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门是深深嵌在高山之巅的宗门,因初代创始人盼望雁回之时能有地方落脚停歇便把宗门建立在山巅之上,是以称之为雁回门。因为这座山十分高耸,因此月光也格外亮。夜幕中的宗门在月影清辉的照拂下,一砖一瓦都仿佛披上晶莹发光的白纱,如梦境亦如仙境,望舒望舒,望遍山野,披帛舒锦。只是,夜色中两道仓皇逃跑的身影颇有些煞风景。
蛊雕拖着简余一路狂跑,很快就在山里迷失方向,山间尽是些崎岖小路,而他们又不敢走大路,怕遇到雁回门的人。由于现在飞不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出山。转过头来,看着瘫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简余。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让他跑慢一点?
简余瘫坐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心里面已经把这个蛊雕骂了千百遍了。她方才没能等来白苍,却只等来蛊雕掏出一颗看着就很牛逼的丹药,她没想到一个分身居然还能有这一手?!这个丹药就跟个补血包似的,他一下子就回血了,她羡慕的嘴角流下了眼泪,好像要!虽然说她很少会有残血的时候。
还没感叹完,蛊雕就彻底支愣起来了。
而后他又觉得简余确实厉害,而且她既不是归云宗也不是雁回门的人,就想要招安她。那简余是何许人也啊!铁骨铮铮,能屈能伸的人,她当然是选择识时务者的俊杰啦!毕竟命只有一条,于是她马上做出一副狗腿的样子跟着蛊雕走了。还得感谢这个蛊雕是个惜才的人,否则就她刚刚被太阴命格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样子怕是打不过他。
可是,她突然觉得她错了。马德,老娘最恨长跑了,每次跑路都得要她半条命。很久没有这么极限运动过了,现在是腿软丝毫没有力气了,心脏还有点痛,总之是跑不动了。简余幽怨地瞪着蛊雕,一幅‘要跑你跑,反正我不跑了’的无惧生死的样子。蛊雕阴险一笑,简余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他掰开简余的嘴,塞进去什么东西,她还来不及思考就已经下肚了。
简余连忙要催吐,突然肚子一阵绞痛,她蜷缩在地上翻来覆去,疼得直冒汗。不用问了,多半是蛊虫之类的玩意儿。简余在心里已经把蛊雕的祖宗十八大都亲切问候了一遍,你给老娘等着,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我就把你的一双翅膀砍下来做鸡翅,多撒孜然和辣椒面,下油锅炸至两面金黄,在你面前啃干净!!!她现在是连肠子都悔青了,被抓还得吃下这种恶心的玩意儿!之后就算太阴命格不作妖了,她也没办法跑了。
“别这样瞪着我啊,既然想投诚就得拿出点诚意不是?别担心,我的蛊毒,就是路司明那小子也解不了。”蛊雕阴险地笑着,说罢他又操控简余身体的蛊虫来一段不管她死活的蹦迪“这不要想着逃跑哦。”接着,他便让简余用灵力探路,他不能使用魔气容易暴露踪迹。
“好的。”简余表面微笑服务,实则我去你大爷。她祝他以后走路摔倒,喝水呛到,不孕不育,子孙满堂!简余说着要往东边走,蛊雕就抬腿向西边赶路。
来来来,你来带路好了,疑心病这么重还要叫她带路。之后,到了一个岔路口,简余说要向左,他又听简余的真的向左。倒不是他觉得还是让简余带路好,而是他认为简余知道自己疑心病重必然会和他反着来,所以他是在跟她玩套娃呢。接下来的路,一会儿听简余的,一会儿和她反着来。就这样他们居然还就成功下山了?!简余也很郁闷,她刚刚开始确实是好好带路的,后面不耐烦了便随便指一条,谁知就这么准就下山了,她这体质还真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该欧皇的时候非酋,该非酋的时候偏偏欧皇。简而言之,一整个非酋。
离开了雁回门的地界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林子里面。林木苍苍郁郁,遮天蔽日。进入林子里面就感觉格外阴凉,阳光在这里可真是个稀缺物。前不久还下过一场小雨,空气格外潮湿,令人不适。地上堆满了枯枝落叶,在雨水的浸泡下已逐渐化为烂泥,走起来很容易滑倒。蛊雕就摔了好几跤。不知道是不是上苍听到了简余的心愿,让前面的诅咒生效了。
而后来到一处清泉处,简余倒是很好奇他喝水会不会呛到。她又饥又渴,累到极点了,急需坐下来休息,这泉水似乎不一般呐,况且她有点想搞事了。于是她装作没看见这清泉的样子,疾步走着要离开这里。果不其然,听到后面蛊雕开口了。
“慢着,你之前没走两步路就喊累,走一回儿就喊渴,现在这边有山泉,你竟然不想停下来歇息?”蛊雕注视着她,观察她脸上的细微的表情变化。可简余是谁啊,那可是奥斯卡欠了几十座小金人的戏精,她演起来,谁能辩得了真假。
只见她一脸坦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觉得你反正也不会让我歇息,还不如不提。”这蛊雕的疑心病才不会因为三两句话就被打消了,所以她得极限拉扯一番。
“是么?”蛊雕一脸不相信,依旧十分谨慎地打量着简余,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难道你肯我休息。”简余假装很开心地就要坐下。
“算了,接着赶路。”蛊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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