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权鼓着眼睛,没想到沈帆竟然敢诈自己,心底有些后悔没多带几个人来。
“证据刚被你撕了。”郑权气愤的说道。
沈帆皮笑肉不笑,当着郑权的面把撕碎的字据烧了,然后笑着问道:“谁能证明?”
一句话把郑权问住了,他气的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一向软弱可欺的沈帆敢这样做。
“你想怎么样?“郑权脸皮颤动几下,咬牙道。
沈帆道:“你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打伤村民。这样吧,你赔我十两银子,不然我就报官。”
沈帆露出一副吃定郑权的样子,郑权顿时脸憋的通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沈帆,你有种。”郑权咬着牙道。
郑权心疼的把刚暖热的五贯钱扔在地上,又从腰间摸出几块碎银子。沈帆捡起银子,张叔这才放人。
郑权和几个恶奴狼狈的跑出沈帆的院子,气急败坏的跳骂道:“沈帆,敢要挟我,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沈帆提着刀出来,几个人吓得一溜烟跑了。
张叔扶起满脸是血的郭林,沈帆摸出二两银子给了郭林,他没想到郭林看似吊儿郎当的,在关键时候还是挺讲义气的。
郭林擦着脸上的血,看着沈帆递来的五两银子,整个人都傻了,二两银子,配上野菜够他和嫂子吃半年的。
“我……太多了,给我二百文拿药就行了。”郭林声音都紧张起来,他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多银子。
沈帆大方的把银子塞到郭林的手里,郭林是护着自己妻女才被打的头破血流,这个人情沈帆不能欠。再者沈帆正需要能患难的兄弟,自己在村里的名声不好,只有善待兄弟,以后遇到事,才有人为他出头。
林瑾瑜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帆,她没有想到,沈帆竟然变的这么彻底,为了自己和茵茵,竟然不惜和郑权反目。更是大方的给郭林银子。
以前的沈帆可是出了名的吝啬鬼,连自己的妻女饿肚子都不顾,又怎么可能顾及他人?
虽然沈帆拿刀威胁郑权的行为让她提心吊胆,但从内心而言,她还是很感动的。
郭林攥紧碎银子,感动的眼泪哗哗,红着眼睛道:“帆哥,以后我跟着你干。”
沈帆又拿出二两银子,走到张叔面前:“张叔,这二两银子你收下。”
张叔看着二两银子,伸出的手微微颤抖,村里人一个月累死累活挣不到三钱银子,这二两银子够他挣半年的。
本想推辞几句,沈帆直接把银子塞到他手里,笑着说道:“张叔,咱以后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银子你必须收着。”
张叔明白沈帆的意思,郑权这个人可不简单,小舅子是县里有名的泼皮,这次诈了他的银子,郑权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太多了,一两就够了。”张叔道。
沈帆道:“叔就不要推辞了,听说张婶生了二胎,这银子可以给她买些补品,再者,叔还有二老要养。”
张叔听着沈帆的话,不再推辞,他今天也看出沈帆的能力,以后不缺挣钱的门路。
郭林和张叔二人欢喜的把银子塞入怀里,然后沈帆把买的米油分给两人一份。
每人二十斤大米,还有油。
“这是大米?”郭林眼前一亮,几乎忘了头上的伤。
东郭村穷的远近闻名,村里都是山地,产量低,而且难以耕种。村里每日的饮食都是粗糠加野菜,甚至挖地虫充饥。
至于大米,哪怕过年的时候也舍不得吃,肉更是半年才能尝上一口。
郭林个头八尺有余,在这个时代绝对是鹤立鸡群,只是吃不饱饭,饿的前胸贴肚皮,每天都无精打采的。
这个头要是能吃饱喝足,以后绝对能震慑不少泼皮。
张叔拿着米油,同样是兴奋不已。
“过年都买不了这么多年货。”张叔憨厚的笑道。
沈帆也不挽留二人在家里吃饭,毕竟给他们分了米油和银子,二人都急着把这份喜悦带回家里,和家人一起分享。
待到二人欢天喜地的离开后,沈帆才从怀里摸出两块肉饼,递到茵茵的嘴边。
林瑾瑜绝美的脸上浮现一抹复杂之色,眉头紧蹙。
茵茵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肉饼,嗷呜一口咬下去,然后小脸上浮现惊喜:“娘亲,里面有肉?好好吃。”
然后茵茵把肉饼递到林瑾瑜的嘴边:“娘亲也吃。”
林瑾瑜心中一暖,摸了摸茵茵的头,柔声的说道:“茵茵吃,娘亲不饿。”
沈帆笑着把另一个肉饼塞到林瑾瑜手里:“我和张叔在县城已经吃饱了,这快肉饼你吃。”
“还有这几贯钱你收着。”
沈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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