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巾军与韩馥军于中山国鏖战正酣之际,张末为扭转战局,当机立断花重金成功请动了张燕。张燕深知其中利害,当即派遣五百精锐骑兵,如一阵黑色旋风,直扑常山。
这五百骑兵,人人骑术精湛,胯下战马皆是膘肥体壮的塞外良驹。他们日夜兼程,悄无声息地潜入常山境内。一到常山,骑兵们便如鱼入大海,迅速分散开来,开始对各处关隘、要道进行骚扰。
他们时而如鬼魅般出现在常山的小城外,纵马绕城奔驰,扬起漫天尘土,制造出大军压境的假象,引得城中守军惊慌失措,赶忙紧闭城门,加强戒备。待城中守军严阵以待时,骑兵们却又迅速撤离,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而又趁常山守军不备,突袭一些偏远的粮草辎重营地。骑兵们手持长刀,如猛虎下山般冲进营地,瞬间将营地内的守卫杀得七零八落。他们点燃粮草,烧毁营帐,一时间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待常山的援军赶来时,骑兵们早已骑上快马,朝着另一个方向飞驰而去。
常山的郡守得知此事后,大惊失色,连忙向韩馥求援,加急文书一封接着一封送往韩馥的大军营帐。这五百骑兵的骚扰,让常山地区陷入一片混乱,也让韩馥如坐针毡,原本一心扑在攻打中山国的他,不得不分心考虑后方的安危。
在韩馥的营帐中,烛火摇曳,将领们神色各异。审配身姿笔挺,双手抱拳道:“主公,当下局势已然明晰,张末麾下黄巾不过三千余人,依我看,咱们大可分兵。”
韩馥微微眯起双眼,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分兵?你且细细说来。”
审配向前一步,指向地图上黄巾军的位置,神色自信:“主公,张末人马数量有限,即便布下防御,也难以抵挡我军的攻势。我军如今兵力雄厚,可将主力部队一分为二。一部分在此正面强攻,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牢牢吸引住黄巾军的注意力。”
接着,他手指沿着地图滑动,落在黄巾军后方的一处隐秘小道:“与此同时,派遣一支精锐轻骑,绕道后方,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后方必然空虚,咱们便能轻松端掉他们的营地,截断其粮草补给与退路。没了后方的支撑,前方这三千黄巾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乖乖就范。”
营帐中的将领们听到审配的计策,有的微微点头,暗自认可;有的则面露疑虑,神色担忧。田丰站出来,双手抱拳,眉头紧皱:“主公,此计看似精妙,实则暗藏风险。张末身旁有陈睿辅佐,此人诡计多端,我们不可不防。若贸然分兵,一旦被他们察觉,利用地形设下埋伏,我军恐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审配却不以为然,冷笑一声:“田丰,你总是如此胆小怕事。张末不过是一介草寇,陈睿能有多大能耐?我军兵强马壮,岂会怕他们这点小伎俩。”
韩馥陷入沉思,帐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良久,韩馥猛地抬头,目光坚定:“就依审配所言,分兵!定要让张末知道,与我韩馥作对,绝没有好下场。”随着韩馥一声令下,营帐内的将领们迅速行动起来,开始筹备这场分兵突袭的计划,而危险,也正悄然向他们逼近。
“猫头鹰”——这支张末精心培养的情报小组,如暗夜幽灵般,将韩馥分兵偷袭后路的情报,迅速传递到张末手中。
张末看着手中的情报,先是一怔,随即仰头大笑:“哈哈哈,韩馥既然敢偷袭我们的后路,真是自寻死路!”笑声在营帐中回荡,惊得帐外的卫兵侧目。
陈睿站在一旁,神色冷静,接过情报细细查看后,说道:“大帅,韩馥此举虽冒险,却也棘手。不过,我们正好将计就计。”
张末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迫不及待地问道:“哦?你有何良策?”
陈睿走到地图前,指着黄巾军后方那片地势复杂的区域,说道:“大帅,此地山谷纵横,树林茂密,正是设伏的绝佳之地。我们可佯装不知韩馥的计谋,按兵不动,让正面的部队继续与韩馥佯装的主力对峙,营造出一切如常的假象。”
他顿了顿,手指在地图上的埋伏地点重重一点,继续说道:“暗地里,我们在韩馥轻骑的必经之路,布置下天罗地网。等他们进入埋伏圈,四周伏兵齐出,截断他们的前后退路,将这股精锐轻骑一举歼灭。没了这支援军,韩馥的正面佯攻也必然不攻自破。”
张末听后,眼中光芒大盛,重重一拍桌子,赞道:“好计!就这么办。传令下去,各营将士依计行事,务必将韩馥这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轻骑,牢牢困在我们的埋伏圈里!”
随着张末一声令下,黄巾军各营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悄无声息地向着预定的埋伏地点集结。
夜幕如墨,韩馥精心挑选的三千轻骑,在副将的带领下,沿着蜿蜒小道,向着黄巾军后方潜行。马蹄裹着软布,只发出轻微闷响,月光下,铠甲微光闪烁。
行至一处狭窄山谷,谷中寂静,只有风声呜咽。副将心中莫名一紧,正要下令加快速度,忽然,“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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