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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粒??
您可真会想啊。
这是想要累死她?
一瓶香丸是五十粒,那要做四十瓶?
鹿贺凛叹气。
哎。
她就算是真的做出来,也没那么多的瓷瓶装啊。
还得买瓷瓶。
刚来就要花一大笔钱。
最好这香丸可以卖个好价钱,不然她真的会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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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贺凛和鹿沧凌姐弟走了,但淮安镇上还有许多户人家并未搬走。
这是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他们舍不得。
那些未搬走的人心想自己小心一点就好了,小心一点就不会染了病。
可心里这么想,事却事与愿违。
镇上越来越多的人,染了病。
也渐渐地有人死去。
每天都有穿着素白篙衣的哭送亲人。
私塾和打铁铺也被迫关了门。
但奇怪的是那私塾的老夫子和打铁铺的打铁大叔都未染病。
他们平时接触的人并不少,夫子于学生,打铁匠于客人。
学生有人不慎染了病,家里人来告假。
就连夫子身边的小童都不慎染病,不得不在厢房住着,不肯让老夫子靠近一步。
打铁匠的客人也有不少染了病,以至于打铁匠的铺子里已经有许多打好的铁器,都无人来取。
他们都很困惑,为何自己不会这疫病感染,或许镇上的人比他们更加的困惑。
每天这打铁铺人来人往的,打铁匠却什么事都没有。
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
私塾的老夫子深居简出他们不知道,可这打铁匠的大汉他们可是天天看着的。
他天天和人接触,他都没有染病,他们想打铁匠或许有防止染上疫病的秘方。
于是他们跪在打铁匠的面前,求着他告诉自己那种秘方。
“求你告诉我们,防止染上疫病的秘方,求求你了。”
“求求你。”
.........
那些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打铁匠磕着头。
可打铁匠只是一个会打铁器的大汉而已,他哪里知道什么防止疫病的秘方啊。
他不知道,有人却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药香。
便有人斩钉截铁的说:“我知道你有秘方,你都闻到你身上的药香了。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街里街坊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啊,我还经常照顾你铺子里的生意。”
这些朝着打铁匠祈求秘方的人见磕头不行,便想着拿街里街坊的情谊,让这打铁匠交出秘方。
打铁匠听着这些人说药香,可他身上除了打铁时留下的汗味,哪里有什么药香。
不对,也许其实有的。
前几日一直在赶制客人订购的铁器,身上满是汗臭味,自然也没有注意身上的味道。
汗味冲散了药香。
现在客人的订购的铁器已赶制完成。
打铁匠准备收拾包袱,回老家躲一阵,等疫病过去他再回来。
自然身上也没有了烟熏火燎的汗味。
那鹿小娘子给他的香丸散发的药香自然也就明显了起来。
打铁匠的脸上存不住情绪,眼尖的人一眼便发现了他一直盯着那腰间的镂空铁球。
“这便是你防疫病的法子吗?”
说着,竟要伸手来抢。
打铁匠这么多年,那身腱子肉可不是白练的。
那人的手还没碰到打铁匠腰间的镂空铁球,便被捉住了。
动弹不得。
“打铁匠,你什么意思啊?”
那人见手被牢牢地捉住,有些恼羞成怒,“大家都是街坊邻里,你有法子,你就一人享受?”
“是啊是啊。”
“平时看他多老实憨厚,没想到竟是这薄情寡义之人。”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
打铁匠面前的一群人顺着那人的话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其中全都是对打铁匠的贬低。
什么看错了人,什么心胸狭隘。
更有甚者还骂了起来。
打铁匠依旧是牢牢地捉着想来夺他镂空铁球的手,眼睛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群人。
平时看着和蔼可亲的邻里,现在居然是这副嘴脸。
打铁匠不敢相信。
本想着,若是这香丸,他就每人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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