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先生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指着李有才的鼻子骂道:“就你那半桶水的学问,有什么资格教方远?你自己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心里没点数吗?我莫某人虽说有点学问,可在方远面前,都自愧不如,都不敢说能教得了他,你倒好,还在这儿大言不惭!”
莫先生这番话,如同一颗深水炸弹,在屋内掀起轩然大波。
在场的人都惊得合不拢嘴。
李有才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莫先生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
他忍不住反驳道:“莫先生,你可别太过分!我好歹也是教了这么多年书,怎么就没资格教他了?”
莫先生怒极反笑:“哼,过分?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我就把话撂这儿了,方远的学问,你教不了!”
说罢,莫先生转头看向李方远,眼中满是欣赏。
接着,莫先生懒得理睬李有才,微笑着打开酒罐,拉着李方远到桌子前坐下来:“方远,来,陪我喝几杯酒,日后你来我那里,吃喝我管。”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莫先生可是出了名的清高,能得到他的赏识,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爷爷李初五听到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
他回过神后,连忙起身,双手抱拳,激动地说道:“莫先生,这……这可真是莫大的荣幸啊,多谢你,多谢你啊!”
李有田和张盼娣也是满脸的喜悦,张盼娣眼眶微红,感激地说:“莫先生,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都不知该如何报答。”
李有田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莫先生摆了摆手,爽朗地笑道:“不必如此客气,以后我和方远就是朋友,可别这么见外。”
李初五等人一听,更是惊呆了。李初五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说道:“莫先生,这辈分……似乎不太合适吧。”
莫先生一听,佯装生气,板起脸,大声臭骂道:“什么辈分不辈分的,在我眼里,只看学识。方远这孩子聪明伶俐,我很是喜欢,哪管什么辈分。”
李方远见状,苦笑着解释道:“爷爷,莫先生的意思是,我们这是忘年交。就是年龄差距很大,但彼此相知相惜的朋友。”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松了口气。
李初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原来是这样,是我迂腐了。”
当晚,莫先生和李方远坐在庭院中,一边喝酒,一边谈天说地。
莫先生兴致极高,不停地给李方远讲述着书中的趣事,李方远也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两人相谈甚欢。
李方远年纪小,但酒量自然不行,还是陪着莫先生喝了不少酒。
夜渐渐深了,月光洒在庭院中,莫先生喝得满脸通红,脚步也变得跌跌撞撞。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说道:“今日真是痛快,方远,改日我们再继续畅谈。”说罢,在李有田的搀扶下,慢慢离开李家。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李家小院。
木匠王二柱,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脚步急促地来到李方远的家里。
他的双手还紧紧握着那个让他一夜未眠的梦盒,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李方远,你可把我害惨了!你卖给我的这个梦盒,根本就还原不了!我摆弄了一整晚,手都磨出泡了,还是乱七八糟的!”
这时,身形富态的刘财也气喘吁吁地跟在木匠身后,脸上满是愤怒。
他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破口大骂:“好你个木匠,竟敢骗我!说什么这梦盒是绝世好物,能锻炼脑子,结果根本就是个坑钱的玩意儿!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
木匠王二柱被刘财这么一骂,更是恼羞成怒,他把梦盒狠狠地往桌上一摔,就要闯进去找李方远的麻烦。
他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李方远,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跟你没完!”
李有才和王氏听到动静,匆匆从屋里赶了出来。
经过询问之后,知道原来木匠按照李方远做的梦盒出了问题。
木匠还被刘财打了,大清早来找李方远的麻烦。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李有才搓着手,脸上堆满了假笑,说道:“哎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这个方远啊,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可怎么办哟?”
王氏则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附和着:“就是说啊,早就知道这孩子不安分,这下可好,闯出大祸了。”
他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终于有机会可以整治一下李方远了。
而李有田和张盼娣也急匆匆走出来,一番询问后,满脸担忧。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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