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冀州中山国的那座小城池里,张末的部队刚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为了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城内张灯结彩,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在空旷的练兵场上摆开。熊熊篝火照亮了夜空,士兵们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桌上摆满了简陋却充满诚意的酒食。
张鹏带着陈睿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自豪。“陈兄,今天这场宴会,可是咱们兄弟扬眉吐气的好机会,等会儿我定要把你举荐给张末渠帅。”陈睿微微皱眉,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张鹏兄弟,我初来乍到,就这么被举荐,恐怕不太妥当吧。”张鹏用力拍了拍陈睿的肩膀,爽朗地笑道:“陈兄,你这是哪里的话!你的本事我最清楚,有你相助,咱们渠帅如虎添翼,这是为了咱们整个黄巾军的大业!”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张末所在的主座前。张末端坐在那里,眼神中透着久经沙场的威严与沉稳,他的身旁,是一众立下战功的将领。
张鹏拉着林宇的手,径直走到主位前,单膝跪地,对着张角说道:“渠帅,今日我要郑重地向您举荐陈睿兄弟。自他加入我军以来,屡献奇策。就说上次筹集粮草,若不是他想出妙计,咱们恐怕早已断粮,陷入绝境。还有散播谣言,致使卢植被夺兵权,这才让我军有机可乘,取得胜利。陈睿兄弟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为渠帅所用,我军定能如虎添翼!”
张末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睿,微微点头,说道:“起来吧,听张鹏如此夸赞,你倒是让我心生好奇。说说看,你对我黄巾军未来的发展,有何见解?”
陈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恭敬地说道:“渠帅,承蒙您与张鹏大哥的抬爱。依我之见,如今我军虽连获胜利,但仍不可掉以轻心。朝廷必定不会善罢甘休,定会再次派兵围剿。我们一方面要加强军事训练,提升军队战斗力;另一方面,要重视民心所向。提出明确的政治纲领,比如均田地,让百姓有地可种;兴教育,让孩童有学可上;修水利、设医馆,改善民生。如此,百姓才会真心拥护我们,我们的队伍才能不断壮大,推翻腐朽汉室,建立太平盛世。”
张末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忍不住拍手称赞:“好!好一个陈睿!所言极是,正合我意。我黄巾军能得你这样的人才,实乃幸事!从今日起,你便在我身边任职,为我出谋划策,共图大业!”
台下将士们再次欢呼起来,陈睿激动不已,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多谢渠帅!陈睿愿肝脑涂地,为渠帅效命!”
张末驻地,那曾因胜利而充满欢腾的庆功宴余韵尚未消散,却被突如其来的阴霾彻底笼罩。公元184年8月的一个清晨,噩耗如惊雷般在黄巾军阵营中炸响——张角,这位黄巾军的灵魂领袖,竟毫无征兆地暴病而亡。
帅帐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夕。张角暴病而亡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在场的众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与慌乱之中。
张末面色阴沉,目光缓缓扫过帐内的每一个人,开口说道:“大帅突然暴病而亡,大家觉得是谁所为?”这话一出,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块巨石,众人顿时议论纷纷。
“会不会是咱们军中出了叛徒?”一个将领皱着眉头,低声猜测道。
“不可能吧,大帅平日里待咱们不薄,谁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另一个人立刻反驳。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却始终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这时,张末的目光落在了陈睿身上,说道:“陈睿,你怎么看?”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聚焦在陈睿身上。
陈睿微微沉思片刻,向前一步,沉稳地说道:“依我之见,必定是大帅身边亲近之人。大帅身边守卫森严,一般人根本难以近身,更别说下毒或者做出其他谋害之事。唯有身边亲近之人,才能在大帅毫无防备之时下手。”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帐内响起一阵低声议论。
陈睿接着说:“而至于幕后黑手,我认为必定是朝廷之人。大帅揭竿而起,带领我们反抗朝廷,让朝廷如芒在背。他们一直对大帅恨之入骨,想尽办法要除之而后快。这次大帅暴毙,最大的受益者无疑是朝廷,所以这背后极有可能是朝廷在暗中策划。”
张末听了陈睿的分析,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陈睿,你的分析有理有据。看来你不仅有勇,还有谋。”
其他将领也纷纷投来佩服的目光,之前对陈睿还有些怀疑的人,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见解独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有人焦急地问道。
张末看向众人,神色凝重地说:“大帅虽已离世,但我们黄巾军的大业不能就此中断。接下来,我们更要团结一心,共同对抗朝廷。至于大帅的死因,我们定会彻查到底,给大帅一个交代!”
帐内众人齐声高呼:“愿听渠帅号令!”声音响彻整个帅帐。
陈睿接着说道:“但此刻,首要的事情是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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