
“搜!”
江枫下了命令。
锦衣卫正要散开,在府中搜人。
来了一个老头,一身洗得发白的便装,像乡下的拾粪老头,脸上法令纹特别深,不过精神头挺好。
他客气地问江枫:“我老了,不认得年轻人是谁,麻烦你告诉我一下。”
江枫猜到,他可能是皇后的父亲,诚意伯杨继石。从大皇子那里算起,也算自己爷爷辈的人,对他有几分敬意,郑重抱拳说:
“我是四皇子江枫,现任锦衣卫指挥同知。我们调查一件案子,涉及大国舅杨毅,还请老人家替我们找到他。”
“若他与这个案子无关,我们自然会放他回来。”
老人说:“假如有关呢?”
“那对不起,我要公事公办,不讲情面。”江枫语气肯定地说。
诚意伯说:“我保证我儿子没犯事。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没有调查清楚案情,我哪里也不能去。”江枫说,“老人家,别为难我,让我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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