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早饭,沈帆打算去了一趟县城,郭林一听到县里,胸口的伤也不疼了,非得嚷嚷着要一起去。
郭林的伤经过几天的休养,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要不敢重活没有任何问题。
沈帆拗不过郭林,只能同意他一起,两个赶着一辆骡车,迎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向着县城赶去。
上次给郭林消毒,沈帆蒸馏了一碗蒸馏酒,林潼喝了后倒头酒醉,醒来后非得要沈帆在蒸馏一些。
沈帆想着,大乾的酒都是低度数的浊酒,而且口感偏酸涩。
蒸馏酒在这个时代绝对算的上佳酿,或许可以卖上好价钱。
所以沈帆这次去县城,是要找一找,有没有制作蒸馏设备的工具,尤其是锅,实在没有的话,他只能亲自制作一个。
这些天制作弩箭,他的木工手艺已经很娴熟了。
沈帆和郭林几人到了县城,然后就开始找蒸馏用的器具,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能用的工具,只能买了一些竹子。
就当他们打算回去的时候,附近传来一阵叫嚷声:“你们大乾的棋术实难入目,还敢说围棋源自你们大乾,真是笑话,思密达。”
闻言,沈帆眉头一凝,脸上浮现一抹怒意。
寸丁小国,真是恬不知耻。
“咱过去看看。”沈帆对着郭林说道。
循着声音,来到一家书坊,只见书坊外围了数百人,郭林仗着个头大,硬是挤了进去,沈帆就跟在郭林身后进去。
只见一个三缕长髯的白面书生,正颐指气使的挑战东山县的棋手。白面书生长着一副不男不女的面孔,气焰极其嚣张,目前已经连胜十八局。
“看来大乾棋术也不过如此,我已经挑战了十七个州,连胜九十八局,还差两局就凑够一百胜,看来只能去京城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对手。”
不知为何,光是听到这思密达的声音,沈帆就来气。
环首四顾,只见在场的人都满脸愤怒,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接受三缕长髯的挑战。
“在下苏星月,特在此设下挑战,自认为棋术好的可以上台比试一番,若是赢了,我奉上一百两银子。”男子气焰嚣张,目光环视一圈,无一人敢应战。
沈帆本不想管着闲事,不过见箕子国的寸丁男如此嚣张,他愤然走上来。
沈帆前世在围棋上颇有心得,参加过东方三国的围棋比赛,获得过三连冠。后世的围棋技术比这个时代强多了,毕竟都是利用IA模型训练。
苏星月抚着三缕长髯,看向沈帆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蔑。
而在沈帆上台后,在场的众人脸上都浮现诧异之色。在场不乏围棋老手,自成一个圈子,可他们从未见过沈帆这个人。
“此人是谁?怎么从未见过?”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问道。
“不知道,东山县围棋社从未见过此人,应该是民间爱好者吧?”
“那岂不是输定了?”
“也不能这样说,说不定高手在民间,是个隐士的高人。”
苏星月神色冷漠的看着沈帆:“报上名来,我不和无名之辈斗棋。”
“我乃大乾棋圣。”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听着沈帆的话,苏星月脸色一怔,旋即冷声道:“棋圣?大言不惭,我苏星月的师父才是棋圣,你算哪门子的棋圣?”
沈帆轻蔑的扫了一眼苏星月:“撮尔小国也敢称圣?你们除了偷师大乾,还有何作为?”
苏星月早好脸面,哪里受过这等蔑视,气的他鼻孔喷着粗气,三缕长髯跟着颤抖。
“竖子,你竟然羞辱我泱泱大国?给我下跪道歉,不然……”
沈帆冷笑着说道:“不然怎么样,你还能龇牙咬我不成?”
苏星月乃是箕子国棋圣的关门弟子,何曾受过如此大辱?
沈帆眼神轻蔑的看着苏星月,说道:“不就是会下围棋吗?赢不了江山社稷,输不了老婆孩子,把你狂成这样?而且昨日柯秀才已经赢了你。”
“哼,你说的柯秀才虽然很强,但还是输了我一子。”苏星月洋洋得意的说道。
“那是你行为卑劣,利用规则赢的。”沈帆毫不留情的揭穿。
“那又如何?规则就是规则,愿赌服输,你们乾人都这样输不起吗?”苏星月目中无人的说道。
“我们乾人只懂的棋盘上的规则,不懂你们箕子国下三滥的规则。柯秀才都七十了,你偏和他下慢棋,一场棋下了三个时辰,柯秀才都熬出低血糖了,不光如此,你还在棋盘外搞小动作,就因为棋子没有放在棋盒盖上,就罚了两目。”
“这规则倒是挺符合你们箕子国阴险狡诈,恬不知耻的面目。”
沈帆的话毫不留情,可谓是字字珠玑,句句扇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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