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哥儿,有人找你。”
日上三竿,沈帆被人吵醒。
匆匆的洗漱,穿上衣服走到院子外。
“小棋圣,让我等找的好辛苦。”顾全脸上堆着笑,热情的上前握住沈帆的手。
“顾?”沈帆看着眼前的老者,却忘了叫什么。
“顾全。”对方笑着说道,然后看了一下院子里的环境,不由的感慨道:“不愧是隐士啊。”
沈帆听懵了,问道:“顾老,找我有事?”
顾全极为热情,笑着说道:“小棋圣昨日力挫苏星月,扬我大乾棋威。”
“今日我等是来请教的,还望小棋圣能赐教一二。”
顾全的话一落音,院子里打杂的东郭村民,都为之一怔。
沈明山目瞪口呆的看向沈帆,顾全他认识,这可是京城顾家一脉的宗亲,兄长在京城任职。就算县令遇到他,都要礼让三分。
顾全年已六旬,族中事务都交给长子打理,自己则是在家修身养性,时不时找几个老友下下棋,还组织了一个棋社。
沈明山没想到,如此德高望重的人,竟然会亲自求见沈帆,还虚心请教。
不过沈帆不知道顾全的身份,有些不耐烦的道:“这不耽误我挣……”
“有空,有空。”沈明山立刻打断沈帆的话,热情的招呼顾全进屋。
沈帆看着沈明山反常的态度,不由的一愣,沈明山捏着沈帆的胳膊,压低声音道:“大人物。”
“有多大?比李员外如何?”沈帆问道。
“李员外算个屁!“沈明山道。
沈帆顿时打了一个激灵,看沈明山这态度,显然是钓了一条大鱼。
“你招待好了,事后我在慢慢给你解释。”沈明山低声道。
然后脸上堆着笑,招呼着顾全:“顾老,你刚才说到下棋?沈帆这小子,在围棋上打小就有天赋。顾老不嫌弃的话,就点拨点拨他。”
顾全听着沈明山的话,立刻谦虚的说道:“小棋圣棋力超凡,老朽可不敢在他面前班门弄斧。”
沈明山闻言,脸上浮现一抹惊诧,顾全可是棋社的社长,竟然说出如此谦虚的话?
难不成,沈帆真的懂下棋?在看向沈帆的时候,他的眼神中多几分惊艳,看来这小子藏了很多。
沈帆得知顾全身份尊贵,态度立马客气了许多。
林瑾瑜斟茶端了上来。
东郭村的人得知顾老到村子里来,不少人都围了上来。
“看来帆哥儿真的发达了,顾老都亲自过来了。”
“听说顾老的兄长在朝中当大官,沈帆盘上这么一个高枝,岂不是攀上枝头当凤凰了?”
“我就说沈帆这小子不是池中的鳖,早晚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门口几个妇人一边勾着脖子往屋子里瞅,一边说道。
跟着顾全进来的小厮,手里还提着一个盒子。
顾全笑着说道:“老朽也不知小棋圣喜欢什么,就随意备了一点礼物,还望小棋圣不要嫌弃。”
沈帆身子一顿:“老先生,这如何使得?”
顾全笑道:“小棋圣定要收下,要是不收,就是不给老朽面子了。”
顾全都这样说了,沈帆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收了礼,顾全脸上浮现一抹笑意,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本棋谱,态度谦恭的说道:“小棋圣,这是一本棋谱,里面有一篇残棋,我与棋社的老友钻研了数月,始终不得其解,还望小棋圣能指点一二。”
沈明山并不懂围棋,也插不上话,于是把郭林拉到院子里问了一番。
“郭林,咋回事?”
郭林如实说道:“昨天我和帆哥去县里,看到有一个箕子国的白面书生,甚至嚣张。扬言围棋是大乾偷的箕子国的,帆哥一怒之下,把他打的抱头鼠窜?”
“打的?”沈明山一愣。
“就是下棋,下赢了。”郭林道。
“还赢了一个玉佩。”
沈明山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回到屋里。
此时沈帆正在翘着二郎腿,拿着残谱研究,顾全谦恭的站在沈帆旁边。
沈明山吓得背后冒出冷汗,不过见二人都沉浸在棋谱之中,他立刻捂着嘴,没有出言教训沈帆。
沈帆思虑了一炷香的时间,顾全就这样站了一炷香的时间。
“棋盘,摆棋。”
沈帆的声音落下,顾全立马把咯吱窝夹着的棋盘放下,按照残棋上的位置摆放棋子,
沈帆屏气凝神,残局阶段每一步棋都会影响最终的结果,因此要精细的计算每一步的结果。沈帆面前的残棋及其复杂,饶是他都不敢大意。
经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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